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凌和银狐对视了一眼,对莫君柏道:“组长,我们是没想到这些,不过按我表妹所说,这个人应该还是比较正直的,他武功还不行的时候,就敢挺身站出来,在火车上帮过我表妹,还受了伤呢。”
莫君柏苦笑了一下道:“武功不行,呵呵,我们也是那次被他矇了。其实他不是武功不行,那时就已经是声名在外的‘云海飞龙’了,他可能早就觉察到有人跟踪,所以,他那点小农意识,小家庭观念一占了他的心念,宁死都不愿显露身手。不过水老爷子说得对,这个人接引得好,肯定会是国家之福,龙组之幸啊。反之却会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因为任何人的生命都是不能随意被抹杀的,哪怕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也应通过法律手段对他们进行惩处。他如今持有银剑令,你们不觉得更合适一些么?”
看着莫君柏倒背双手走出了病房,江晓凌捂嘴笑道:“也是,我可不想与这样的一个人为敌,不过,你也真是的,平白无故勾起组长豪兴大发,不明不白让他上了一回‘政治课’,连带我都跟着你受了一回冤枉。”
银狐苦笑了两声,故作潇洒道:“这算不了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听组长的‘政治课’,不过或许组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不应该用逼的方法让‘云海飞龙’现身,而是应该用引的方法。哦,晓凌,你的伤怎么样了?”
江晓凌抬了抬手,又动了动脚,笑道:“你看,还真别说,这小子确实有些真本事,我感觉过不了两天,我应该就能下床了。”
几人当中,银狐和江晓凌关系最好,见她只治疗一次,就大有起色,心中高兴,喜道:“是啊,那小子,若真能治好你们,我就算受点气也值了。”
江晓凌轻笑道:“你啊,人家可没给你气受,是你自己在气自己呢。他就算再不是,再装,那也是人家的事,你何故找气来自受。生气,那可是拿别人的缺点来折磨自己的身体,这种傻事我可不干!何况,此人若照组长所说,一旦成长起来之后,定会是个不世出的忠卫呢。但现在,总得给他点时间吧,别气了,等改天我完全康复后,请你上街逛上几天,散散心。”
“逛街?!还几天!呵呵,晓凌,你刚好一点,还是静心安养,我有事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银狐一听到江晓凌说逛街头就大了一圈,何况这丫头一年没下过床,这一上街,怕不把龙城所有的店都转过来才怪,哪还敢多呆,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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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天龙出了那幢样式古旧的老别墅,已是傍晚时分,他打车到了以前和郑小山他们一起租住的小院,结果扑了个空,一个人都没有。看着小院里长期没人住,已经长出三、四寸高的小草,晚风之下,纤弱的小草轻轻摆晃着,让人看了,禁不住涌起一种凄清荒凉之感。颜天龙目光扫过小院,驻足了十几分钟,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往日与李磊、张义他们打打闹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象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回映到脑海中,可满目苍凉的院草,却实实在在的刺入眼帘。还有苏小雨,她的音容笑貌还是那么清晰,这小院中与苏小雨有关的零零总总的片段,在他跨进这小院的一霎那,就如同绿波荡漾的水塘中,煞然翻卷出来的点点红萍一般,是那么醒目,又是那么让他心如沷油,倍受煎熬。
他摇了摇头,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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