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又接过去,将它放在白色的靠椅上继续懒睡,她又领着我去看看她家的王子。
一条长毛的白狗,叫到若溪的那一刻,它叫着不停,那股亲热的劲,几乎想跳到若溪的怀里,若溪摸着它的头,小家伙躺在地上打滚,仿佛是在撒娇一样。
介绍完毕她家的成员之后,若溪吩咐着保姆给我布置房间。
保姆上了楼去,若溪带我去了她的琴房。
若溪坐在钢琴旁,问我:“你会弹吗?”
我摇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若溪示意我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她弹了一首曲子,我觉得特别的好听,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对钢琴也不懂。
对于音乐,我只会听,其他的并不所能。
钢琴声仔琴房里游荡着,我注目的仔细听着,偶尔会陶醉于这婉转的钢琴声中,飘到了大自然。
一曲弹完,我为她鼓掌,若溪对我嫣然一笑。
晚上的时候,若溪的父亲回到了家里,一张严肃的脸,我叫了一声:“叔叔好!”他打量了我一会,又看了看若溪,便说:“吃饭吧!”
三个人在一张长方形桌上吃饭,我没有见到若溪的妈妈,若溪的爸爸也默默无声的,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若溪告诉他,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吃饭的途中,若溪的爸爸接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里大骂了一声:“这么小的事,你也要麻烦我,找几个人解决了不就行了,一群饭桶。”
若溪的爸爸愤怒的挂了电话,又将电话搁在餐桌上,若溪皱眉的唤了一声:“爸!”
若溪的爸爸见有些失态,又接着说:“吃吧!吃完早点休息。”
说完,起身离去,手里仍然握着手机。
我从若溪爸爸的电话中,了解到一些关于她们家的事。
吃完晚餐,我和若溪坐在花园里的座椅上聊天,我向她问起了一些事。
“你妈妈呢?”
若溪顿了一下,然后低沉的说道:“死了。”
“对不起!”我才发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都已经好几年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妈妈死在了我怀里。”若溪讲述着从前的故事,声音很微弱,我仔细的听着。
若溪告诉我,她妈妈是因为她爸爸而死的,她爸爸经营着许多家酒吧、娱乐城、洗浴中心、还有几家贸易公司,总之她爸爸涉及的行业很广,她爸爸手下养了一大帮人,管她爸爸都叫大哥,若溪偶尔还会看到她爸爸的腰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枪。
其实她们一家都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若溪的妈妈也是被仇家报复所杀,若溪的妈妈躺在若溪的怀里流了好多好多血,那时若溪十六岁,眼看着妈妈不行了,若溪几乎哭干了眼泪。
她的妈妈很爱她爸爸,若溪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就在校园里认识了爸爸,年轻时候的爸爸是一大帅哥,在学校的地位很高,有着大哥的风范,身边的女生成群,那时年轻的爸爸就开始混黑社会了,妈妈爱得很疯狂,多次离家出走,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献去自己的生命。
就在那个晚上,一家三口正在家里用餐,有几个男人持枪进了若溪的家,说是报仇来了,双方发生了枪战,几个男人被打死了,然后若溪的妈妈为了救若溪爸爸,替他挡了一枪,她的妈妈就这样没了。
失去妈妈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痛苦,我也能感受到,可爸爸不准她哭,说一定会为妈妈报仇的。
接下来的日子,若溪被送到了一个莫名的地方,有个阿姨照顾她,她的父亲失踪了好多天,才回到若溪那,若溪的爸爸受了枪伤,伤了左手,倒现在左手有时候拿东西还颤抖。
十一点的时候,若溪的爸爸又离开了家,开车出去了。
这个偌大的家,只剩下孤零零的若溪,这样的生活让她越来越感觉到害怕。
要是突然有一天,她的爸爸也这样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这个家就变得更加冷漠了。
若溪说,她真的很害怕。
她希望有人疼她,不想一个人这样生活。
若溪抹了抹眼泪,又一脸笑容的对我说:“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反正你没名字。”
我爽快的答应,说:“好啊!”“那你就叫若豪吧!”
我点了点头,表作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