由黯然无语,一大臣道:““昏君无事擅杀叔父,纪纲绝灭!吾自见驾!”此官乃是夏招,自往鹿台,不听宣召径上台来。
此时鹿台之上,纣王三人正在享用这七窍玲珑心,可三人不知这心早已被无量掉包,他三人所吃之心也不过是一口狐狸心而已。真高兴的三人看到闯入的夏招,纣王不由怒道:“爱卿,未得宣召私自闯宫,可有事。”
夏招怒哼道:“哼,无道昏君,吾特来弑君。”
纣王一听被气乐了,道:“自古只有君弑臣,怎有臣弑君。”
夏招道:“昏君!你也知道无弑君之理!世上那有无故侄杀叔父之情?比干乃昏君之嫡叔,帝乙之弟。今听妖妇妲己之谋,取比干心作羹,诚为弑叔父!臣弑昏君,以尽成汤之法!”
招把鹿台上挂的飞剑掣在手,望纣王劈面杀来。
纣王乃文武双全,怎能怕他这文人。一闪身,躲过那剑,大怒道:“来人,将这逆臣贼子拿下。”
纣王话音一落,夏招大喝一声:“不必来!昏君杀叔父,招宜弑君,此事之当然。”众侍卫向前一逼,夏招纵身一跃,挑下鹿台摔成粉身碎骨。
听闻夏招死讯,众位大臣心情更是低落。一同为比干收尸。世子微子德披麻执杖,拜谢百官。内有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伤悼不已,将比干用棺椁停在北门外,搭起芦棚,扬纸幡安定魂魄。
这时,探马报:“闻太师奏凯回朝。”一众大臣不由面露喜色,出城十里迎接。太师班师回朝,看到烧纸飘飞,不由问道:“何人何人灵柩。”跟随左右的大臣道:“是比干皇叔的灵柩。”太师惊讶。
进城,又见鹿台高耸,光景嵯峨。到了午门,见百官道旁相迎。太师下骑,笑脸答曰:“列位老大人,仲远征北海,离别多年,景物城中尽多变了。”武成王黄飞虎道:“太师远在北海,可曾听说朝歌巨变,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
太师道:“略有耳闻,可北海之事焦灼离乱,吾有心但实在是抽不出身。”
众人在叙话间,来到朝堂大殿。太师看大殿御案土尘掩盖,大殿东边一个高耸的黄铜柱挺立,心下惊奇问道:“这黄橙橙的铜柱为何立在大殿。”执殿官跪而答曰:“此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太师 又问:“何为炮烙?”
只见武成王向前言曰:“太师,此刑乃铜造成的,有三层火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无私,赤心为国的,言天子之过,说天子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左右裹将过去,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可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遁,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太师闻言心中大怒:“鸣 钟鼓请驾!”众位大臣听后,面露喜色。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无量三人所看到,比干道:“太师回归,吾朝还有救。吾也放心了。”无量笑了笑,没有开口。转身带着二人向比干家中飞去。
不多时,三人来到比干家中。老爷新亡。全家披麻戴孝,看到凭空出现的比干,都惊骇万分,比干上前安抚道:“众位不要害怕,吾不是鬼魂。”
转身对其妻子和儿子道:“夫人吾有幸被圣师大人收为徒弟,也是吾的造化。你快去收拾一下,一会跟随吾和吾师一同上山修行。”孟氏听后,赶忙转身去收拾,儿子微子德在比干的带领下给无量试了一礼。
无量微笑着看了一眼微子德道:“你可愿拜吾身后这位道长为师,跟随他学下仙法。”站在一旁的比干不由拉了一下微子德,感到父亲的动作,微子德赶忙拜道:“弟子拜见师尊,愿师尊万福。”
措手不及的玉麒麟手忙脚乱的扶起微子德道:“无需多礼。”说完不满的看了无量一眼,将微子德带到身后。
看到儿子也有幸拜到名师,心下高兴的比干转身对一众下人吩咐,道:“你们切勿将吾未死之事说出去,否则会出大乱子。“
比干平时对下人颇好,一众下人都恭喜比干躲过死结,同时保证一定不说。不多时,妻子收拾妥当,无量看了一眼,挥手一道白光闪现,众人消失在院中,远在万里的无量山一阵光华闪过,无量一行来到了问道大殿。
在比干院中的下人对刚刚所发生的事都遗忘,只知道老爷已死,夫人和公子都出了朝歌隐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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