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起的。
生同衾,死同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我命短了些,陪不了你几日,我死后,你也不必太较真。
我许你,另娶旁人,不过不准比我漂亮!”
她笑着,比月光还要皎洁。
夜衡失神之时,就被姜琴拽着绳索进了屋子,关上门。
花好月圆。
黎锦夏和厉霆琛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姜琴这是以命相搏,想用自己短短余生,为姜家谋一条出路。
希望夜衡最终能手下留情,放过姜家,和姜家化干戈为玉帛。
只是最终,这个天真的幻想,还是化作了泡影。
她和夜衡最终难逃敌对的宿命,却也真的做到了今日月下的誓言,夫妇二人生同衾,死同穴。
黎锦夏悲从心来,在房梁上看着皓月当空,紧紧挨着丈夫厉霆琛。
“真难想象,夜衡与天同寿,却爱上了手无缚鸡之力,只有几日可活的凡人。这盘棋,他输得彻彻底底!”
厉霆琛搂着爱妻的腰身,仰视着那轮遥不可及的明月:
“也不全是,他起码知道了什么是爱,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遇见自己的另外一半,可是他遇见了。他也就赢了!
千万万年的寿命又如何,于他而言,也许并不那么重要。”
黎锦夏特别心疼夜衡夫妇:
“幸好,我们一直在一起,没有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
夜衡被推倒在床榻上。
狭小的屋子里亮着红烛,烛光映照着他俊美的脸。
姜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攥着酒杯往他口中灌酒:
“这个是合衾酒,一定要喝的!”
夜衡不肯配合,血焰王室贵族竟然被逼成婚,还学人间的这些繁文缛节,嫁给她为夫。
他肯乖乖就范才怪,接下来他再不通晓人情世故,也知道是要洞房花烛。
“女孩子家家的,这么不矜持!”
被灌完酒,夜衡彻底恼了,“还是你姜家的女子,都如你这般……”
放浪形骸四个字,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是姜琴的脸实在娇若月光,那样轻柔无害。
每一点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他稀罕得紧,竟是不忍伤她,把她和那种低贱的女子相提并论。
黎锦夏透过房顶的缝隙,看向屋子里犯肘的两人,不肯错过他们的好戏。
可惜,还没看到重点,就被厉霆琛的大掌给捂住眼,什么都看不见了。
姜琴放下酒杯,就坐到床边,直接揪着夜衡的衣领躺到了他的身下。
夜衡瞅着肌肤如玉的新婚妻子,美艳不可方物,喉结滚动两下,没有动作,反而想要挣脱揪着他领子的玉手。
黎锦夏想看得紧,这种重要时刻,却是被厉霆琛给捂着眼,干脆封住唇。
“老婆,你不怕长针眼!”
黎锦夏急死了,可也没办法。
屋子里灯火摇曳。
黎锦夏和厉霆琛在房梁上的动作,丝毫不影响这边的两人。
姜琴揪着夜衡的领子不松手,反而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一下与她的脸和唇凑近。
“夫君,还想哪里逃啊?洞房花烛夜,夫君要留我独守空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