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询问道。
“双修!”世幻恬不知耻、面不改色地答道,听得梦儿俏脸通红,神色愠怒,心里嗔道:说了那么多话,搞这么多花样,居然是为了跟我,跟我
神,是经过蜕变的高级生命体,其繁殖方式分为两类,一类如人类那般,另一类则是以交媾的方式致使两魂格被一条魂导线联结起来,使得两魂格可借鉴对方魂格中的信息来优化自身的魂格,是为双修之术,还能以分化的方式在导线内形成一颗融合两颗魂格碎片而成的新魂格,此为繁衍之道。
值得一说的是,每一颗魂格都只能确认一颗与之双修的异性魂格为对象,否则便会造成魂格紊乱,继而崩裂。再就是每两颗双修的魂格未必真能达到优化自身魂格的效果,还得看其魂格的契合度。
用剑景的理论来说就是,双修的两颗魂格各自是独立的小魔法阵,它们以特殊的联系结成一个新的大魔法阵,若子魔法阵之间是相互制约的关系,则大魔法阵的效果便是强化其牵制作用!后果可想而知。
今世幻贸然提出要与梦儿双修,怎叫身为女儿家的梦儿不脸红心跳,顿感羞人啊:虽说内心早就把自己托付于他,可是,可是,可是
“你是不是怕自己死在迷失森林;所以想及早享受最后的愉悦?”梦儿顿着半句,顺着半句,红着脸庞,瞥着世幻说道。
“就算是这样,也无可厚非吧!”世幻面不改色,理所当然地答道。
“那究竟是不是这样!?”梦儿语气不善地再次问道。
“不是!”世幻否定的回答让梦儿的心弦松了下来,还好不是,不然带着死的觉悟去迷失森林,不死才怪!
那,我要不要答应他呢?可是我怎能开口答应呢?等他动手的时候半推半就?那还不是一样羞人!故作气愤地走掉?这不就跟他以前一样在逃避问题吗?
哼,死臭虫,这么羞人的事也拿来讨论!这种事应该设计得在不知不觉中水到渠成地完成才对嘛!--不过,嘻,刚才他不就想这样设计好,结果被我气得无语,唉,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啊!
可是如果我足够聪明的话,应该能把这种事引导成在不知不觉中水到渠成地完成才对!看来这又是因为我不够聪明的缘故,梦儿心里如上沉思踌躇着
“你想了那么久,考虑好了吗?”这次轮到世幻窃笑起来,揶揄道。
“能考虑好吗?”梦儿闻言啐道,俏脸通红!
嘿,是时候了!世幻心里暗笑着,继而眼珠一转,神色一变,嬉笑着说道:“那别考虑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关于对视的游戏!”
梦儿闻言媚眼一挑看向世幻,惑其竟会让自己如此轻易地混过那羞人的事,但见其神色无异,却也乐得开心,欣喜地附和着说道:“好哇,怎么玩呐!?
“很简单的,就是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你的眼睛,看谁先躲闪着对方的目光!”梦儿终于入套了,世幻暗自窃喜,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梦儿并不理解这个游戏的趣味性,但为避免世幻又扯回那种羞煞女儿家芳心的事情上,只好附和着他玩这个游戏了,一双媚眼便盯向世幻的那双似乎闪烁着邪恶的双眼。
眼睛是个极其特殊的器官,它为大脑所提供的信息量远比其它器官丰富。是故,眼睛与依附于大脑而存在的灵魂之间的联系之紧密不言而喻,两颗魂格之间引发灵魂共鸣便是通过眼睛来揭开序幕的!
世界上最为美丽炫目的风景也敌不过一道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眼波来得显眼,我们回眸之际,若有一双眼睛直视着我们,那无论其旁风景多么美丽,我们首先关注的都只会是那双眼睛,这便是心灵之窗的引力作用。
未必须得是能融化秋水的眸子,也无须理会深情与否,更不论是否笑靥如花,只需全副心神地盯着对方的眸子,便会感觉有某种微妙的联系在彼此流转的眼波中弥漫开来,仿佛两人的灵魂之间相互缠绕起来一般,对方的一切,自己的一切,已经分不清了,只有无尽的纠结,伴随幸福的感觉拖着长长的尾巴游荡在心田。
最后一丝微笑在梦儿的嘴角中隐去,却又瞬时在灵魂中回荡开来,世界顿时静了下来。
待到世界从新运转,竟只剩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已然无法分清究竟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或许是共有的。
呼吸的次序,眨眼的频率,心跳的韵律渐渐地变得一致,**机制运作的波动慢慢调和,逐渐达成相互共振,以图引发灵魂的共鸣。
在此前提下,慕尘梦与韩世幻二人的意识已经消融于彼此流转的眼波中,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互相靠近着,少顷过后便亲吻在一起。
序幕已经揭开,眸子的价值得到完美体现,此时已经紧闭起来,余下彼此激动的心跳在完成推进的使命,血液沸腾,血脉互动,紧抱拥吻的二人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永不分离
此时,**的存在已经无法承载彼此爱意的传达,慕尘梦的肉身化作一汪清水,韩世幻的**幻为一团烈火,霎时间,水火交融,继而双双化为白烟,不分你我地从屋顶一同灌入酒楼房间之中。
大床上,二人一丝不挂,赤身**,未知身在何处,不管拥抱何人,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最真切的渴望,最迫切地追寻那个与自己有着相同渴望的灵魂,**燃烧着
早在房外久候多时的白雁手握白灵枪破门而入,企图破坏二人双修之术,意图重创之,而后便挟住二人,即可迫其解开自己体内的禁制。不料刚踏进去房间一步,竟立刻被传送到酒楼之外,仿佛那部分空间被剔除了似的。
“融合领域?空间独立!--好霸道的双修之术啊!”无论白雁以何种方式进入房间内,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遗憾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