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没想到在这节骨眼还闯进来一位客人,他知道这客人招惹不得,只好向酒保点了点头。
酒保得到了经理的允许,放下手里的活计,开始为楚天成调酒。
经理则一边指挥其他员工继续打扫卫生,一边跑到大门处把门重新关上。
方才他还在耐闷,他明明第一时间把大门锁上了,寡酒哥是怎么进来的,直到看到大门的门锁的情况,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搞个锤子哦!
门锁都坏了,还怎么锁门?
楚天成坐在吧台前,单手撑颌,思考着一些问题。
昨晚在天台上,艾莉娜明明说那个打着黑善的跟踪狂会保护他的安全,但在来到这里的路上,他先后遭遇了两只骷髅族的袭击,那个跟踪狂却并没有任何行动。
好在那两只骷髅族战力都不怎样,一只被楚天成一个侧踢踢飞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另一只则运气不太好,楚天成一个横踢过去,就把它的骷髅头给踢飞了。
“这家伙莫不是知道那两只骷髅族伤害不到我,所以没有出手?”
他转头看向了某个方向,那个方向正是打着黑伞的青年所在的小巷巷口。
隔着起码好几十道墙,楚天成自然是看不到青年的身影,但他很确认那个青年就在那里,因为青年并没有刻意收敛身上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否是这个原因,青年引来了不少骷髅族。
包括楚天成先前遇到的那两只骷髅族就是冲着青年的气息来的,只是先遇到了楚天成。
那些骷髅族看到青年时,都会兴奋地手舞足蹈,下巴磕动间,发现咯吱咯吱的声音。
然而,所有扑向青年的骷髅族,最终都无一例外地从直接穿过了青年的身体,并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眼洞里的火焰迅速熄灭,只留下萦绕着淡淡黑烟的尸骨。
在整个过程中,青年都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该走走,该停停,就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些狂热地扑向他,然后倒在地上的骷髅族。
楚天成走在前,青年走在后,所以楚天成并没有看到骷髅族“赴死”的场景,哪怕看到了,他估计也不会多想,毕竟他见识过青年的变态。
他真正需要考虑的问题是,青年为什么要暗中跟着并保护他?
若是非敌,那完全可以现身,何必要躲在暗处?
总之,这件事,哪哪都说不通,而最有可能知道实情的艾莉娜却有含糊其词,没有要坦言的意思。
遥想这一年多来,艾莉娜还口口声声地说只要他想知道的事,知无不言。
结果现在就一句“这件事解释起来很复杂”就搪塞过去了。
女人啊!
酒保已经把酒调好并端了上来,楚天成浅饮了一口,继续思考人生。
这时,又有一个客人闯了进来,不顾服务员阻拦,走到了吧台。
“这不还有客人吗?怎么就说不营业了呢?给我整一杯一样的。”来人用着标准且流利的华夏语,对着酒保说道。
酒保再次满脸难色地看向了追上来的经理,经理见来人都已经坐下了,并且担心打扰到旁边这位大佬雅兴,只好向酒保点了点头。
酒保见经理表态了,再次放下手中活计,调酒去了。
这时,楚天成也看向了旁边的这位同道中人。
在这种特殊时期还有闲情逛泡吧,可不就是同道中人吗?
“嗯哼?”
看着来人,楚天成顿时怔住了,这家伙是真同道中人啊!
“阿罗?”
楚天成虽然算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但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这个虽然操着标准且流利的华夏语,却是一个标准的西方人,高大的身材,碧蓝的眼眸,雪白的皮肤,高翘的鼻梁,身上穿的还是西方中世纪的贵族长袍,肩上披着一袭齐腰黄发。
这是一个典型的西方美男子。
也是,至尊家族除了那个小变态,哪个不是颜值爆表?据说,就连小变态曾经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美少年。
“嗯?你认得我?”
阿罗看了眼楚天成,用着标准的华夏语好奇地反问了一句。
酒吧经理见两人似乎相认,便识趣地退了下去,继续指挥员工打扫卫生,并暗自思忖着得让员工们手脚麻利点,别一会闯个人进来,搞得跟还在营业似的。
“我叫楚天成,是艾莉娜的……”楚天成自我介绍到一半,突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与艾莉娜的关系,最后还是用了最官方的说法,“故人之子。”
“嗯?有点意思!”
阿罗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下楚天成,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