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岳破一眼就认出走在二的是峨眉下任掌门。岳破运起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恒山派掌门岳破率门下弟子恭迎峨眉派大驾光临!”话落,一俗家弟子点燃迎宾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完,峨眉等人已然到了山门。
峨眉掌门抱拳说道:“岳掌门如此客气,真让贫道好生惭愧,先恭喜岳掌门。我介绍下”岳破忙打断道:“我知道,这位就是峨眉下任掌门峨眉甲。您可能不知道我与甲兄唉,其他不说,我岳破先向你道歉。”峨眉甲忙扶着要作揖的岳破道:“岳掌门如此不是折杀晚辈!那天也是有我的不是,竟然让正主没地方歇宿。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峨眉掌门笑道:“我看你们都别那般客气,江湖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岳破客气道:“掌门见识果然过人,我与甲兄也可谓是不闹不相识,后来青城那甲兄也可谓是正气凛然。”秦绢乖巧说道:“掌门,过于失礼了,怎么让客人站在山门,几位里面请。先休息一番,喝点好茶。”岳破忙道:“还是秦绢想的周到,你这下任掌门比我心思还周到,里面先请。”
几人再客气一番,秦绢领了进去厢房喝茶休息,再告罪出来。岳破凑到仪清那问道:“最后那弟子给了多少?”仪清擦擦汗道:“两千两银票,还说让我们别嫌少。”岳破笑道:“江湖上真与我有仇地不多,我在被千人围攻的时候才杀了正道十几人,而且大部分是五岳中人。想必他们也会理解,有没有安排人进去候茶聊天?”仪清点头道:“全选了口齿伶俐的弟子,掌门又有人来了,好象是崆峒掌门。”
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各大小门派到了约八成。少林武当还在磨蹭着上山。恒山开派以来一次如此热闹。上千豪杰齐聚一山,互相认识的拉一起聊天。有急的也看在岳破面上,最多怒目相瞪。郑萼忙的不亦乐乎,招呼完这边,又招呼另一边。酒!茶已经先行上齐。
仪清越收钱冷汗越下,真被岳破说对,到现在最少的银票还是一个散人给的三百两,其余最少是五百两以上。仪清看着箱子内不断增加的银票,不时注意身边有没可疑人物。最后仪和派了七名俗家弟子守护身侧才安稳下来。
“啊!怎么好意思麻烦您老亲自来,秦绢告诉仪清千万别收掌门的礼,他人来这,就让我恒山派蓬壁生辉。你不知道吧,当年掌门风采可是我小时地偶像,我太师叔在世的时候,也是对他赞不绝口,更别说我师傅了。”岳破凑近秦绢问道:“给多少?”秦绢小声道:“弟子给了五百两,掌门边得意的笑,边加了一百两黄金,这人是谁?”岳破一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名字还是见了他在山下,临时拉人问的。”秦绢垂头丧气道:“我真没办法把脸皮练得和你一样厚。”岳破笑道:“慢慢练,你很有潜力方证和冲虚终于到了。”
方证和方生前头行进,面后跟随一群僧人,冲虚则是带了八名道人而来。岳破一挥手,身边弟子点燃最长的两串鞭炮。鞭炮燃到了半,两伙人已经到了山门,冲虚和方证对视笑了一下,不知是有默契还是笑岳破这排场。岳破得意一笑:接个临时掌门,几乎把全天下的门派掌门都集中在此,只怕少有门派如此风光。群雄虽早知方证和冲虚会来,但也没想到是如此排场,大都惊讶。众弟子个个喜形于色,均想:掌门师兄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鞭炮响完,冲虚乐呵呵先开口道:“岳破老弟,你当初还是华山弟子身份的时候,就开始暗算我老道来着,而今做了掌门可不能再欺负与我。”岳破汗颜道:“道长,真是误会多了,您老重伤中一句话,却是把我害苦了。”冲虚听了小孩般得意地笑。方证向岳破一拂礼道:“此礼是谢恒山弟子守护少林之情。”岳破忙道:“谢什么,天下秃子是一家。两位劳累,里面请先喝杯清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是典礼宴席了。”
岳破回头,见还有四岳地鞭炮没有点燃外,其他目标基本已经捕获。很满意地笑笑,领了方证冲虚入场。然后在秦绢提醒下,换了一件黑色长袍。岳破对这衣服十分不满意,但拗不过众人劝说,随便身上一套。
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秦绢奔跑过来道:“来了几个人,好象是黑木崖地。”岳破一听,随手在厢房那拿了纸笔,刷刷写上日月魔教四个字说道:“你把它贴在嵩山牌子上,我怎么把这忘了。”秦绢一愣道:“日月魔教?”岳破不耐烦道:“要不自办?写魔教?今天来人内可有不少魔教分派之人,打起来怎么办?写日月神教?还是会打起来。这么写刚好,快去,对了我婆娘在里面吗?”秦绢惘然,岳破马上明白,这小丫头没见过盈盈呢,说道:“快去!”
岳破祭起双脚,急奔西峰。翻箱倒柜,终于找到竹箫,再疾奔而回。
深吸口气,岳破走出山门。任盈盈早就古里古怪地打量自己。嘿嘿一笑道:“婆娘,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任盈盈笑问:“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找不到竹箫了?”岳破一翻手拿了出来道:“什么话,我一向是当如宝贝,吹都舍不得吹一下。”
任盈盈笑了一下,低声道:“今天先放过你,我和你聊一会就要走,我爹爹最近常常发怒,要不是我陪在他身边,恐怕连向叔叔也被发作。”岳破点头正要说什么,却听秦绢小声说道:“五岳令旗。”岳破转头看下,二十来人顺路而上,当首一人手持展开的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岳破笑道:“戏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