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抓着陌生女人白花花的屁股,猛力冲刺了九十分钟竟然不射,郭文正急得满头大汗,猛地眼前一花,威名赫赫的奉系张大帅脸色铁青地闪现出来,他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喊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大帅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缓缓地伸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自己脑门上,青筋爆起的食指一丝丝扣动扳机。
“大帅!我冤枉啊!我那一卦真的没打错啊!你真的大限将至啊!”郭文一声惨烈的尖叫,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如三九天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浑身不住颤抖,湿漉漉全是冷汗。
梦,无比真实而又漫长如一生的梦!
郭文混乱了,脑海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拼命厮打。
他一会想起自幼跟随师傅走南闯北的点点滴滴,一会又想起与哥哥郭静捡破烂相依为命的童年,一会想起民国十七年为张作霖打卦卜吉凶的情景,一会又想起大学毕业考上公务员后莫名的兴奋
最后,所有这些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过了许久,郭文晃了晃渐渐清醒的脑袋,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张大帅,终究还是没听我的劝告,在沈阳皇姑屯车站被日本人给炸死了,唉”
赤条条跳下床,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灌了几大口凉水,郭文感觉舒畅地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去想自己是谁的问题,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半遮半掩好一堆性感丰满的白肉,想起刚才她在自己身下娇喘不休的**模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狡黠的冷笑。
来大桥镇也快一个月了,说好听点是镇长助理,其实每天坐在办公室除了看报打发时间,屁大的事情都没有。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手里如果没有权力,别说镇长助理,就是镇长也没人会把你当盘菜。
郭文刚从县里下来的时候,所有人见着他都是无比热情地打招呼,可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镇长秦海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工作,大家渐渐的也都不怎么待见他,见面能点头示意已经很不错了,背后还指不定冷嘲热讽些什么。
这种种际遇,郭文都忍了,毕竟从小没见过父亲长啥样,什么样的世态炎凉没见过,但财政所的算盘刘未免太过分了,当面嘻嘻哈哈的奚落也就罢了,凭什么卡着上个月的住宿伙食不给报销,一个月才发几个钱,不给报销我喝西北风啊!
床上的女人,正是算盘刘小了近二十岁的老婆冷芳。
“死鬼,爽完了也不让人睡个好觉。”冷芳侧着白花花的身子,山峦般起伏的曲线格外诱人,她用力夹着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左手轻轻揉捏自己饱满坚挺的奶子,媚眼如丝地望着郭文娇嗔道“傻站那做什么,快些过来呀,人家喜欢搂着你打瞌睡嘛。”
冷芳生了一脸麻子,长相是真不好看,郭文软磨硬泡了两个下午才上手,想着为了给算盘刘戴绿帽,拼着自己吃点亏,没想刚刚一番云雨之后,发现她不仅身材火辣,腰上的劲儿也够足,那玩意更是跟紧箍咒似的,抱着自己上下扭动起来,抽水泵一样吸得人浑身阵阵酥麻。
“娘的,刚才做了个噩梦,没心情伺候你这**了。”
骂骂咧咧地坐到床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裤,见冷芳爬过来腻在自己身上,保养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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