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乱的反问了回去。
南宫水野会有所怀疑,这完全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不过他可不是背离苗族的第一人,加上他的脸已经被火熔化成这样,所以南宫水野还无法肯定,他就是南宫伯历,仅凭苗族人的内息,又岂能看出什么端倪。
河奇很有自信,南宫水野必然是无法十足把握自己就是南宫伯历。
果然,南宫水野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河奇心中暗自得意着,姜还是老的辣,南宫水野又怎会是自己的对手。
河奇的眼眸深处藏着淡淡的得意。
“如果不是,你为何不敢让火舞动手术。”突地,就在他以为南宫水野也差不多该放开自己的时候,南宫水野的声音再次了响了起来,而且这次的声音里还透着淡淡的警惕。
这说明,他又找到新的理据来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河奇心中忍不住咒骂着。
“你在怕,怕火舞给你动手术时查出你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的话”
苗族人如何施用内息,南宫伯历可比在场的大部分更了解,他不禁脸色大变“南宫少主,你真是胡搅蛮缠,我已经说了我并非是你要找的人,何必苦苦相逼。”
他突地扬高声音,让众人都听清了他的话,借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脱开南宫水野,不至于动作过大,引人旁侧。
“他不会是啦。”
正当他想施以内息打回去之时,毫无预警的,他的手被一只手给圈住了,而且来人的内息竟然还高出自己一层。
他吃惊的抬起头,犀冷的双目对上一双清亮的大眼睛,里头澄清一片,了无害意。
是凤火舞!
她不是没有内息的吗?怎么现在还硬生生的高出自己一层?
河奇震惊了,凤火舞竟然有内息的话,又怎么会自己察觉不到?
还没等他细想明白,手腕上的力量加重,他愣愣地望着凤火舞的背影,用力的去想原因
火舞拖住河奇的手,对着二长老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意会,并且默契十足,趁河奇不备之时,快速的点住了河奇的穴道。
当河奇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火舞大大叹口气“真是的,天底下有这样白白的好事砸下来,怎么还能躲呢,我又不收钱的。”
火舞笑意吟吟,人畜无害,张罗着卫府的家丁,帮忙把河奇抬出大厅,指往自己临时准备的手术室。
情况骤变,申东澳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脸色惊变,自然是想要出手,不过火舞却仿佛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似,蓦地走到他的跟前。
“太子殿下,谢谢你给我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会让河奇变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当然,这是乖张的说法。
申东澳的视线越过火舞,看向了大堂之外,河奇已经被带进了那个屋子他目光微凛,望着这四周的人,这里都是北川的人,虽然他也有隐卫在暗处,但是还不必要到鱼死网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