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再道“不如这样,我八你二,然后在外面买套房子,夏天住这,冬天住瓦房,不是很快活。”老人压下怒气道“我二你八和你八我二有何区别?快走快走。”岳破却不忍这手艺埋没当下激道“急什么,我是看你这画很有潜力,有可能达到画中境界,你却如此不认好歹。”那老人画竹近七十年还没人敢说他只有潜力,当下怒笑道“你却说下这画中境界为何?”
岳破清清嗓子道“画中最高境界不是用笔,乃是用活人,将胸前双点作花,双掌做树,屁股变石,前足成云,后足成山融于自然,这样才能算是一代画师。”老人听的是一楞一楞觉的在胡闹,但看那模样语气却是甚有把握。也不敢怠慢道“不如请小兄弟为老朽画上一幅?老朽拼了这身骨头看看。”岳破一楞道“您老开玩笑?我笔都没拿几次,怎会画画。”
老头一怒提起岳破领子,年纪虽大,手脚却是敏捷道“你不会,怎跑这来胡闹。”岳破倒没感觉这老头人会武,只当是老人怒极暴发了小宇宙,也不敢动粗,怕伤了老人当下忙道“老丈莫怒,世上画画之人不多,赏画之人却是千万,我恰巧是其中之一罢了。”
正说着却是竹屋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出来道“竹翁爷爷,婆婆让我看下你在与谁争吵。”岳破大喜喊道“曲丫头,是我,先让他放我下来。”来人正是曲洋孙女曲非烟,仔细看了几眼惊讶道“这不是华山岳破哥哥,竹翁爷爷先放他下来。”
岳破落地顺顺衣裳道“丫头,你怎么没归隐?这老头是谁?好大力气。”曲非烟反问道“你怎么全身伤痕累累?”岳破一瞪道“没大没小,我不是先问你吗?”曲非烟笑说“你对我竹翁爷爷就有大有小了,你说这老头可是我神教长老,我不归隐是闷的慌,这下满意了?”
那老人见岳破听了魔教也没多大反应,道“知道我们是神教,怎生不出剑除魔卫道?”岳破不理他对曲非烟说“他当我傻的,两个长老在这让我除魔卫道。”曲非烟听了乱笑道“岳破哥哥,你先坐,我去倒茶。”岳破怒说“你没看我屁股都开花了,坐个屁啊!”曲非烟转过一看,确实是血淋淋一片当下佩服道“你脸皮真厚,这样子敢走出大街。”
岳破讪讪道“我也是才发现,刚太疼了点,丫头帮我去找件裤子。”岳破却是拿她当自己人使唤,老人开口道“既然是熟人,丫头你去拿件我的裤子给他,再拿点伤药。”曲非烟应声进屋。
老人问道“你这伤却是被极深内力所伤,已经是震到五脏六腑,若不细心调理几日,恐怕留有后患。”岳破一听摸了半天摸出一两银子,还是在思过崖那赢令狐冲得来的,叹口气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老丈可有钱借点我去看医生。”老人沉默少许突然暴发再抓岳破衣领大声问道“你刚才就想用一两银子买我的画?”岳破陪着小心的说“是半两,我要留半两防身。”老头盯着岳破看了一会,放下道“正派弟子中还有你这般无赖?”
岳破撇了眼说“老头,我找你借下钱,没钱就算了,骂人可不行。”老人道“我就骂怎样,你就是无赖。”岳破大怒道“我是无赖你是猪。”老人更大声“我是猪才怪”岳破比大声“你就是猪才怪?姓猪的人还真不多。”老人大怒再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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