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逍足足掌握两州之地,天下诸侯无能出其右,智勇双全,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我马腾还是莫惹他才好,更何况我是有求而来!
“哈哈,马太守却是谬赞了,都是为国为民之事,人人做得,黄某所为。何足道哉!马太守乃西凉人,黄某亦是西凉人,不要见外才是!”
“哦?腾亦听闻锦侯乃是西凉人,却不知锦侯故乡何处?”
“凉州陇右人,具体的家乡所在,逍已是不知,两岁那年,躲避匪乱,流离四下,哪还知道家乡何在?即便是双亲,至今亦是杳无音训,哎!”黄逍想起了幼年,忍不住长声叹息道。
“想不到锦侯幼年竟如此坎坷。”马腾实在想不到,一个两岁的孩子是怎么度过的那兵荒马乱的岁月,再看向黄逍的眼中,却是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马某冒昧打扰锦侯,若不嫌弃,唤某表字即可!”
“如此,黄某就不客气了!寿成兄,请坐!”
“中兴贤弟,请!”
两人执手寒暄一番,分宾主落了座,黄逍命下人奉上茶水。
“寿成兄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黄逍端着茶,微笑着道:“这二位可是令公子?”
黄逍进屋后就不时偷眼打量着站在马腾身后的两名少年,不由得心中赞道:这两名少年,俱是难得的习武的好苗子,尤其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莫非其就是马?
“哈哈,你二人不是总在我面前念叨着要见一见锦侯么?还不快去拜见!”马腾自身后拉过两名少年,大笑着说道。
“马(马岱)见过锦侯!”两名少年一脸的欣喜,听到马腾的话,连忙走到黄逍的面前,深深礼道。
还真是马!另一个就是后来斩杀魏延的马岱?我还以为是庞德呢!黄逍搀扶起二人,口中赞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也!此二人俱是练武的好苗子,若是能得到明师的指点。做一名上将,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黄逍一句话,说的马、马岱眉飞色舞,本就崇拜锦侯,现在再看去,却是更添了几分。二人互相看了看,雀跃不已,马转过脸对马腾炫耀道:“爹,锦侯也是这般说,枉我想上战场,你总是不让,锦侯都说了,我有上将之材!“
“休要放肆!锦侯面前,怎可如此无礼?”马腾脸上一沉,呵斥着马。随即向黄逍拱手道:“中兴贤弟说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得贤弟如此称赞。另这马岱非我子嗣,乃吾侄儿也。此番自西凉远道而来,正是为贤弟所立讲武堂所来。”
“寿成兄此话何意?还请明说。”黄逍心中猛然一跳,莫非……
“我儿马与侄儿马岱,最服贤弟武艺,曾多次对愚兄言道:‘若要拜师,非似锦侯者不拜也’,这次贤弟在二州之地设立讲武堂,令手下大将收徒传武,这两个小子也起了心思,缠着愚兄来寻贤弟,愚兄架不住他二人的痴缠,没办法,只好来讨扰贤弟。”
“莫非寿成兄此来……”黄逍有些不敢说下去了,那可是马啊,五虎上将之一!
“正是,还不知道贤弟有意收徒否?”马腾连忙问道。望子成龙,他马腾也不例外,何尝不想马能拜名满天下的锦侯为师!黄逍武艺独步天下,这是世人所公认的。
“这个……”黄逍满脸的迟疑。
“如果贤弟为难的话,那就算了。”马腾见黄逍迟疑,一脸失望的道。如此看来,却是白来一趟啊!
马、马岱也是一脸的落寞,哪还有方才被夸的半点雀跃。
“如此苗子,逍又何尝不起收徒之心,只是逍年仅二十一岁,做这个师傅,是不是有点……”黄逍苦笑着道。
“武艺之说,达者为先,我谅这两个小子也升不起不敬之心!儿,岱儿,你们意下如何?”马腾脸色急转晴,回对马、马岱问道。
“孩儿(侄儿)愿奉锦侯为师!”像是怕黄逍翻悔一般,两个少年连忙抢声答道。
“那还不快拜师!”马腾笑了,即便是喝声中也是带着笑意。
“等等!”马突然喊道,双眼紧紧盯着黄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锦侯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放肆……”马腾大怒,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拜师机会,若是黄逍一生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