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警告?刘虞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现在完全听从刘晔一人之见,不顾所有人意见。本来也确是如此,广纳言本就是上位贤者需具备的一个条件,如果全凭自身臆断,或是只听亲信所言,如此独断专行,亦不过是取死之道罢了!
可这般下去,迟早会有大祸临身,经过数月学习谋略,已足够应付一切的刘晔亦只能现在就开始谋划,欲将一切归置到自己控制范围之内。
再思索现今情况,刘晔心中急速转念间,猛然脑中一亮,刘虞这种性子若是能得几位智慧高绝之士在身旁,稍作分析能与刘晔站在同一阵线岂不比他独自一人疲于应付好得多了?
于是,杀段晖当天闹得不欢而散后,私下里与刘虞再解释通透,刘晔便举荐田丰来州府,他愿以别驾之位相让,只统领兵事即可。
事情已然发生了便要想着如何去解决它,刘虞在结果已定的时候再来听刘晔分析一次,自然觉得句句深入内心,对于刘晔坦白的苦心也是有感而叹。
当初的三大家族,本来互为掣肘,谁能料得到仅是四年之间发生这多事情,留下田氏一族成尾大不掉之势?士族大家的力量若想一州安宁,就不得不用,可如现在田家这样却又有了喧宾夺主势头,处理不好在这乱世年月,被完全架空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情况下,刘晔提出了牢掌兵权,私下不许田氏渗透,保持根本策略深得刘虞之念想。
于是,在刘晔居住在家不去州府中理事,刘虞亦不作结论这般“冷处理”一月之后,田丰来到州府中任职同时,亦带来这个经他分析的让刘虞心下担心同时,亦对其才能侧目相看的消息。
再问起田丰果为钜鹿郡名士后,刘虞大喜下次日州府中任其为别驾,除刘晔印授与之。
见到刘虞终于明面上受他等“劝谏”削去刘晔职位,田裴自是心下大喜,颇为赞许地再看向戏志才这位名字虽“贱”实则有志亦有才“名副其实”的心腹谋士,孰料戏志才却是并无半分高兴模样。
莫名其妙的田裴很快明白过来,原来刘虞接着便命刘晔为都督之职,名义上统领全郡士兵,有议政资格!
不说心下失望透顶,嫉恨非常的田裴归家后如何问计于戏志才布置,只说刘虞授都督印于刘晔,着他三日后统兵两万去代郡细查敌情,可自行处事。
刘晔在离去之前,不顾诸人嘲笑,禀明刘虞要将妻子一道带上。想这次出兵,情势复杂,需时难料,刘晔终是耐不住妻子苦求,堂堂正正的禀请刘虞准许。
刘虞虽然私心里赞叹刘晔能如此照顾女儿,可面上还是狠训了几句,最后申令“特例”仅此一次
于四月二十日,刘晔私下里传给田丰三个锦囊,着其见危机不能化解时候打开后,便带着两万士兵连同马车里的妻子开付代郡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