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虚阳陷实堪悲。”
脉也分三层功夫,有脉跳功夫,脉象功夫,脉气功夫,初学一两年,对脉跳的感觉已经很准,能通过诊脉判断出病人是表症这是里症,是虚症还是实症之类。再经过长期的摸脉结合治瘉的患者,更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判断,那就能根据脉的寸、关、尺三个部位的一些轻微变化,得知病者除了主病以外的其他病灶,配药拟方,去除主病,控制杂疾。而最高级的脉气功夫,却不但能通过脉象的细微变化,得知病者的主病、杂疾,还能由此感应到病者的气机。五脏功能的强弱,从而配伍出去病辅体的神奇药方。
颜天龙把脉的功夫都不属于这三层,他把与不把都能看到病者的情况,只要与病人肢体接触,他就能发出一丝极其细微的木龙精元进入病人体内,这个感应可比脉气功夫的郎中都要精准全面。
他把了足有四、五分钟,这才放开了手。柳怜烟急切地问:“怎么样,我哥的病你能治吧?”颜天龙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口气,轻摇着头道:“难!难啊!”他话才出口,柳晨风就轻哼了一声,柳怜烟也失望地转过头去。
颜天龙才接着道:“我本来以为十几分钟就能治好的,可是,刚才把了把脉,这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点难度,大约得要三天时间才能治好他。”
“啊!?”
“嗯?”
柳怜烟和柳晨风兄妹两不约而同惊奇地望向颜天龙:“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好吧,咱们开始吧,这第一天呢,我能让你的腿有知觉,第二天能轻动,第三天才能站起来,以后你还要服我开的药,经常自己活动、锻炼,两、三个月后就基本能走得象正常人了。”
柳怜烟的眼泪一下子就象开了闸的水,挤着、涌着,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你欺负人,说话说话也不一下一下子说完你。”
颜天龙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柳晨风裤脚卷了起来,看了看道:“我怎么欺负人了,我只说了难嘛,又没说不能治,是你自己瞎想的,还怪我了啊。”
柳怜烟扑了上来,一双小粉拳就往颜天龙身上锤了下来:“就怪你,就怪你,你是大坏蛋,大骗子。”
“好了,好了,你还让不让我治病了?”
他这一说,柳怜烟一下子就安静了,抹了一把泪水,破涕为笑道:“好,我先不打你,如果你要治不好,我一起打回来。”
颜天龙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女人都一个样,不可理喻的神奇动物。”
他虽说得小声,可还是被柳怜烟听到了马上柳眉倒竖:“说什么呢你?”
颜天龙干笑了两声:“没说啥,呵呵,我说这病都一样,得从腰上理起来,呵呵。”
柳怜烟一听:“什么?我哥的病是腿不能动,你去翻他腰干嘛,你这不是头痛医脚么?和那些假郎中一个样!”
颜天龙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头痛医脚?你懂中医么,了解什么是人体的五行生克么?比如说:一个人咳嗽了,是肺部有了问题。肺在中医五行中属金,要想帮助金增加力量,必须先去扶助土,因为土能生金,土是脾胃,所以说一定要同时调理脾胃,并顾及到肾水及大小肠。因为中医五行中,金能生水,事实上,金(肺)有毛病,一定会连累到土及水,所以肺有了咳嗽,胃气绝对不适,肾气也受肺金的影响,而引起耳鸣。中医的理论根据五行,在治疗的时候,要找到病源之所在,彻底的治疗。
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打个比方吧,你开过车吧,你踩了一脚刹车,感觉刹车不好用,你就直接换刹车踏板么?有可能是刹车片坏了呢,你以为修车师傅跑到轮子底下去鼓捣就是门外汉?哪里痛医哪里就是高明的医生啊?不懂别多嘴,一边呆着去!”
把柳怜烟给说得一愣一愣的,再不敢多嘴了,乖乖站到一边,这才对柳晨风道:“你放松就好,我先用气功帮你疏通一下腰椎经脉骨络。”颜天龙现在的医药理论已经有一定水平了,但是身负木龙精元,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而且柳晨风这病,是伤到神经,又没及时医治,几年下来,神经早已麻木破损不堪,用普通医药,就算有作用也会很慢。他可没太多时间耗在这里。转到柳晨风身后,运起木龙诀,使出“枯木逢春”来。
柳怜烟先就被他说得没了脾气,突然看到他手上发出一阵绿芒,又感到一阵好奇凑上前来,想看个仔细。颜天龙用眼睛瞪了她一眼道:“站远点,本人的祖传气功可不是闹着玩的,控制不好伤到你我可就不管了哦。”
柳怜烟一听,忙又退了两步,可却伸长着雪白的小脖子,够着往颜天龙这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