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孙老头的锻炼,我现在的功力早已突飞猛进,关键是掌握了如何利用天地元气协调自身的方法,现在的召唤护法神将已经对我的身体不再造成负担了。
随着我的咒语,24k威风凛凛的从天而降,金杵一立,就将激斗中的两人分开,竟然不需要我的口头命令,只靠神念交流就成。
浑身金光笼罩全场,不但腓特烈似乎有点抵挡不住,连带左冬也像是嫌恶。
左冬喘了几口气道:“这家伙要传送,赶紧地下的魔法阵”
我顿时心领神会,24k随心而动,金杵一举,顿时光芒万丈,一道道佛力竟然肉眼可见,射向四面八方,疯狂排斥着其它属性的能量。
地上原本发着奇异光芒的符文被佛光一照,立即湮灭,淡淡的元气流转消失无踪,腓特烈则怒吼一声,睚眦俱裂,厉啸道:“无耻的华夏人,你们从来都是以多打少,这不公平,我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干掉你们!”
我好整以暇,把玩着指端一缕剑气,道:“就你个瘸腿蝙蝠?大爷我站这里不动就能玩死你!想留条狗命就好好说出我老爸的下落,否则哼哼,反身咒是吧,我虽然不会,但是想必炼魂之苦你一定会很喜欢的给我打,留口气就成!”
护法神将得令,金杵一横就没头没脑的向腓特烈砸去。
看过太多肥皂剧,反面角色通常都是废话太多,看似凶残其实破绽甚多,nnd我可不想搞这种乌龙,打个稀烂的腓特烈总比能咬人的蝙蝠可爱的多。
左冬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边,和腓特烈一场短时间争斗,似乎耗去了他不少的劲力,面色更加苍白了,周身白气流转,抵挡着佛光侵袭。
“这就是你的宠物?很好很强大,只是下回早点招出来。”左冬很满意24k的效果,连连称赞“这老鬼二十年来居然把反身咒练成这种血咒,沾上就完,和他打真是郁闷。”
我一边凝神运使剑气攻击,一边苦笑道:“废什么话,抓紧时间回复,我这护法神将在现实中只能顶十几分钟,要是收拾不了,咱们只能肉搏了。”
左冬一愣,骂道:“草,怎不早说,这下要拼老命了。”
他盘膝坐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只巴掌长的玉笛来,晶莹剔透,
柔美可爱。
“小楼一夜听春雨,花落还需伤心笛。干,未伤人,先伤己啊”左冬摩挲着玉笛,也不知道咕哝着什么,我百忙之中骂了一句:“这时候酸个屁啊,赶紧吹啊。”
左冬叹了一口气,道:“你快快的走,我家里密室的密码是851743,里面的东西交给文非,她知道该怎么用算了,她也中了反身咒。”眼睛一闭,凑上便吹,可是手指到处,只听到凄厉的气流声,竟然未发一音。
我见左冬掏出这玩意就意识到他要玩音波武器,又叨咕着什么伤人伤己之类的鬼话,早就凝神戒备,生怕殃及池鱼,谁知笛子居然不响。
我正心说可惜,忽然觉得心跳加剧,头脑发昏,烦恶欲呕,内息循环不畅,跟着剑气便散了。
我大骇,心说左冬这混蛋搞什么玩意,这无音之笛居然如此厉害,我都没听见就要玩完。
此时已经顾不上杀人了,我屁滚尿流,赶紧逃之夭夭,跑了一里地方才觉得好受,再回头看战场之上又是一变。
左冬盘膝吹笛,似乎甚是辛苦,指法艰涩,小脸竟然难得的出现了红色,表情也是非常痛苦。
腓特烈则跟见了鬼一样,原本还能跟24k对殴,现在却双手抱头,头发都被扯的稀烂,七窍流血,一边嚎叫一边躲避24k的金杵,声音既惨,完全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
现场只有24k完全不受影响,一根金杵舞得呼呼生风,每砸一下都是一声大喝,越来越快,呼喝之声就像是机关枪一样。
更兼金杵之上加持了降魔法咒,熊熊金焰将金杵烧得通红,腓特烈的咒血撒上我还没近身便被蒸发的干干净净,而金杵每次擦上他的身体便是连皮带肉。
眼看腓特烈身形越来越慢,就要被一棒子打扁,就听一声长啸,24k终于时限到了,消失无踪。
腓特烈死里逃生,顿时双膝跪地,两手掩住耳朵,不停的用脑袋砸着地面,断断续续的说了人话:“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弱点这东西!上帝之手”
左冬只顾吹笛,自然没有回答他。我在他背后老远,也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觉得他体内元气急速消失。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看能不能隔这么老远运使剑气,忽然腓特烈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背上的断翅冒出一股股血红色的雾气,诡异的在其身周围绕,就像一个茧将他包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也明白情形不妙,没了24k压制,光靠左冬的笛子似乎抵挡不住腓特烈。
估摸了一下距离,我咬咬牙,运功护住全身,将剑气逼出体外三尺,默诵密咒,顿时金光闪耀,剑气无形,却蒙上了一层赤红色的烈焰。
这是刚才我看到24k的降魔咒加持金杵,似乎对菲特烈有特效,这才临时想出来的,剑气及远但不凝固,短短三尺弄个有形无质我还是能行的。
我咬破手指,在金红气剑上画了爆裂符,一看红雾越来越盛,顾不得那么多了,排除杂念,一心盯着那团红雾,稳住手中剑诀,神念锁定红雾中心向之突刺过去。
大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我不敢靠近,谁知道这东西阿二的宝贝挡不挡得住,还有十数米的时候我剑诀一引,手中金红剑气飞速没入红雾,一声惨叫从红雾之中传出。
“开!”
我暴喝一声,神念之中剑气应声而动,猛的爆炸。
那团红雾先是微微一缩,继而猛的膨胀开来,道道金光自内而外射出,道火顿时席卷了一切。
我心中一宽,神念之中已然没有了腓特烈的气息,道火炽烈,无物不可焚,所到之处地势渐渐下沉,内中断无逃生之理。
我只顾着高兴,浑然未觉已经没有了心跳加速烦恶的感觉,还想着向左冬报喜,却看到他盘膝坐着,脑袋耷拉,玉笛扔在一旁,七孔流血,面目枯槁,竟然和刚才腓特烈惊人的相似。
我慌了神,赶紧上前将他扶住,伸手一探鼻息,空空如也,竟是死了。
鼻子没来由的一酸,我忍不住流下泪来,却听耳边有气无力的声音道:
“哭个屁啊人总有一死的咳”一股冰凉落在我头颈,我却心中大喜,抬头一看正是左冬耷拉着眼皮在说话,只是他七窍留着血迹,口中还不停的咳嗽,大口的吐血,非常的狰狞,宛如厉鬼。
“太好了,你没死啊!”我顾不得擦眼泪,又笑了起来,把他紧紧的抱住。
“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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