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拉住一个家伙:“怎么样?多少,可赢了没?”
那家伙兴高采烈比划:“好家伙,真是神了,一拳打出个一吨半”
我赶紧打住:“啥玩意?一吨半?有没有搞错?”
那家伙解释道:“可能有点问题,但是显示屏上明明白白的定在1500公斤上面,后来就不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障,上面好像在检修机器。哈哈,那几个洋鬼子和人吵架,估计要干起来。”
公斤,没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重量,除非内家高手瞬间发出的爆发力才有可能达到这么高的力量。
闲来没事的时候听老爹讲过,真正的高手都是用劲打人,什么招式套路都是花架子,能把劲道练得随心所欲,那才能算是登堂入室。
我以前对这种言论向来嗤之以鼻,一个人劲能有多大?能赶上牛不,再大的劲打不到人有什么用?
老爹说此劲非彼劲,人的力道限于身体肌肉,那无疑是固定的,但是借助于姿势、手法、意志、宗教、神秘学、药物、灵魂学等等等等,反正乌七八糟的一些东西,可以达到异常惊人的程度。
我则会摆出各式各样的物理学理论数学公式之类的东东,义正词严的驳斥他这种封建迷信理论,通常情况都是我大胜,老爹无言以对。
不过事情进行到这一阶段之后已经无需语言了,老爹信奉领袖的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于是我就在院子里飞来飞去,**摔得红了又青,青了又紫,走路都像劈了跨的母羊。
老爹这时才会得意的教训:“知道你挨了这么多拳为啥会只飞不伤吗?老子拳劲练到家了,劲没送入你体内,否则一拳你就得趴下。”
这我信,亲眼见过老爹喝高了打吊沙袋,一拳下去,沙袋纹丝没动,破了。
这种手段,无论击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是极其可怕的伤害,看起来似乎非常威风,但是学过物理的人都能想到其中弊端,力量是双方承受的,你打别人,别人吐血了,你的拳头也不好受啊。
所以老爹千叮咛万嘱咐,除非我能练到拳劲收发自如,否则不到25岁不能发力,否则打死了人事小,把自己玩废了才不值当。
虽然我对这种打架的技巧并不太感冒,但是也是非常认同老爹的话,什么东西也没自己的身体值钱啊,这东西还是留着防身吧,打架就算了,我可是好孩子,前途无限光明。
曾经问过老爹,你功夫这么厉害怎么混的这么惨。老爹总是叹了一口气,说咱家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能一辈辈传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如今这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就当祖上的遗产吧,你还小,不明白其中的险恶,不光财不能露白,本事也不能露白啊!你不知道你爷爷当年的惨事
每当说到这里,我总是似懂非懂的点头听着,老爹也不深究,只是摸摸我的头叹气。
耳边嘈杂不已,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被人一拉,回头一看是教官。
“你小子发什么呆!赶紧的,走了,那边打起来了。”
我一凝神,果然前台乱糟糟的,虽然我眼睛不行,但是好歹耳朵灵便,听得出来其中的情况,喧哗声中夹杂着拳头击打在**上的声音,偶尔还有一两声怪异的声响,类似于树枝折断。
只是来不及细听,我被教官拉着狂奔,现场混乱无比,到处是人,几个出口都被人群堵住。
幸好教官打头,一边狂吼,一边用力的分开,好不容易我们几个人才挤了出来。
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方才觉得空气是多么的美好,满肚子的酒都变成了汗,我们几个弯腰喘气,相互看了一下,都是哈哈大笑。
回到学校已经快十一点了,宿舍楼的老头死活不开门,我们只好翻墙进去,胡乱冲了凉就睡了。
第二天和阿四小东他们讲起跳舞打架的遭遇,他们表示一般,除了洋鬼子打拳比较少见之外,打架那是家常便饭。
无聊的军训很快过去,教官们也坐上了大卡给运回了营地,临走还煽情了一把,一通狂灌之后,各式各样的送别开始,自然是眼泪与歌声齐飞,鲜花同脸皮一色。
小教官也很伤感,同我们几个玩的比较好的拥抱了一下就上了车,挥手告别。
军训毕竟只是插曲,第二天估计都把这事给忘了。正式上课要领书,我就犯了难,一大堆的机械类的读物看了头大,走了几个关系也没消息,回答总是安心等待,或许会有计算机系的名额空下来。
可恨当年的我涉世未深,还傻乎乎的把这当成期望,全不知这是太极推手的招式,也就安心胡混,课也正经上,整日的同阿四他们玩星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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