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奇气绝,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舞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你想干什么?”
见她脸上端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河奇面露惊惧,心中着实没底。
这死丫头定然不安好心,他猛地大骇尖叫“凤火舞,你干什么脱我裤子”
他惊天大喊着,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少女脱裤子,这太失颜面了,然而他这下意识的大喊也叫一众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屋外的皇帝等人面露惊疑,个个大骇,火舞这究竟是在玩什么名堂?
卫平襄则汗颜无比,心里暗骂着火舞就会给自己丢面子。
而屋中亲见现场的二长老和龙景天则如石雕般,维持着原动作,抽搐着嘴角,愣愣地看着火舞正淡定如斯的给河奇解着腰带,然后拉下裤头
整个屋里屋外,当属火舞最为冷静了,自若的开口“河奇先生,不用大惊小怪,我没有要对你怎么样,就算我真缺男人吧,也不会找你下手”
这话,说得多顺嘴啊,却不知道叫龙景天和二长老听得有多不自在了。
不过还好,只要不是她饥不择食就好了,龙景天松了口气,却也觉得好笑,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
将河奇的裤子脱到膝盖处,火舞再次淡定的撩起他的平角裤,只听得河奇再次大声尖叫。
“凤火舞,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你摸男人的大腿怎么摸得这么顺手。”
如果可以,河奇是想用身体来反抗,直接跳下手术台,一拳送给凤火舞,可是他被点穴了,全身上下他就剩下这张嘴可以喊救命了。
河奇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为了能够获救,该丢脸就丢脸了,于是他畅喉大喊。
“太子殿下,快来救命啊,凤火舞要染指奴才啊”火舞面部抽筋,从袖里拿出一块布,直接堵上他的嘴。
“呜呜——”最后的武器都没了,河奇欲哭无泪。
刚才龙景天还只是同情河奇,现在是完全可怜了,落到凤火舞手里,也就这样了
二长老惊愕过后,摇头浅笑“这丫头,多日不见,是越发调皮了。”
龙景天轻咳两声,眼里带着笑,听到外面有隐隐骚动时,他将门打开一个缝儿“皇上、太子不用担心,河奇先生的胆子可能小了些,就像小孩子害怕吃药似,正变着法子想逃呢。”
也许是受火舞的影响,龙景天此时说话的语气竟延续了她的语感,听起来颇为轻松。
屋外的人,皆是一片茫然,没有看见里头的情景让他们是各种猜测,现在龙景天这么一解释,他们也只是相信了火舞并没有要对人家老男人伸出魔爪,但是她到底是打算怎么做,还非得脱人家裤子所有人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大问号。
怎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需要去脱一个人的裤子?
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火舞此时撩起河奇的平角裤之后,居然还拿着一只毛笔在上面画着。
可怜的河奇,简直是比砧板上的羊还要苦命,心中没底,嘴巴被堵,大腿毛毛的心里更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