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因为害怕刑罚而拒不交代实情,最后害的就是你自己!”
诈我?
纪墨前世的时候也接触过公安局的朋友,知道当案情不明的时候,警察就会用“诈”的来诈出案情来。当然,这也极可能造成冤案。因为这种情况下当事人极其激动,未必就记得清楚过程,被警察这么一引导一诈,很可能就被引导得认为警察说的就是真相了。
如果纪墨真的只是个十八岁少年,可能还就真被卢队长给诈昏迷了。可是纪墨的心理意志还是很坚韧的,当下冷笑道:“好啊,你怎么说怎么是吧,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故意杀人,还问什么啊,你自己往本子上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卢队长倏然变色,吼道:“别跟我玩油嘴滑舌这一套!我告诉你,就算你有钱,犯了罪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法律?你那张破嘴一张一闭的就是法律了?”纪墨戏谑的道,他算是看明白了。自从报案,到现在,还没到一个小时呢。警方反应的倒是挺快,而且回到公安局就把自己和沈红樱分开审讯。着急嘛慌的要定自个儿的罪,这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看来是要赶在各方面得知消息来援救自己之前就把罪定下来啊。也不知道是谁的阴谋,奶奶的这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啊!
“我看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哼!”卢队长露出狰狞的本相,掏出手铐来对两边陪同的警察喝道:“按住他!妈的让他尝尝吊车尾的滋味!”
吊车尾,是一个暗语。由于和沈红樱的同床共枕关系,所以纪墨听说过,就是把双手反铐着,然后把手铐中间的链子吊在暖气片上,人得是蹲着的。这样一开始还行,到后来那胳膊反吊着就跟要断了似的疼,属于不见伤痕的暗刑之一。
纪墨哪肯就这么束手就擒?他可不是爱吃眼前亏的人,以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势,要是被这几个小警察给屈打成招了,那也实在是忒委屈了。
“来吧来吧,不用按住,我不反抗。”纪墨很配合的伸出双手,卢队长得意的笑道:“小子还挺识相。”他说着提着手铐走近纪墨,另外两个警察一看这情况也就没伸手。
纪墨等那卢队长走到近前,要铐他的时候,忽然一把拔出了卢队长的配枪来,顶在了卢队长的啤酒肚上。然后挺酷的一只手插兜里,另一只手缓缓的移着黑洞洞的枪口到了卢队长的眉心处。
“你,你要干什么!”卢队长当时就有点腿软,但是还强撑着吼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袭警?”
“放下枪!”
“别冲动!”
另外两个警察急了,刚要拔手枪,却被纪墨彪悍的喝道:“都别动!谁他妈敢动老子毙了他!”
纪墨如此彪悍,卢队长当时就软了腿了。他是知道纪墨刚刚杀了人的,现在枪口顶着自己,谁知道纪墨会不会抠扳机啊?卢队长后悔了,妈的早知道先把他拷上多好,管他是受害人还是嫌疑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