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和秦绢拜别方证和冲虚,岳破见秦绢疑惑看着自己,解释道:“他们知道我这人讲究地是利益,但又怕我拿了这些武学做文章,交你手上比较放心。”秦绢问道;“会不会太过分了?”岳破摇头道:“他们两人非常反对并且担心左冷禅并派,表面工夫却做地很足,好象世外高人一般。总想用大义或其他什么道理暗地说服别人当炮灰。不敲诈点东西下来,怎么好意思是不?”秦绢惊讶问道:“难道方证方丈和冲虚道长如此高人,也这般不堪?”岳破笑道:“本就是这样,利益问题,你以后掌了恒山要记得,你想干什么坏事都成,千万别把门派弄得太大!你,我或恒山都没那资本和人家比肩,小心如左冷禅这般老被人惦记着怎么收拾。”
岳破继续说道:“这次去抄武学,记得通过仪琳,把田伯光弄到里面去。让他去偷武学,他轻功好应该可以胜任。”秦绢问道:“如果被人发现呢?”岳破笑道:“发现就发现,你就说恒山没这号人。他就算没被人发现,你也想办法让他们发现。细节你自己想,如果还不死,你就写信给林平之,让他处理。”
秦绢点头又疑惑问道:“掌门为何对此人如此痛恨?需知他已经不能在祸害”岳破道:“江湖上杀人盗抢均有因由,或饱自己私欲,或争权斗势。这些人我都理解,即使坏如余沧海仍旧有可怜之处。但田伯光却不是这般,你有欲望可去妓院,无端祸害良家女子又是为何?这么多年坏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怕不下千数。名声受侮,致使家破人亡亦不在少数,田伯光如今只是不能人道,就岂能给他善终?你需知那些良家女子少有江湖之人。我不信什么佛法回头,放下屠刀。我只知道田伯光所为神鬼不容,江湖中唯一的败类。记得别让他死痛快了,下不了手的话,费了他武功,扔到妓院。面白无须,哼!一报还一报。”
秦绢再点头迟疑会说道:“掌门,我刚认识你那会,你老好象不是如此多心思。”岳破叹道:“还不是江湖培养地,没办法,比如说大家都觉方证他们很正义什么地,我就不觉得。他要是真的无私正义的话,恒山弟子被伏杀,他就应该出来责难嵩山。你们死了那么多人,江湖上谁人不知是左冷禅下的手。可又能怎样?左冷禅一张请柬,方证他们不是照样来,漂亮话说得还不是很响亮?你换个角度,你要杀了几个少林弟子,你且看看会如何?所以对他们不能那般天真。有利益要占,总好过被别人占便宜。你说是吧?”秦绢道:“自然是,那你怎么会如此尽心帮我们恒山?我不是不把你当自己人,我只是”岳破笑道:“帮你们一来是定静师太原因,还一个原因因为恒山美女多,我可不想花未长成就被摧毁。”
秦绢笑道:“掌门,你又说胡话了”刚说这,左冷禅雄厚地内力激发的声音传来:“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其他门派互相客气而上,恒山弟子均沉稳的等在一边。岳破和秦绢回来看了皆是满意。岳破说道:“仪和!仪清!你们是大家中入门最早的弟子。此间事了,下了嵩山,我也算给定静师太一个交代。你们用心帮助秦绢,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众弟子一听岳破要卸任走人,心中破为难受。岳破笑道:“我本来就是为了今天而来,别错过了好戏,我们上去。”
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为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群豪来到这嵩山绝顶,都觉胸襟大畅。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斯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岳破向北望去,遥见成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西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
左冷禅拾级走上封禅台,上了数十级,距台顶尚有丈许,站在石级上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了!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今天五岳会盟,主在商议,是否合并五岳派之事,我想先听听泰山天门道兄,华山岳掌门,衡山莫大先生和恒山岳世兄的意思。”
群雄后退几步,把四派掌门凸显了出来。四名掌门均有自己位置,四人中天门最先行站起,声若洪钟地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历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地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泰山派中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地,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秦绢使劲捅着岳破后背,示意前去帮忙。岳破无奈站起喝道:“仪和何在?”仪和站出挺胸抱剑道:“弟子在。”岳破大声问道:“本门门规,如有对掌门不敬者,该当何处?”仪和沉声道:“对掌门不敬,则是对师门不敬!当杖责五十。”岳破再问:“如有污蔑掌门怀有私心,该当何罪?”仪和道:“污蔑掌门如污蔑亲师,理应驱逐门墙。”岳破再问:“公然顶撞掌门,污蔑掌门,阻挠掌门行事,以辈压服掌门,公众之中不称呼掌门为掌门,该当何罪?”仪和大声道:“当如叛师处,就地斩杀!”岳破呵呵一笑道:“天门道兄,难怪您那泰山被魔教先盯上,原来全是没大没小的人,门规很差啊!你怎么对得起祖师爷?我告诉你,为什么恒山我接手以来,实力增强。敢和老子那么说话的,恒山没一个,你不行啊!”天门心中感激岳破解围,但又是怒其话语嘲讽,怒喝道:“来人!把玉玑子给我绑了。”岳破直接给了天门一个中指表示自己看轻他。天门大怒:“把叛师之人玉玑子就地斩了。”玉玑子大是冤枉,自己在泰山对天门言语本就傲慢,从来没称呼一句掌门,一句话竟然带出了叛师的罪名。双手一招喝道:“谁敢杀我!”话落,百名泰山弟子站在他身边喝道:“谁敢!”
站玉玑子一边都非天门徒弟,天门看看自己身边就二十来名弟子。便他生性倔强,拔剑出鞘道:“没想让天下英雄看了笑话。玉玑子,你且放马过来。”左冷禅忙道:“大家冷静,其实事情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泰山的家务事,我们外人真是不好说什么”玉玑子说道:“多谢左盟主说公道话,天门你已经尽失人心,凭你也能胜我?”左冷禅那话摆明叫玉玑子灭了天门。方证和冲虚想说些什么,却说不上话来。
剑拔弩张的时候,岳破却很无所谓说道:“先打吧。”秦绢捅了岳破几下没捅动说:“你再不去,我咬你了。”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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