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星宙略显踌躇:“你真的愿意吗?人的头发~我还是第一次剪~”
我已经把朴星宇的毛巾都拿来围在肩上了:“没问题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好吧!”朴星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迅速从书包里翻出他的剪发工具。
我坐在凳子上,偏着头对他说:“小宙,我的头就交给你了,你就放开来剪吧!”语气甚悲壮。
只听见“嚓嚓”的剪刀声,地上的碎发在不断增加。朴星宇翘着两只手在旁边一直看着,评价说:“好像还有点像模像样!”
“剪好了!”朴星宙给我递了面小镜子。
我一照,哇噻!简直有专业水准!“剪得好好噢!”
朴星宙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修剪整齐而已~”
我从书包里掏出刚买的一盒巧克力递给朴星宙:“来!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朴星宙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客气!”
我把手更加伸过去:“我是小宙的第一位客人呢!算是留个纪念吧!”
朴星宙终于把巧克力接过去了,他虽然极力想忍住笑,但笑意已经从他的嘴角向四周扩散开去。
闲聊了半个多小时,朴星宙起来告辞了,说是还约了同学踢球。他一走,我就把朴星宇拉到我房间里来。
“干嘛?”
“帮忙装个纱窗吧!嘻嘻!晚上睡觉时有蚊子~”
看着桌上一堆的东西,朴星宇顿时一个头三个大:“这什么呀?”
“你看不出来吗?纱窗啊~今天超市大特价~”
“唉,你别老是买这些粗制滥造的东西行不行?真没你办法!”
“看说明书好像超级简单的样子,但我还是闹不清楚哪是哪~”
朴星宇无奈地摇摇头,便把说明书翻出来念:“将支撑的支柱,用线锯切断”他比划了半天,便下了命令:“小熙,帮我压住这里!”
“好!”我欢天喜地答应着。这个纱窗要装好了,也有我一份功劳呢!
“是压这里吗?”
“嗯!要不然锯的时候,接合的地方就会移动。”他耐心地给我解释。
他拿起线锯“嘎嘎”地开始锯起来。他专注的样子特别好看,刘海半垂着,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拂动。我看痴了,手不知不觉就松了——
“哇——”他的手指头被线划破了,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好痛!”他痛得龇牙咧嘴。
我拿着他那根受伤的手指,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放进嘴里吮吸。吮了没两下他就强行把手指抽出来:“不用啦!”
朴星宇跑回自己的房间包扎伤口去了,留下我一个呆呆站在原地,回味着嘴里那铁跟血混合的特别味道
在老师办公室门口碰到崔安泰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他来。这个超级大帅哥,什么时候摇身成为超级黑炭头了?他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充满热带风情的t恤,一口乱七八糟、半咸不淡的英语,听得人恶心欲吐。
“你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你还不知道吗?我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去了趟夏威夷拍摄照片。”
“哇,那么爽!”
“可不是吗?阳光,海滩,椰林,树影,还有穿草裙的热带美女我差点都不想回韩国来了~”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走了。
这人是不是被夏威夷的大太阳晒坏了脑子?
几天之后,我跟贞爱在饭堂吃饭。贞爱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时装杂志,说里面有崔安泰的超级性感照片。我忙把杂志拿过来翻呀翻,终于翻到一张他只穿一条泳裤在海滩上搔首弄姿的大照片。
“噗——”我含在嘴里的汽水差点就全喷在贞爱那刚买的漂亮裙子上。
偏偏在这时,崔安泰施施然地走进饭堂来,径自向我们走来,不过现在的崔安泰肤色已经打回原形了。想象着他穿着泳裤正向我走来,我抑制不住地狂笑不已。“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的照片好性感~哈哈~”看着他白白的脸,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
他像被人占了便宜一样,抚着被我碰过的地方质问我:“你干什么啊?”
“这么快就褪色了~是不是去做了漂白?”
“喂——你别把我说得好像蟑螂一样!”他气得鼻子都快歪到一边去了。
“本来就是只蟑螂嘛~哈哈~”
贞爱在桌子下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服,但她自己也笑得前俯后仰的。
不幸的崔安泰遭遇了两个不懂得欣赏他的“疯女人”只好悻悻然离开了饭堂。我跟贞爱又继续捧着那本杂志开怀大笑~
期中考核过去,贞爱的数学成绩考了个全班第一,她那位有钱爸爸一高兴就甩出一叠钞票来奖励她。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那位在政府当小职员的老爸,连过年给我的压岁钱也从不让人惊喜。
不过我还是沾了光,贞爱慷慨地请我去吃了一次哈根达斯雪糕。
“爱她,就带她去哈根达斯!”这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语曾经让我遐想无限,没想到第一次踏足这个高消费场所,竟然是跟女孩子来的。真不知道是该沮丧还是庆幸~
“怎么了?发什么呆呀?”贞爱拿小勺子轻轻敲了一下我的玻璃杯,我才停止了胡思乱想。
我赶紧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呀!哪里有!嘻嘻!”我舀了一口雪糕进嘴里:“这种味道挺不错的!”
“纯熙,你看你看,那个高个子的侍应生,长得蛮不错的!”
我顺着贞爱的纤指看过去,一位留着一头柔顺长发的男侍应正在给客人倒水。我所说的一头长发,其实只是齐及肩部而已,对女生而言还能归入为短发,但对于男生来说,这已经是不可饶恕的长度了!
我向来讨厌男生留长发,不男不女的,像什么样!正要批判几句,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刚好跟我打了个照面。长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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