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岳破一清嗓子,几人心提到嗓子眼上“先说嵩山,势力庞大,面上的十三太保不说,内里的势力恐怕就能和四岳相抗衡,此人雄才大略,手段阴毒,想赶超少林武当成新的武林泰斗,野心不小。华山呢?地小人少没什么好说,衡山莫大先生不理事务,虽是每天抱把胡琴满街要钱,但大智若愚,凡事看的明白,泰山天门人有点小心眼,人品端正,门下弟子众多,但是听闻他的师叔们与左冷禅交往甚密。”这些话多半是风清扬所说,岳破再掐头去尾,中间加点自己看法,就此剽窃。
定闲问道“华山你一笔带过就算了,那恒山呢?”岳破再问“说实话。”定闲点头,岳破道“有德无智,为师不明,弟子无能挡一面之人,只怕三位主心骨一倒,几百年的恒山就此烟飞云灭”风清扬原话一说完岳破就准备逃跑,却意外见定逸没发怒,暗呼奇怪。定闲点头叹口气道“我们乃是女流之辈,主修佛法,太平之时也可维系江湖,尽点道义,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我恒山弟子此一役死伤百人,非是她们不努力,却是我这掌门调配无方。”
定逸定静没开口安慰,自然对此事早有议论过程,岳破小声道“我与少林方生交情还不错,要不请他弄几个和尚到恒山,啊”令狐冲收回腿道“小师弟虽孟浪,却说的不无道理,据在下看当前唯有四岳联合抗击,才能避过这场浩劫。”定闲点头道“贫尼与师妹二人欲游说少林,武当,泰山,衡山,华山,以抗衡左师兄的阴谋。”岳破爬上来坐下怒道“三位师太面前,一点同门友爱之情都没有,回去告你黑状,咳!我们现在五人熟知嵩山阴谋,只怕落单就有危险,二位师太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定闲双手合什道“我佛慈悲,如能说服各派齐心,施加压力于嵩山,当可不动刀枪化解危机,能免生灵涂炭,我二人一身皮囊又算什么?”岳破打个哈欠道“可是要我们保镖,可不能如定静师太那般,席卷我全身财物,留了三两银子与我。”令狐冲马上接口“我小师弟玩笑话,如需陪同我二人自然不敢推辞。”定闲摇头道“我想请你们护送我定静师姐与众弟子回恒山。”岳破道“师太你考虑清楚,你们如今掌握这秘密,左冷禅非杀你们不可,不如你们回恒山,我们替你跑腿,免费的。”
定静开口道“傻孩子,你们去说谁能相信你们,就算是相信你们,又有何证据?”令狐冲缓缓道“既然三位师太已经有了计较,所吩咐事情自然包在我等身上。”岳破奇道“大师哥。”令狐冲道“二位师太菩萨心肠,涉险行善,令狐冲虽感不值,但也敬佩二位师太的用心良苦。”定闲笑说“学佛诵经,为的便是参悟这‘生死’两字,左师兄未必会敢光明正大出手对付我二人,再说我二人也不是毫无护身之力,真要是出手,即使是在恒山恐怕也如能不动刀枪,化解这场武林危机,乃是无量功德,我们出家之人自然是要想法周全,而且我们此行也是为了恒山基业着想,还有劳二位少侠往恒山一行。”
岳破令狐冲行礼退到一旁,岳破道“搞什么?”令狐冲道“百多弟子死伤,定闲师太定是想讨要个说法,定逸师太火暴脾气自然是也会跟去,定静师太被劝回山以防万一,不过她们说的在理,左冷禅再继续下去,人人自危,你莫忘记我们华山被逼让掌门之位和刘师叔金盆洗手之事,不过她说为恒山基业着想,是怎么回事?”岳破叹口气道“我估计她们算计上谁了,你们看着办吧!我好困先睡一觉。”令狐冲借了只信鸽发书信福州无相庵,再转交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