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唯美的一副画卷。
“婉婉,还记得在山里你煮水果茶的情景么,和现在像极了,真是美得出奇!”
黎锦夏是在欣赏姜琴呢,又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闲来还能瞧个病,煮个茶,赏风月。
实在是奇女子,跟着就听到丈夫在耳边的呢喃。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同样美轮美奂,她笑望厉霆琛:
“厉总,你是无时无刻不对我心动么?”
厉霆琛搂着爱妻柔软的腰身,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
“那是自然,只为卿卿心动不止。”
黎锦夏舒展笑颜,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成功撩到了。
“还卿卿,厉总打哪儿学的,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还能和我调情。”
厉霆琛捏着黎锦夏白里透红的脸,撩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说着就将黎锦夏紧紧抱住,狠狠亲上她的唇。
亲够了,夫妻俩才松开,发现夜衡走了出来,准备拜别姜琴,独自下山。
“姑娘,我休息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夜衡早已穿戴整齐。
姜琴摇着蒲扇,闻言,疑惑:
“公子何不留宿一宿?太阳下山了,明日再走不迟,再说,姜家的人这会兴许就在山脚等着,你下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夜衡微怔,试问:
“可这里只有一张床,我若是留宿,怕是惹姑娘不便?”
姜琴笑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吊床:
“不打紧的,我平日里都睡在那边,公子不必担忧。”
夜衡看到是两棵大树之间的一张吊床,悬在空中,半夜睡在风里,仰面可纵观万千星辰,惬意无比。
“姑娘不怕晚上有豺狼虎豹么?”
黎锦夏躲在厉霆琛怀里暗笑:
“你可不就是豺狼虎豹么?”
厉霆琛摸着她的发,宠溺地一言不发。
姜琴自在又清闲地给夜衡也斟了一盏茶,递到他跟前:
“我是这方圆十里有名的名医,也是毒医,这屋子四周我都下了些功夫,一般的豺狼虎豹都不敢过来。
如果真要过来,也该是血焰族那帮倒霉的家伙。”
夜衡接过茶杯,立刻机警地意识到她话里有话。
“姑娘到底姓氏名谁,竟然如此小看血焰族人?”
姜琴掷地有声:
“姜琴,追杀你的人,正是我哥哥,姜池。”
她竟然如此坦然自若。
夜衡震惊,眸底暗潮汹,一手波澜不惊地执着茶杯,一手撇在身后收紧,约莫动了杀心。
姜琴却是语调柔和,含笑相对: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姜家和血焰族生来就是宿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过你我,皆置身事外,大可不必理会这些恩怨。”
夜衡握着渐渐转凉的茶水,纹丝不动:
“此话何解?”
姜琴缓缓道:
“前些日子我夜观星象,算出血焰王夜衡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功力大减,隐居在此修身养性。
我便要我哥哥在此处设下埋伏,可惜让他给跑了。”
夜衡后背的手攥得更紧。
原来害他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君上每逢月圆夜,功力大减,可是绝密。姜姑娘竟然有如此神机妙算,能算出这种秘辛。
那么,姑娘可曾为自己算过,今日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