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们费心么?”
阮玉溪不买账,要不是对方说也是玲珑堂的学员,跟黎锦夏是师出同门,早把她们赶出去了。
南宫月漓起身,却笑说:“人人都知道水玲珑是不收徒的,所以玲珑堂只有学员,没有弟子一说。
但其实,在我们心里,我们每个人在那边学习过,进修过的学员,都可以说是她的徒弟。”
黎锦夏仔细瞧着南宫月漓的模样,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看另外一位,留着齐耳短发,涂着黑红口红,看起来就像个巫女,不是很容易亲近的样子。
“你们二位来,是专程给我婆婆治腿的么?”
阮玉溪的腿是什么情况,豪门之中的人几乎都知晓,她们俩没那个本事,不会过来。
南宫月漓笑答:“对,之前受人所托,来给厉夫人治腿,但是一直抽不开时间,现在我们姐妹二人有空了,自然就来了。”
接着,那边的南宫芷若,也跟着说:
“那人厉太太也认识,就是您的妹妹,黎希芸。”
黎锦夏立刻明白,是谁的手笔:“原来如此,那你们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南宫月漓含笑解说道:
“我看出厉夫人气血两亏,又长年受激素类药物影响,手脚都不听使唤,还伴随严重的失眠。
幸好遇见您,用碧水丹救了她,可惜碧水丹只能固本培元,却不能令她的腿痊愈。如果想要达到效果,非得用我们玲珑堂的天枢针法,针灸,才能治愈。”
黑红唇的南宫芷若冷然地瞧着黎锦夏:
“天枢针法是我们玲珑堂创始人,水玲珑的独传秘技,没有她老人家的相授,是学不成的。”
说完,她还冲黎锦夏勾唇,浅笑。
“我师傅她就是靠天枢针法,救了很多耳不聪,目不明的人,而且效果立竿见影,随治随走。所以,大家才称她为神医。”
黎锦夏虽是水玲珑本尊,但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那里吹得这么牛。
“哦?原来如此。”
黎锦夏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样子,“那不知道这天枢针法,是怎么会传到你们这里的?难道你们就是她的弟子不成?”
阮玉溪听着这对话,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拉黎锦夏问,“婉婉,这水玲珑不是你师父么?
她既然不收徒弟,只收学员,那怎么没听你提及什么天枢针法?”
这针法,她也听过,却是没见过。
而黎锦夏在给治疗的时候,也没有把针灸说得这么神乎其技,只说的是随便学了两手,没什么难的。
黎锦夏握着阮玉溪的手说:“哦,妈,我的确是水玲珑的徒弟,但是这事她老人家没有公开,而且她只收了我一个。
其他人最多是学员,不会称呼她老人家为师父。”
阮玉溪被她含糊其辞的话给敷衍过去,总之她说什么,阮玉溪就信什么。
倒是刚才那个南宫月漓和南宫芷若,明明是学员,却总有意无意地称水玲珑是师傅。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于是,握着黎锦夏的手,对那两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女孩子,说:
“既然你们说你们会天枢针法,而且立竿见影,随治随好,那你们就帮我看看,要是我立马就能站起来走路了,我必定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