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岳破与一干弟子告辞,宁中则送了一程又一程,满口叮嘱的话,如同自己孩子即将远行。岳破感动之余,也是不耐烦之极。天下儿子均是一般:父母在堂不知恩,慈母之心盼凄凄,踏马回銮,无草新坟遥望儿,空悲切,九泉长眠慈母心。
岳破干脆一拉宁中则喊道:“老板,来两碗面,加牛肉。师傅,我看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吃了午饭后,你再接着送我。”宁中则道:“记得,每一两年回华山看看大家。我也不知道江湖会如何变幻,但你算是黑白通吃,应当没有人去为难你。”岳破点头道:“师傅你放心,只要不再被雷劈,我这做徒弟又做儿子的一定带上两窝的孩子去看你。”宁中则丝毫不理会岳破胡扯,只是静静的看着岳破。
岳破叹口气道:“要不,我不走了?”宁中则摇头道:“那不成的,谁让你要娶的是一个魔女,自古正邪不两立。她虽少造杀虐,但父债子还。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人士恨他入骨,为你自己,为了她,也为了华山能保正气之名,你们还是走吧!”岳破点下头:“师傅您可多保重,我估计您这身子骨能见到我的重重孙子。”宁中则笑道:“几句话,没一句好好说的!吃了面就走吧,我不送你了,千万记得”
岳破打马而行,直到老远后才停马回望。虽然早已看不见宁中则伫立风中的身影,但心中酸楚,泪下打马而走。
几天后,到了河北,岳破轻车熟路到了平定洲。平定洲内魔教弟子众多,他还是身着恒山派衣服,却没见到有人上来盘问。岳破干脆下马再走一程,身边擦身而过几名魔教弟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开始讨论自己关心的问题。岳破知道,魔教出问题了,当时自己烧了黑木崖后平定洲也是这般光景。
岳破不敢停留,直接买点吃的路上对付,连夜赶去黑木崖。离平定洲西北四十余里便是有名的猩猩滩。岳破见守护在那的十几名魔教弟子却是有素质多了。见有人来,马上停止说话。领头甲喝道:“来者何人?”岳破下马抱拳道:“我是岳破。”领头甲再喝道:“没听说过,什么门派的?”
岳破一听,有点心急。这么重要地点的守护人员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么因为黑木崖管理出了问题,指派了雏鸟。或者因为此人装傻,那盈盈就有危险了。岳破不紧不慢道:“我是华山弟子。”首领拔剑两分。“恒山派暂时掌门。”首领抽出剑来。“任盈盈地老公。”领头甲一愣问道:“你就是任大小姐说的那个无赖?”岳破一愣问:“她怎么说的?”“她说:‘小甲,你给我先守着猩猩滩,见到那个没良心的无赖,叫他马上来见我。’”岳破奇怪任盈盈怎么会这么交代事情,不过还是抱拳道:“我就是那个无赖。”
黑木崖下,已经搭建了几座较有气势的房子。岳破自有守卫引领而来,到了门口,守卫上前一说情况,门口护卫一人通禀,一人直接引着岳破到了内殿。
向问天已经在殿内相候,见了岳破到来一招手,所有人退出殿外。岳破呵呵一笑:“向兄别来无恙。”向问天皮笑肉不笑道:“我哪里敢和你称兄道弟,怎么到了现在才来,嵩山会盟不是早结束了吗?”岳破笑道:“和华山一干人去少林旅游了几天。”
向问天点点头道:“先坐。”自己拿了杯茶给岳破道:“我昨天接到信鸽,左冷禅和几名嵩山高手突然失踪,嵩山乱成一团,可是和你有关系?”岳破笑道:“我不关心这个,我老婆呢?”向头号天怒道:“任大小姐虽然情系你身,但还未成亲,怎可如此无礼?”岳破道:“迟早的啊!本来林平之,令狐冲要和我一起来迎娶,后来我想了想还是单独来地好,这样比较有诚意嘛!”向问天冷冷道:“岳破,你可是在威胁老夫?”岳破一拍桌子道:“我要见我婆娘,我告诉你,你反水的话就算了,你如果敢为难我老婆,老子用尽江湖地全部力量踏平黑木崖。”
“还是那么嚣张,不过这句话我喜欢听。”任盈盈一闪身出了帷幕。岳破大喜,几步近前,抓了任盈盈手道:“我还以为黑木崖出什么乱子了。”任盈盈笑了下,转头对向问天道:“向叔叔,我爹爹刚刚歇息,先辛苦你守在床前。”向问天躬身抱拳道:“是!大小姐。”
任盈盈见向问天进去,扑在岳破身上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岳破抓不到头脑说:“吃了碗面条,耽误了一会。好盈盈别哭,出什么事了?”任盈盈擦下眼泪道:“我爹爹他我爹爹他傻了,一天难得清醒。我一个女子又要照顾爹爹,又要打理日月神教,你怎么才来。”说完任盈盈边锤岳破边哭。
岳破心中大笑,脸上凝重道:“盈盈不哭,我这不是来了吗?都怪我师傅,非和我讨论我们得生几个孩子,怪我,都怪我。”任盈盈身子一拉,看着岳破,冷冷的道:“我刚才听见你心里在说:哈哈,老天有眼,不弃我岳破。”岳破正色道:“盈盈,这是诬陷,以后我会向孩子告状地。”任盈盈疑惑看着岳破道:“确实没有?”岳破举手道:“我发誓没有!”最少我心里没想到老天有眼这句话,我是感谢人家东方不败来着。
任盈盈点点头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让于向叔叔,我们带了爹爹一起隐居好吗?我想离开这江湖后,他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病也会好起来。”岳破心中大骂,边帮任盈盈擦去眼泪边道:“应该地,应该地。”
任盈盈领着岳破到了内室,岳破一看床上人,吓了一跳。任我行被关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余仍旧黑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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