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如活人墓的地下也不知时间,手机在这地下是无用的,所以从来不带。而他们的机械表是走了一圈又一圈,可能有三天多了吧,老王说他的表是每天上一次发条的,他已上了三次了。开始大家紧张恐惧还不觉得饥饿,可一但适应了,那种搜肠刮肚的饥饿就迫使众人将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找来吃了。好在这下面发大水,环境潮湿,这巷道内到处做支撑支护的木棒上长满了不知名的木菌,大家也不管了,采了就生吃。可它们生长的速度咋跟得上这么二十余人吃的速度嘛!一身湿透的衣服已被穿干,可又饥又饿的人们在这完全黑暗阴冷潮湿的地下仍被冷得发抖。实在饿得没法,就只有喝洞顶上渗下了水喝,虽然硬度很高,但权当补钙了。拒说人在喝水的条件下仍可撑很多天,他们都想撑到有人来救他们的那一天。
大概第五天的时候,所有人都已处于意识恍惚的状态下,有许多人惊叫着起来,口里喊着他们亲人的名字,兴奋地扑过去,总是碰了坚硬的石壁,倒于当场,醒来后就是那嘶哑的哭泣。盛有木虽然也恍惚,但看见众人的惨状,有种强烈的意识支撑他要想法出去。为他自己,也为这么多鲜活的生命。
他席地盘腿而坐,运用鲁班术的调息术行功一会儿,那种恍惚感尽去,连疲劳也消除了不少。他启用夜视眼对周围的环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水面已停止了上升,可能外面的人已经堵住了缺口,没有水再往里灌了。由于巷道四通八达,互相贯通,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只是其中的一小段,由于上面树枝杂物的堵塞,在大水上涨时,不断地压缩这个封闭的空间,使这个空间的气压不断地增大,这就是大家都感到耳膜涨痛的原因,这个正气压却救了大伙的命,让水面最终没有升上来。虽然水面停止了上升,可在这儿等待救援无疑于等死,不等饿死,这个有限空间内的氧气消耗完后也会把人憋死。从下面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出就是从那些堵塞物中过去,不想先前救了他们命的树枝杂物现在却成了他们求生的障碍,世事的转换就这么奇妙,所谓塞翁失马也是这个道理。
盛有木爬上被堵塞之处用手拉了拉那些树枝,发现能够松动。于是又爬回众人中间,用洪亮的声音说:“大伙不能在这等了,我们必需要自救,如果要活命,听我的要得不?”众人都惊奇这个高大的小伙子此时竟有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虽然他们都绝望了,可听见有生的希望,都回答:“要得!”虽然有气无力,却也十分坚定。盛有木于是给他们分析说:“我刚才观察了这个地方,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是由于高气压的结果,这也是我们耳膜涨痛的原因。也说是说,在这条斜巷中,上下都是水,只有这中间是空的,是气压阻止了水的上涨,气压也和那些树枝杂物一起也阻止了上面的水往下落,我们就处在这个奇怪的高气压的空间中。要出去,下面巷道中的水深不见底,巷道四壁又坚硬无比,只有往上一条路了。”他还未说完,就有人失望地说:“可上面被堵严了,即使打通了,也尽是水,咋出得去嘛。”很多人都绝望地附和,盛有木安慰大家说:“情况也确实如此。可我分析过了,按通常斜巷的长度,,这条斜巷估计我们已走了大半,据我们承受的气压来看,井下的水已不是很多,可能上面的水平巷已没有积水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出了这条斜巷,上了水平巷也就得救了。而现在我们头上好象顶着一盆水,放了这盆水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众人见他说得有理,特别是那些老矿工更是对盛有木佩服得很,作为新人的他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矿井了解得如此透彻,更难得的是他那种不同于常人的镇静和清醒。这个年青人一来,他们就觉得他不是那种只会下力气的人,可为啥来这儿挖煤,他们也不好问。今天这个不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