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许久见天色已晚,寻了草丛中一处干燥之地,两人说说情话悄然入睡,那任盈盈在睡梦中显然仍对岳破人品非常不放心,把剑拔出一半,放置身上。
清晨两人刚醒,都不愿意起身,互相对视一眼,仰天看着天空,细听鸟儿轻鸣,却有他人来搅这美妙气氛“我们快些走,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为甚祖千秋要传那口信,我觉”“不可胡说,圣姑交代之话你可忘记?咦!谁在那里,出来。”岳破听有十几人之多,应是任盈盈部属,前来少林打探消息,被祖千秋传话这才急急离开,不禁好笑异常,正要站起招呼,任盈盈却面无表情站起来,走了出去。
岳破也站起身,看到那十来条汉子在五霸岗都是见过,如今见了任盈盈和岳破睡眼朦胧,脸色都古怪之极,有的显然甚是惊惧,有的则是惶惑失措。一名汉子提起割肉的匕首,对准自己双眼刺了两下,登时鲜血长流道“小人三天之前便瞎了眼睛,早已甚么东西也瞧不见。”另有两人也学其样刺瞎了双眼。
其余的汉子纷纷拔出匕首铁锥之属,要刺瞎自己的眼睛,任盈盈却是奇怪岳破没出声,稍回头一看却见他淡淡的盯着自己,忙道“住手”十几个汉子都跪下道“小人等都未看见什么,圣姑如果觉不行,我们当即自裁在此就是。”任盈盈见岳破仍旧一字不说,咬牙道“福建泉州东南五百多里海中,有座蟠龙岛,人迹不至,极是荒凉,你们立即动身,到蟠龙岛上去玩玩罢,这一辈子也不用回中原来啦。”众汉子脸上欣喜狂奔而逃。
整个旷野就剩二人,任盈盈却是怕了岳破那眼神道“破哥哥,你说句话。”岳破笑笑说道“我一直以为我不是好人,但我对身边亲爱之人都是想办法周全,有的时候就算是搭上一条小命也觉值得,这些汉子可能都不是好人,但他们敬你,尊你,爱戴你,为了你冒险到少林探听消息,啧啧,没想你就因为他们会误会我俩苟且,一句话瞎了三个,流放了十几个,这样我们秘密就保守了?方证方丈为你修复筋脉,本想你能多一丝仁慈之心,我一路对你关爱有加,也以为你能为我改改性子,可你一点都没变,你还说你帮助他们求取解药,我觉你再坏,至少对同类也有点怜悯之心,倒真是我错了,”
任盈盈低头道“你心中,始终当我是个妖魔鬼怪?”岳破叹口气“怎么会呢,在洛阳我听说你们是魔教不也没怎样吗?只是觉今天你过于残忍。”许久任盈盈道“那些人贫嘴贫舌,背后都说我说我对你好,你却是压根儿没将我放在心上我才”岳破轻抚她小脸道“是我不好,发你脾气。”任盈盈抓了岳破手道“我让他们别去就是,你还背我吗?”岳破顺手一抓,把她放在后背道“自然要背。”任盈盈笑道“猪八戒背新娘,”“有你这样新娘,我做回猪八戒有何不可。”“猪八戒很色,我才不要。”“”入了官道,任盈盈似无意说道“神教有一坛主,好象调集了不少好手去福建了,”岳破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任盈盈道“就在平一指那疗伤时候,一只老狐狸找我要了令牌,调走一省的好手。”岳破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哪边得的消息,奇怪”任盈盈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我们在各大门派都有人潜伏,你华山虽然没我们人,难保没有其他门派奸细。”
岳破轻轻把任盈盈放下道“盈盈”任盈盈道“我知道你心里急,又怕我跟去难做,你自己去吧,我在洛阳等你,不过我有条件”岳破奇道“什么条件?”“第一:不许和别的女人太熟,第二:不许和别的女人太好,第三:不许对别的女人太坏,第四:福建回来不管如何就马上来找我。”岳破问道“我怎么找你?”任盈盈怒道“这还要我教?”岳破赔笑道“成,我都答应了。”任盈盈甜甜笑道“你也可以不答应,看我会怎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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