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里面这么复杂?”岳破摇头道:“你能常这么傻就好了,我讨厌你太聪明。”任盈盈沉默会,羞红脸小声说:“听人说,女人生完孩子会笨点。”说完却是狠掐一下岳破手臂。
两人甜蜜,前面有人很不爽,到了恒山山脚,不戒和田伯光两人自去山脚小村,不戒临走前还瞪了眼岳破,按他性格要不是自己女儿有求人家,早发飙了。三人一行上山,仪琳少言语,径直走在前头,头也不回一下,半点解说恒山历史,景色的兴致都没有。任盈盈心中得意,脸上还是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岳破心思却不在这问道“你那三尸脑神丹能不能送我个,还有一次性的解药。”
任盈盈看他一眼问:“是不是你太师叔交代事情?三尸脑神丹和解药都没有,要不我把药方给你?”岳破白她一眼说:“你觉我那么有空配那东西?那有没简单的毒药什么的?”任盈盈道:“我刚从少林出来,怎么可能还带着那些东西?我全拿给方生大师了,你真忍心杀那林平之?他也蛮可怜的”岳破说道:“假以时日,他就是另一个东方不败,要是真是只有一腔恨世之心,就是太师叔不说,我也下了决心一定要杀了他。”
三人到了恒山派已经是傍晚时分,仪琳本想先领二人到偏堂看茶,请定静来见两人,岳破一挥手道:“既然都来了,还是我们去看看她吧!”三人来到佛堂,仪琳先进去通禀一声,不久就出来迎了两人,岳破进去一看,定静明显是憔悴了许多,脸上也无半点血色,岳破知道定然是知道两位师太死讯后,愁苦与重压之下才如此,秦绢候立一旁,看起来刚刚哭泣过。
定静见了两人欣慰说道:“老身等候多日,岳少侠终于来了,两位请坐,绢儿去看茶,仪琳你过来。”岳破坐下摇头说:“师太,不是我这晚辈说你,多少也注意下身体才是,恒山这么大家业可全靠你一人撑着。”定静看了岳破一会道:“岳少侠好心智,不愧是我那掌门师妹赞赏之人,猜到老身有托孤意思。”这聪明人说话全说一半,大家都明白,岳破实话实说道:“师太,我也不瞒你,我还一大摊的事,你看风老头事情要办,我这喜事要办,老婆怀上了要照顾,孩子出生”任盈盈早就习惯岳破胡言乱语,脸不红心不跳,当他说的与自己无关。
定静不愧是有德高尼,保持微笑把胡话听完说:“岳少侠确实有难处,我恒山派重佛轻武,如今得武当庇护才得苟延残喘,可终究不是个了局。”岳破问道:“师太可是想提升恒山弟子武功?”定静点头:“我如今每天只安排一个时辰的佛课,其余时间都督导弟子剑法,想将来真有什么事,弟子们多一分逃命机会。”岳破呵呵一笑:“说半天就为这事,你确定?”
定静一楞道:“老身直说吧,再过上一年就是五岳剑派选盟主之时,我这身骨也许就熬不到那时候,恒山一众弟子无一人如你这般聪明机智,老身怕过逝之后,这恒山派成了昨日黄花,我师姐妹三人无颜面对历代祖师,我看岳少侠至今无门无派,就请你替恒山做个主,拿个主意,等嵩山集盟大会后,自当有另人接替,不知岳少侠意下如何?”
岳破呵呵一笑道:“师太,你别蒙我,我是蒙人长大的,你想不死还不容易,不就心结多了点,你要弟子剑法上个台阶我也有办法,你要想恒山不被嵩山兼并,我也有办法,但要我混恒山掌门,带一群尼姑到处晃荡,那是绝对不行的,另外问句,你说我聪明机智原话不会是狡猾无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