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你们不用管了,反正按你们的逻辑,我现在拳头最大,你们就该听我的。”
“有道理!”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老铁等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木先生:“”“那么,你们先去收拾一下,收拾好了再过来见我。”
“收拾什么?”
“你们还没买保险吧?还没备份记忆吧?现在这身体,状态也不是很好吧?你们该做什么,你们自己比我更清楚,还用得着我教么?”
“你拳头最大嘛,我们该听你的。”老铁如是说。
木先生:“”“行了去吧。”
根据进来时小苍蝇给的资料,老刘一干人(一个人)向这个地底监牢(以后为了方便,就叫它监牢啦。)中心的内部曼恩殿走去。路上。
老刘打开组队频道,众人开始在组队频道里偷偷地聊。(这是出于对喝油曼的敬畏?以为不大声说出来喝油曼就不会知道了?)
“大家对这个奇怪的喝油曼有什么看法?”老刘开问。
“八成是个疯子。”老沙。
“人家可是喝油曼呢。”老铁。
“咱们机器人里头有疯子,我们是以他们为蓝本创造出来的,我们有疯子,他们大概也是有的。”老沙。
“你很强啊,居然敢对喝油曼这么不敬。”老刘。
“嗯嗯,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呀。”老铁点头。
“一般般。”老沙假谦虚。
“不过那人真强。”小刘感叹。
“那是你没见识。”老铁驳斥。
“你见过更强的?”老沙好奇了,老沙走南闯北,自诩见多识广,却也不敢说见过比这人更厉害的。
“西毒欧阳三疯,怎么样?”老铁洋洋得意。
“西毒啊,用毒方面据传说的话,可能比得上,要说后面那一手拆人的绝活,我敢说一定比不上,就算是我,在这方面也够得上专家的级别了,可是我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把我们拆成那样儿的。那种状态,太神奇啦。”老刘回想刚才那一幕,越想越觉不可思议。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有发言权。你这么说,我们当然只能同意。”老铁口气犹似不服。
“我也充一回专家,他最开始那一下你们弄明白没?”老沙问。
“哪一下?”老铁反问。
“就是把我们从院门口扔到院子中央的那一下。”老沙道。
“是他扔的?”老铁继续问。
老沙:“”老刘:“”老沙:“好吧,当我没跟你说过这回事,我跟老大说,当时他那个速度,我这台机子,是绝对达不到的,就算开爆机了,也达不到。而且就算达到了,我也没办法像他那样刚好停到我们头顶上,至于之后扔我们出去的力量那就不用说了,这方面老铁比我们更清楚。”
“我不清楚,反正我没觉得他怎么厉害,跟我打的时候,也没见他把我打得怎么样么,还不是一个平手。”
“你真不知道?”
“什么?”
“你这叫当局者迷么?他不过是引着你把你的招数能力都展示了一遍给他看,他看完了就懒得跟你打了,他不想打,你便动不了了。就这么简单的事,你没看出来?”老沙诧异地问。
“没,好几个月没跟人干过架了,今天终于得了点机会,激动的不行,其它的都没注意。”
“你强。”众人叹。
“老陈?”老沙叫了起来。
“谁?”众人问。
“无影腿老陈。”
“哪?”
“拐个弯就能见着了。”
“你怎么知道?”
“呵呵,习惯。”
“噢,明白了。你也很强嘛。”老铁叹。
“嗨!老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乎?”老沙热情地打着招呼。他乡遇“故知”而且还是在这种没有未来的地方,有仇也当没仇了。
对面老陈急匆匆地走来,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老刘!怎么是你?你还没死?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你还没死,我们怎么会死呢?你怎么会在这儿?”
“别提了,被飘风那厮逼进来的。你说你们?老沙他们也没死么?他们人呢?”
“在你眼前呢。都怪你那鬼东西,把我们几个都整到一起去了”当下把事情跟他都说了,反正他已经知道有这么个曼恩器了,这个秘密都不是秘密了,其它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老陈听得狂笑,笑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呵呵,哈哈,报应啊报应。”
“老陈你怎么幸灾乐祸呢?”
“我幸灾乐祸?我现在这样子还用得着瞧你们的乐子吗?自己照照镜子不就可以了。”
“呃,那倒也是。”想想老陈现在貌似也不咋,都混到这里来了,能好得了么?“你刚才,说你被飘风逼进来的?他干嘛逼你?”
“我已前还想不明白,现在明白啦,他是想灭口。”原来老陈虽然不知道自己死前发生过什么,却给自己备用的身体编了号,一看号码就知道有不对劲:就算打老刘出意外死了吧,哪能一死就死好几次?于是明白里头有蹊跷,后来打死也不肯出去了。飘风没办法,跟他“商量”之下,一张车票把他送上了逃亡列车。(车站,曼恩殿之类赢利机构都是在一片,这叫规模效用。)
“他也挺衰,东西没到手,却要背这黑锅。”老铁叹。
“其实就算东西到手,他不想杀你,依老曹的谨慎,老曹也会叫他杀你。”老刘分析。
“有理。”老陈想了想,点头叹息。
“你当时被曼恩器迷了眼,居然不知死活往钢炉里跳。”老沙叹,有点五十步笑百步的味道。
“也不全为曼恩器,主要是想自保。你们得了曼恩器,而我知道这事,你们要想睡得安稳,必须把我灭了。所以我若想睡得安稳,必须把你们灭了。你们派人找过我吧?”
“找过,可惜我们脱不开身——要赢你不难,要杀你,恐怕要我们三个一起出动,还不一定就行,小弟们又不中用。其实当日发现这个曼恩器,就知道麻烦大了,这分明就是坨烫手的铁圪塔。”
“有理,我当初得了这个,也是又喜又忧,睡不安生。结果当真出了事。”
“终究是我们实力不够,东西太好,对我们反而是祸事。”
“你倒看得透彻。”老陈叹。
“马后炮。”老刘自谦。
“这东西依我看,也不见得如何好法,不过沾了个曼恩器的响亮名头,跟救赎之券也差不多,都是鸡肋。还害得我们失了自由,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老铁。
“听你们刚才所说,倒也不一定是鸡肋,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人用罢了。”老陈忽然反驳。
“你有高见?”老刘问。
“不瞒各位,我在这边也混了好几个月了,凭我无影腿的绝技,得到这里一位大头的赏识,混得还是不算太差。你们知道这位大头为何会赏识我么?因为他长于用手,而我却是长于用脚,彼此互补的话我们的战斗力就会飙升,在二对二的擂台赛中很得便宜。若是叫我两用了这个东西,那我们的拳脚合一,岂不是更加厉害?”老陈一派神往之色。
“长于用手么?你说的是不是今天越狱未遂的那位?”老刘想到那位的奇特跑姿。
“耶?你们也知道啦?”
“哈哈,真是那位呀?那人可真锉!”老铁笑。
“”“你说的没错,是挺锉的,越狱未遂还罢了,把自己一具上好的身体也弄没了,这才叫衰,我跟他今后恐怕都要有罪受了。”
“嗯那具身体是不错。”老沙回忆着,眼中闪着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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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
木先生:“你们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们的来历的了?”
“那还用问么?你是喝油曼嘛,喝油曼当然是无所不知的。”
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