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原有的艳阳高照,瞬间转化为风驰电掣雷雨轰鸣。暴风雨的前奏怎么总是那么的安静呢,刚刚还是细风拂面,大地回春,植物高长的景象,一刹那颠覆年轮,天地旋转,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击打整个洋楼,整个大地。远处的山迷雾重重,若隐若现。
佳丽离开窗台打开钢琴,黑白键是那么的耀眼,记得当初外公亲自教她弹钢琴。抚摸一排排流线型的木纹装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难道自己就要这样离开吗,可是要离开的借口呢。外公也没有说什么,我要怎么做呢?
她轻轻的俯下身,撩开蜷曲的头发,呆坐在钢琴身边。扬起修长的手指,轻悠悠的搭在键盘上,随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音乐快速的转弯盘旋,没有乐谱的限制,没有老师的鞭策,没有框框包围的音乐是那么的高昂,每个音节都在融入佳丽心中的不满,和被冤枉的委屈。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高涨,气压很低,跟着音乐走的人,有种来不及喝上节拍,而被音乐甩到很远的天际,那种无依,那种强迫的被丢弃的感觉很抑郁。
突然间音乐停了,呼吸也跟着停了,瞬间万物俱赖,只有那伴奏的雨声,还在不依不饶的催促。被逼无奈,音乐缓和了许多,轻到不附耳恭听就无法融入。
“咚咚!”有个黑球掉进了房间,那黑球湿漉漉的,佳丽停了下来,怀着好奇的心慢慢的靠近黑球,形状和篮球差不多,只是这只篮球刚刚被黑淤泥给染色过。她朝球来的方向寻找,在前面的那栋别墅楼下,一群虎头虎脑的愣小子在雨中pk,他们的眼睛朝这边看来,有个穿红色t恤的男孩,大约也就十二三岁,举着细细的胳膊,儿方向正是佳丽的窗台,难道这球是他们的?
“啊”佳丽张大嘴巴,使出吃奶的力气嘶声大喊。就在刚才她正看远方那帮小孩看的出神时,突然眼前出现一个蓬头散发的鬼,雨水顺着身上黄色薄膜快速的流淌。听到她的叫声,鬼也大声的喊:“啊”随后往后一仰,消失了。佳丽用左手合上张成o型的嘴巴,胆战心惊的走去窗台。
“啊!”这次声音短促,其实也可以抽而长的,但是由于她的嘴巴被一个冰凉凉的软绵绵的物体给堵住了,所以才没有看发音的机会。
“你干嘛啊?我又不是鬼。”那鬼开口了,奇怪声音怎么这么像人类呢。(本来就是人)那鬼抽住蓝色的窗帘,一跃进入了房间。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的的确确是个人,是正版的,如假包换的人类全体。
佳丽见有陌生的人进人,狠命咬捂着嘴那冰凉凉湿嗒嗒的手。
“啊,痛,你丫属狗的啊?”他松开手,朝后退了一步,天呐好险,再一步就要从新回到那坚硬的大地了。
“你什么人?快说!要不然我喊人了。”佳丽随手拿起靠在床边的衣架誓死抵御。
“拜托,是我,我。”他把黄色薄膜解下,然后把黑色的口罩给摘除,这才见着他的庐山真面目。
“林梦龙你想死啊。”佳丽使出河东狮吼,梦龙用手轻轻的一挡,假意一阵风吹过自己,而正好被他的手抵御掉了的姿态。
“你先听我说啊,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梦龙摇摆着头,水滴散的到处都是。
“不要,你不要太脏呢,水渍,注意点,这里是我的房间!”佳丽一急说话都不利素了,她放下手中的衣服架,拿了条毛巾,顺势丢给他“给擦擦吧,你很邋遢耶。”
“哦,谢谢,你刚刚那个表情实在太可爱了,怎么的你想用衣服架来抵御陌生侵略者?!未免也太弱了吧。”梦龙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珠,一边像领导视察般的来回走动,环视四周。
“你不要随便乱动啊,弄的到处都是水。”佳丽围着他不敢靠近,指着地板留下的污渍,气的牙痒痒。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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