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马蹄不停的抬起、落下,每一次的抬起和落下都会在这一片大地上带起一蓬蓬的泥土。鲜血从战马的毛发上不停的滴落,在道路的两侧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路标”
“大人,前面就是两河沟了,还追不追?”陈林在杨奇的身侧大声喊道。
“两河沟!”杨奇一惊之下,拉紧缰绳,战马一声长嘶,跨出几步后停了下来。
“停!”杨奇一身大喝,声音传遍了方圆百步的距离。正在快速的奔驰的队伍发生了一阵的混乱,并不是所有的士卒都听到了杨奇的喊声,因此有些士卒要停下,有些却还要继续向前。不过汉军不愧是训练精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是快速的反应过来,并没有造成大量的混乱。
杨奇看着逐渐消失在远处的叛军,抬手道:“我们回去。”汉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向着来路离开。等叛军发现的时候,汉军已经走远了。
汉军就像之前突然出现一样,现在又突然的消失。叛军将领看着他们逃遁的道路,感到一切都像是梦幻一般,早上的时候一切还是那么的美好,日上中天之时他们就成了丧家之犬,真的有如梦中一般。
早上辰时三刻,叛军都还处于一种无所事事的时候,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其间似乎还夹杂着厮杀声。马蹄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庄墙上的叛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见到不远处一些黑红相间的身影正在追杀几名黄色的身影。离得庄墙越来越近,也看的越来越清晰。
是几名羌骑摸样的骑兵,和一些汉军骑兵。汉军实在是太好分辨了,绛红色的衣服,无论是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的明显。汉军可能是因为接近了叛军,速度有些减慢,似乎有些顾虑。但那几名羌骑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些汉军似乎下定了决心,猛的向前冲去,速度比之前还要快上几分。
那几名羌骑非常惊慌的样子,拼命的抽打着胯下的坐骑,向着叛军冲来。庄墙上的叛军可能是因为下面的景象实在是太诡异了,庄墙上的叛军有些不知所措。庄墙上的叛军一阵的骚乱,最后还是放出了一蓬箭矢,射在汉军的前方。
追击的汉军大惊之下,死死地拉住战马的缰绳,在地面上滑出几道痕迹,终于是停了下来,箭矢也在同时落了下来,钉在汉军前,距汉军仅仅只有两步。那几名汉军在箭矢的范围之外,转了两圈,一名头领摸样的人懊恼的挥了一下手臂,然后纵马远离。
得救的那几名羌人见到汉军的离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庄墙上的叛军喊道:“我们是勒姐部的人,我们的营地被汉军包围了,现在正处于危机之中,还请马上救援。”当然是用羌语喊出的。
上面的叛军有些不知所措,一阵窃窃私语之后,一名叛军喊道:“你们等一下,我们大人马上就到。”
过了一阵之后,一名大人摸样的叛军从庄子上探出头来,仔细的打量着下面的羌骑,最后皱眉道:“我是这里的首领藤山,你们是谁,勒姐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有证据没有。”
“我们是在东面的部队,奉命驻扎在那里。今天早上突然被汉军包围,我们几十人是奉命突围求救的,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几个。还请大人快点出兵!”下面的羌骑说着说着声音之中居然带上了哭腔,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庄子上的叛军大人想了想,东面确实是一支勒姐羌人驻扎在那里,虽然这些东西之前相互之前都不知道。但在这里一段时间,周围都是什么人,也都知晓了。只是叛军是由着不少的部落组成的,相互之间有着盟友也有着敌人,现在虽然在一个目标之下,聚合在一起,矛盾虽然也暂时不提。但却也不会因此就成为了亲密无间的盟友,一笑泯恩仇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庄中的羌人都是烧当部的,烧当是大族。对勒姐这种小部落并没有什么大的恩怨,不过也不是什么关系好的部落。藤山犹豫了,而且现在下面的这些羌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他心中有些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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