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锦夏踩着黑色细高跟鞋,穿着黑色修身西装裙,一头黑发盘得高高的,又美又飒。
黎希芸也是一身黑色西装裙,只是黑发慵懒披散,透着随性和妩媚。
她跟在黎锦夏的身后,撑着伞。
封宇和厉霆琛一样待在车里,只对蝶影递了个眼色。
蝶影便也带人跟上了黎希芸,一起尾随黎锦夏进了阮家的大门。
瞧着一群人蜂拥而至,撞开了铁艺大门,恭迎厉家少夫人黎锦夏进门,阮家人都严阵以待。
他们都在宴席上用餐,旁边都是来参加葬礼的宾客。
所有人都看着久未露面的厉家少夫人,三催四请都不肯过来,今天却是这般隆重地现身。
而这阵仗并不像是来悼念亲友,更像是来闹事的。
空气里是法师诵经超度的声音,有些刺耳和庄严。
黎锦夏却是让阿城过去,轻轻松松让一群法师们闭了嘴,同时搬来了一张宽阔的靠背藤椅。
放在会场的正前方。
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翘起修长的美腿。
全场寂静。
阮东旭上前,穿着黑色中山装,竖着粗犷的大背头,手里夹着烟卷,边走来边吸了两口烟。
烟雾飘散,徐徐袅袅。
他的声音豪放而洒脱:
“婉婉,你果真来了,真不愧是霆琛家的媳妇啊!霆琛呢,怎么不见他过来,跟我这个舅舅打声招呼!”
裴兰也是笑意盎然,全然没有那天当街被泼油漆的狼狈,也早已被放了出来。
这会儿见到黎锦夏带来了黎希芸,那心里是一万个高兴,非把这对姐妹给整死不可。
她笑道:
“婉婉,都是自家人。舅妈和舅舅是不会跟你计较的,今天只要你和你那个妹妹,心甘情愿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是不会为难四宝,还有你的养父母的。怎么样?”
在座的阮家亲友都是见证。
黎锦夏不急,撑着脑袋,瞅着这对夫妻,慢悠悠地道:
“不知道舅舅舅妈,想要个什么交代?”
阮东旭指着阮耀辉的水晶棺,道:
“你咒死了辉耀,蛇蝎心肠,我要你现在就过去,在辉耀的灵堂前磕头,请求他的原谅。”
黎锦夏不动,继续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
“我行医多年,观其面相,便可断人生死,从未出过差错。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何错之有?”
接着,她撑着脑袋,紫眸扫视全场:
“在座的诸位,有不少去过玲珑堂看诊的,其中一些疑难杂症,也都是经过我的手治好的。
你们对于我的医术,可有一分质疑?”
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不知道玲珑堂的名声,神医水玲珑,更是名扬四海,能得到她的救治,可以说千恩万谢。
有的则恨不得散尽家财,求得她的妙手回春。
只是她素来低调,从不在人前显摆,如今,却是被阮家逼得,不得不出来,自证清白。
“是啊,阮总,神医的名号可是白来的,她说谁活不过两天,那就真的是活不过两天了。不会错!”
“对呀对呀,我家的老爷子当初就是夏医生看的,她说的,能精确到哪天哪时哪刻走,真是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