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山穷水尽之处,尽得柳暗花明,无意中陈教授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瓷枕。这只瓷枕似乎有点年头了,是他所搜集的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之一,当初送过来的时候只说是有能催眠的功能,测试了一番之后没什么发现也就搁在一边,直到找到了激活它的方法之后,研究才得以继续。
对瓷枕的研究表明,这东西可以以不知名的方式影响人的思维,通过类似催眠的手段同特定的人群大脑连接,通俗的说就是脑波频率同步。
陈教授发现这种所谓的思维共振是可控制的,大喜之下突发奇想,既然直接开发大脑行不通,那么就退而求其次,反正不需要了解大脑的运作方式,只要能够以这个莫名其妙的瓷枕为接口,将人脑与计算机连接,繁重的计算交给人脑,而计算机只需要发出控制指令就行了,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
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适用于特定的人群,这人群还特别的小,绝大部分人会有不稳定的情况出现,比如陈教授自己,他就不能进行共振,反而会陷入抑郁状态。
于是就有了实验室招助手的事情,千不该万不该,我却急吼吼的自投罗网,其条件无一不符合。
我哭笑不得,早就听说这世上千奇百怪无奇不有,作为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唯物主义青年,我对这些个向来嗤之以鼻,可是从陈教授口中讲来却是那么的自然。
“您老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这也能行?”天才与疯子果然没有分别。
陈教授正色道:“年轻人,做为科学工作者千万不要臆断有无,大胆假设小心论证,我们知道很多东西存在,但是更多的东西我们并不知道,若是不分好坏一棒子打死,那还要我们存在有什么意义?”
得,这大道理都说上了,这是不能怪别人,只能算我财迷心窍。
“现在退出行不行?”
“绝对不行。”陈教授斩钉截铁的说,不如过看了我铁青的脸色口气有软下来“你就当帮帮我,否则我真的会疯的。”
我犹豫不决,心中天人交战,倒不是思想觉悟有多高,只是陈教授提出的补偿实在太诱惑了——帮他完成这项实验,不管成不成功,都可以得到五十万rmb,之后若是愿意继续,还可以得到一百万
听他口气,这百万金钱似乎完全不在乎,但是我可就不能不在乎了,听起来不太多,但是我算了一下,哪怕我现在就出去工作,辛苦个二十年也不一定能赚这么多,更别说当今这个社会竞争这么激烈了。
“这个有没有危险。”我支支吾吾的问道“我是说对身体有什么影响没有?”
“没有。”陈教授顿了一下“这东西在我手里已经有一年多了,没发现有什么危险性。退一万步,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签协议,出了什么事,我们养你一辈子,钱不是问题。”
这个决定很难做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主要是陈教授又推了我一把——他当场签了二十万的现金支票
于是我正式成为了专业白老鼠,每天的工作没别的,就是听凭陈教授摆布,他说啥我就干啥。
比如一开始就给我做了个全身的检查,光血就抽了几百cc,各种仪器对身体扫描来扫描去,还有专门的人询问,上至家族病史,下至感冒发烧,连每月手x几次都问的清清楚楚,我是不胜其烦,据陈教授说这是对我进行分析,建数据库。
这让我产生错觉,似乎自己成了濒临灭绝的珍稀动物。
身体检查完毕之后就是正式的折腾了,不过已经不在学校的实验室了,陈教授把我眼睛蒙上,又是坐车又是上飞机的不知到了什么鬼地方,反正我一睁眼就好像进了加大号的实验室。
“其他人呢?”我四处张头张脑,对这偌大的实验室只有我和陈教授俩人感觉很奇怪。
“秘密实验要那么多人干什么?”陈老头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表情很是欠揍“我从来都是一个人工作,你难道不知道?”
“好吧,就算这样,那我现在该干什么?”
“在这吃在这睡,除了这里,哪里都不要去。”陈教授递给我一份材料,说:“这是试验计划,初步定一个月时限。”
我匆匆浏览了一遍,不过就是一些注意事项,也就没怎么在意,看在几十万摸ney的份上,随他折腾就是。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剃光了毛发,身上贴满了传感器躺在特制的椅子上发呆,而老陈则在旁边操作着各种仪器,美其名曰调试。
这种工作非常枯燥,老陈还有事情做,而我却要一动不动,我玩遍了憋气到属秒表这些小时候上课消磨时间的勾当也不管用,时间过得太慢慢,索性不管不顾的呼呼大睡。
正睡得口水直流的时候忽然被人推醒,我迷迷糊糊的睁眼“搞完啦。”
“才刚开始!”陈教授没好气的说“先喝杯咖啡提提神,睡一觉也好,精神达到巅峰状态,对实验也有好处。”
我苦着脸说:“这样不是办法啊,整天这样一动不动无所事事我会疯的。”
“啊,坚持一下,以后你会忙的不可开交的。”
我好想念上课,好想念同学,好想念图书馆,好想打篮球这该死的实验实在是太无聊了,比那些人体模特都难受,模特还有休息时间,俺他妈的却只能躺那与陈老头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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