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么以后,疑惑的问道。
“公孙瓒死已经是必然,然其带到内黄的二万五千的军兵,却是死不得。”
“主公的意思是…”沮授疑惑的道。
“公与已是猜到,又何有此一问呢?哎!”黄逍长叹一声,“为兵者,为命是从尔!公孙瓒大军犯我冀州境内,恶乃是公孙瓒也,然为兵者,又何罪之有?多是无辜者也!逍实不想他们全部葬身火海,逍亦不想双手染满无辜人的鲜血。若能招降他们,还是招降的好!”
“云替幽州的将士谢过主公大恩!”赵云双膝跪倒,叩道。怎么说赵云也是幽州人氏,亲不亲,故乡情,见公孙瓒大军落魄至斯,赵云难免会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子龙,不必如此,当兵者也不容易,谁家中又没有老小妻儿?哪一个士兵又不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纵我黄逍再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心将他们全部杀掉,葬身火海之中。我想,任何一名有德之士,也会选择和逍同样的做法的。”黄逍搀扶起赵云,软声劝慰道。
自己没跟过主公啊!赵云心中甚慰,转而疑惑的问道:“主公所言葬身火海又是何意?”
“呵呵,子龙你投我军稍晚,自然是不知,容逍详细告之。”黄逍说着,就将先前所做的部署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云。
啊?!赵云只感自己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如此之计……“若不是主公开恩,这大军将尽被大火吞没矣!云再次谢过主公之恩!”
“哎,能救下多少,吾实不知也,非战况所累,逍实不想用此计也,有伤人和。但愿公孙瓒手下,不会是顽固不化之辈才好。哎,尽人事而听天命吧!”黄逍长叹一声,转而命令道:“麴义、羌渠听令!”
“末将在!”二人来到黄逍面前齐声道。
“麴将军,令你率领本部‘先登死士’八百人,老将军率领骑兵一千,晚饭过后,随某前往内黄!”
“喏!”
“典韦!”
“在!”
“集结‘虎神卫’,晚饭过后随某出!”
“喏!”
“你三人下去准备吧!”黄逍打走三人,转头对沮授、张飞言道:“公与、二哥,你二人把手营寨,待看到内黄方向火起,即引大军袭公孙瓒营寨,其留守五千余人,能杀多少便杀多少,投降者不杀,最好能抓住那个刘备!”
刘备此人不可留啊!
“喏!”
“子龙,某知汝不想参与到与公孙瓒的战争中,故而将这把守营寨的任务交于你,如何?”黄逍看着赵云,微笑的说道。
“云多谢主公!定保我军大营无恙!”赵云感激的回道。
“有子龙在,大营无虞矣!走吧,和公孙瓒也算是有过数面之缘,他即将归天,作为对手,我要去送他一送。”
“报,报主公,白马谷冀州军的营寨门口已被我军攻破,守寨将领引数百残兵向山中败去。”
内黄,白马谷,战事刚平息,公孙瓒手下的将官回报道。
“白马谷口如何?”公孙瓒打量着白马谷四周,向这员将官问道。
“哨骑探过了,谷口的守兵已经纷纷弃寨而逃了,谷口现在只是一座空营。主公,事不宜迟,赶快进谷夺粮吧!”
“你是说守寨将领引数百残兵败走?谷口的守兵也是纷纷弃寨而逃?那某来问你,我大军伤亡如何?白马谷守军伤亡又如何?”公孙瓒听着这员将官所报,皱了皱眉头,喝声问道。
“我军伤亡千余人,多为箭支所射杀,而白马谷守军…守军……”
“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快说!”
“回主公,白马谷守军之伤亡几十人。”那员将官一哆嗦,忙答道。
“什么?我军伤亡千余人,白马谷守军仅伤亡几十人?这仗你怎么打的!”公孙瓒怒声喝道。
“主公恕罪!”那员将官慌忙跪倒,口中称道:“主公,非末将指挥不当啊,实在…实在是我军的士气太过低糜,末将也无能为力啊!主公恕罪!”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这士气了!公孙瓒想到这,缓声说道:“起来吧,恕你无罪。”
“谢主公不罪之恩!”那员将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去,传我命令,先扼守住谷口,待得界桥消息到了,再做决定!”公孙瓒被黄逍打怕了,若是自己就这么进了山谷,万一那个逍再蹦出来,那自己可真的就退无可退了!有粮草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来了个瓮中捉鳖!呸…我这什么嘴,什么鳖不鳖的!
“主公,这里是山中腹地,我们要么进谷,要么退军,不可久留啊!”那名将官看了四周,对公孙瓒言道。
“急什么,我看过了,谷口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耐心点吧,等界桥消息到了,我再定进退!”没把握的仗,我可再也不打了,吃亏一次两次也就罢了!
“报!报主公,界桥方向,黄逍大军无丝毫动静!”这时,界桥方向的哨探飞马来到公孙瓒的近前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