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即使如此两人下车来还是摆了个臭面孔,任盈盈心中大怒,却知道岳破从不和寻常百姓计较,只能强压下怒火。
两人倒是沉浸爱意中,混没去想此行目的与艰难,到了山门却被知客僧拦下问“二位施主请留步,来敝寺有何贵干?”岳破一楞转头问道“对啊!我们来这做什么?”任盈盈一掐岳破胳膊,岳破马上想起道“我等二人前来拜访方证方丈。”知客僧客气道“不知二位是何派弟子,见我方丈有何事?”何派?刚被开除,还没门派,岳破如今才知道令狐冲问那话意思,没办法报山头自然哀痛,想当年喊声华山岳破也有几分威风,如今总不能答华山弃徒岳破好生没面子,答无门无派那就是老百姓,人家更不理你。
那知客僧见岳破支支晤晤却是奇怪,少林知客僧却是选武功最差脾气最好的弟子担任,故也是看不透岳破深浅,却再客气道“要见方丈,施主总也得说个大概。”岳破灵机一动道“这有封华山宁中则宁女侠给你们方丈的亲笔信,你不妨先拿与你们方丈过目,自然知道我们干什么。”宁中则名字那知客僧倒也知道,当下恭敬接过信来,说声“两位施主请稍等,小僧这就前去禀报。”
任盈盈奇怪问道“你师傅写什么信?”岳破这几天神魂颠倒,却没把这事与她说,笑笑道“我师傅说,易筋经是不轻传的,但方证大师欠她一个人情,就帮着写书信一封,那和尚也应该会给这个面子就是。”任盈盈却道“你说你师傅不仅不让你杀我,还让你带我到少林,还修书一封让少林传我易筋经?”岳破一楞道“好象是有点扯淡。”任盈盈接口道“不是有点,是肯定扯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岳破不去理会思考下说“不过我师傅很疼我,你又是我救命恩人,应该说得通,我师傅那么好,平时一句谎话都没说过,绝对没问题的。”最后几个字,岳破是联想了这十几年来宁中则的言行,当下信心大增,很肯定的说出来。
任盈盈又问“你师傅写书信,你看了吗?”岳破回说“看了!”“什么内容”“我师傅写的是小篆,不认识。”任盈盈轻呼一声“有问题。”岳破却是对自己师傅盲目崇拜道“能有什么问题,打都舍不得打,还能让别人害我。”
任盈盈正要说什么,却见少林出来一十八人道“少林十八罗汉代方丈恭迎两位贵客。”岳破一笑说“看见没,我师傅的面子,这十八罗汉一看就是高手中高手,真是倍有面子。”任盈盈不好打扰岳破臭屁,心中却想:就是左冷禅来也没这般派头。
前面知客僧指引,背后十八罗汉跟随,却是到了一座大殿前,知客僧一谦让,两人进内,十八罗汉在门外伺立,中间是一个矮小的老僧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容颜瘦削,神色慈和,也瞧不出有多少年纪,一旁站着倒是那熟人方生。
两人聪明,自然猜到那是方证,当下行礼道“晚辈岳破,任盈盈见过方证方丈,方生大师。”方证点点头道“两位请座。”二人落座,方证问道“这可就是宁女侠心爱的弟子岳破?”岳破忙道“就是在下,不知家师和少林。”方证摇手道“宁女侠年轻时,救治过本寺不少弟子,如有所请自然不敢推辞。”岳破大喜,瞄了眼任盈盈露出胜利的微笑道“赶晚不赶早,大师不如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