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的高空上悬挂着一轮明月,微凉的冬风从远处飞来,吹乱了他的发,使得原本整齐的发型变得杂乱起来。不过他好象并不在意似的,反而伸手把那原本已经乱了的头发揉得更乱。
虽然此时现世已经是冬天,但是在尸魂界只是温度冷了点,倒也见不到飘雪。整个世界除了没有白色外,其余的倒跟现世差不多。
瀑流爱站在那三棵大树下,抬头仰望着那茂密的枝叶,满是回忆的神色。
他还记得,这三棵树是在以前他和雏森桃、冬狮郎三人一切种下的,当时三人站在这树下许下一个永远都不离弃的诺言,而现在呢,三人都没有在一起,各自走自己的路去。
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凹凸不平的树皮,半响后瀑流爱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如果违背了的话,那么见证誓言的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说完朝着茅屋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雏森桃也早就安歇了。瀑流爱伸手推了下门,发现里面被反锁上,当下伸出根手指点在门上,一道灵力从指尖发射出去,把那锁上门的门闩给毁掉,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瀑流爱依稀看出房里的摆设根本就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桌椅换了新的罢了。他转头看向雏森桃的房间,轻脚走了进去,而她的房间并没有锁是,只是关上而已,所以瀑流爱推门就走了进去。
在地铺上,雏森桃正熟睡着,可能是睡前想起什么伤心事吧,那洁白的脸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瀑流爱走到她旁边,才发现雏森桃比以前清瘦了许多,而且脸色也不大好。瀑流爱伸出手,一阵蓝光亮起,他把手虚放在雏森桃的胸前帮她检查着她的身体。很快的,瀑流爱那眉间关心的神色才消退去,他发现雏森桃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有点虚弱而已。而之所以这么长时间还没好是因为她的心病,既然是心病,就得靠自己去治疗,别人是无法帮忙的。
心中松了口气,瀑流爱把手伸到雏森桃的脸旁,轻轻地抚摩着那嫩滑的皮肤。
可能是瀑流爱的手太凉了,或者是她发现有人在身旁。雏森桃迷茫地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一个人的时候,顿时猛一下子爬了起来,抓起一旁的斩魄刀,拔出来指着那黑影中的人,轻声问道:“你是什么?为什么在我的家里?”
“我是桃子。”
熟悉的声音使得雏森桃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她只觉得身子一软,连斩魄刀也握不住掉到地上,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是你小爱。”
“是的,桃子。”瀑流爱脸上带起微笑,说:“你还好吧。”
雏森桃淡淡地点着头,神情恍惚地看着地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她这样子,瀑流爱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眉头也同时地皱了起来。过了会,他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雏森桃黯然地笑了下,抬头看着黑影里那个身躯,语气冷淡地说:“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听到雏森桃的语气,瀑流爱的心中也是狠狠地一伤。不过他还是坚持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雏森桃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瀑流爱,忽然歇斯底般大声喊出来:“你竟然问我怎么了。我问你,蓝染队长是不是被你和市丸队长他们杀死了?是不是?”
瀑流爱也动怒了,他与雏森桃这么多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一名离自己最遥远的憧憬,所以瀑流爱心一沉,冷声道:“没错,蓝染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吭吭’
听到这金属的声响,瀑流爱抬眼看着雏森桃,意外地发现雏森桃竟然拣起斩魄刀指着自己。瀑流爱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雏森桃,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雏森桃早以泪流满面了,但是她还是坚强地握紧斩魄刀,指着眼前这个以前是港湾般的男子,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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