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前去堵住缺口,绝不能让叛军从此进入。杨奇亲自跳到营墙之上,指挥着士卒搬运者那一捆捆的柴抟,向着缺口汇集。幸好杨奇担心会有惊变,因此柴抟在第一次打退叛军之后,就未曾怎么用过。
叛军带着巨大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向着缺口涌来,虽然缺口之中还有着不少的碎石瓦砾,叛军也来不的清理了。叛军事主手脚并用的爬上缺口,向着缺口内部冲去。
幸好缺口处的营墙倒塌时是向着外面倒去,剩余的地基和营墙之间还有着一定的差距,要想就此跳上营墙之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着前面那似乎平坦和容易不知道多少被的道路,叛军士卒也无人想着像两侧跳去。
千万带着人在营墙之后迅速的布防,也多亏了当时杨奇谨慎再营寨之后用柴抟和泥土营建了一条矮墙,营墙倒塌时向着外侧,也没有把这里如何。竟是成了汉军布防的地方,虽然那道矮墙简陋非常,却也总比没有的好。
叛军士卒刚刚爬上土堆之上,就看到了那里正在布防的汉军,还有正在向两侧增兵的汉军士卒。叛军士卒对此毫不畏惧,土堆上的叛军士卒刚刚凑够了一个伍的人数,就向着汉军冲去。
叛军借助土堆的高度落差,快速的把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最高。在加上叛军那高昂的士气和疯狂的表情,这几名叛军士卒真的是犹如下山猛虎一般的冲向汉军之中。
他们或许真的是猛虎,但在战场之中猛虎也只能卧着“蓬”的响声之中,就见到一股黑色加着银光的飓风向着叛军众人席卷而去。
飓风过后,叛军士卒每个人身上都插着数支箭矢,他们就那样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猛虎也不过是猎物而已。
那一道缺口就如河堤之上的缺口,叛军士卒就是那汹涌的洪水。无数的叛军士卒向着这一道缺口汇合,甚至造成了缺口处的一丝混乱。密密麻麻的人群从缺口处向着营寨之内涌去。
千万见到这些汹涌而来的叛军士卒,就知道他最危险的时刻到来了。一波波的箭矢从汉军射向缺口之中,箭矢略空而过,一名名的叛军士卒就此倒下,不论他们是否已经死去,倒在那奔涌前的人群之中,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条。
两侧的汉军士卒之中,一排排的盾牌手在前,盾牌犹如一座城墙一般横在叛军之前,在盾牌手的身后就是那许多的长枪手,两侧还有就是钩镰手。矮墙之后的汉军士卒也已经从矮墙之后走出,那道矮墙不过是让那些留守的士卒能够有时间组织起反抗,同时延缓那些攻入营寨叛军的脚步。矮墙不仅是为叛军的进攻造成了障碍,对汉军同样也是如此。若是为了应急也就罢了,为了阻击叛军,那些不到胸部,上不可站人的矮墙,只是一个阻碍而已。
汹涌而来的叛军狠狠的撞在汉军的防线之上,汉军的防线因此渐渐的向内凹着,缺口大小毕竟有限,叛军人数虽然不少,但每次能够通过的人数却是有限。开始时叛军丝毫不避汉军的刀剑,就这样撞了上去,狠狠的撞在盾牌之上。这股巨大的力量,让汉军的阵线都为之震动,几乎把汉军的阵线撞得四分五裂。让叛军抓住机会,死伤了不少的汉军士卒。
杨奇同时开始了动作,从两侧的营墙之上无数的箭矢射下,同时一捆捆的柴抟从营墙之上扔下,一时间缺口内死伤无数,鲜血成河。杨奇的进攻虽然不能完全阻断叛军,但也让叛军疯狂涌入的速度为之一顿,而后就有着许多的士卒想要攻上营墙,斩杀杨奇等人。那许多的长枪手分布缺口两侧,长枪如林,不停的刺下,叛军之中无一人能够冲到营墙之上。
营寨之内,在第一排的盾牌死去不少之后,后面的长枪就露了出来,长枪疯狂的前刺,一名名的叛军士卒死在长枪之下,同时那许多的钩镰兵,用手中的武器扫向叛军士卒的双脚,就这样许多的士卒被伤了双脚,就此倒下。同时那许多的钩镰兵还瞄准了士卒手中的武器。不经意间不知道有多少的士卒死在他们的手中,又有着多少人伤在他们手中,甚至连手中的武器都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