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丧期?爱卿顾虑周全,公主玉体不得有损,既是如此就等守孝期过后再议,传宴!”炀帝貌似也不舍得那么早就把公主嫁掉,亦或者他另有想法,找了台阶也就下了,一声传宴令下便有一群美女蜂拥而入传膳,传完后又有一群美女身轻如燕,载歌载舞的飘进来。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些上,我便偷偷的溜之大吉了。
“呼”
走出皇帐,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我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记得以前在喝奶茶的时候无意间在那杯子上看到一句谜语:有体积,没有重量,缺了它闷得慌,打一自然物。我猜的谜底是“空气”
只要你有足够广的空间,它就可以无限的扩容,无限的就是自由的,自由的便是没有负重的。那么,我的胸怀是否也可以无限扩容?
夜色下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孤身独影,一个人的寂静,也许这一刻便是自由的。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马棚,奥迪好似看到了我,轻鸣了一声。我走过去抚着它的额,眼睛却又看到了站在它旁边的“白蹄乌”它也睁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抓起旁边的马粮分别喂着它们。
“奥迪,你说李世民是不是很坏?”
“。”
“是吧!你也觉得他很讨厌是吧!对!他就是全世界,史上最讨厌的花心大萝卜。”
“扑哧!没错!他是很坏!敢让美丽的长孙小姐难过的人都是坏蛋!”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了“是啊!又来了一个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又爱打搅别人的安静的讨厌鬼。”
“无悔!我可否唤你无悔?”他来到我的身边站定,侧着身子低头看着我
“不可以!我以为称呼李夫人会比较妥当。”我决然的反对,手中依旧喂着马粮,始终没有看他。
“哼!李夫人?我怎的好似听闻某人就要成堂下妇了?”他愠愠的语气,极尽讽刺的说道。
我一愣!手中的马粮便漱漱的从指缝间往下漏,同样不受控制直线而下的是晶透的眼泪。“堂下妇”、“弃妇”这话从别人口里说出来竟是这样锥心的痛。
我转身就要跑开,却一个踉跄,手臂被他往后一拉,又牢牢地被他锁在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对不起!”他急急担忧的声音从胸膛中闷闷的传来。
“。”我使命的要挣开他,却无济于事。
“我只是生气,你若是幸福我不会去打搅你们,可如今无悔,跟我走吧!我不想你受那样的屈辱,更不愿眼睁睁的看你因为他们的婚事而丧命。”
我放弃了挣扎,泪湿沾襟。跟他走?我能吗?我能不能就着这个胸怀就依靠?
心已被填满了还能倒出来重装吗?
我不怕被休,我想过潇洒的放手,但却从未想过要去跟另一个人。
一个漫画家说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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