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恩。”我从裤兜里摸出揉成团的睡衣裤甩给她。
“啊!你怎么揉成了豆干了?”若溪皱眉的问着。
“我不放进裤兜里,怎么拿进来,难道要我捧在手上拿进来吗?”我委屈的说道。
“嘻嘻!”若溪笑得跟吃了糖似的。
“你还笑!再笑!我”
“我就笑!怎么着?”若溪翘着嘴说道。
“再笑,我就耍流氓。”
“你来啊!谁怕谁!”
我向若溪走了过去,她笑嘻嘻的勾着手指头说:“小样!来啊!”我一下子就开始捞若溪的痒痒,她扭动着身子,嘻嘻的说道:“啊!好痒!好痒!别捞了。”
捞着,捞着才发现她的皮肤柔滑细腻,此时若溪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她不再笑了。
我试图靠近她,她却捶打着我,嚷嚷道:“你好臭!快去洗澡。”
这回轮到她催促我了,我光溜溜的跑去浴室,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密密麻麻的水滴从上流到下,白色的香皂泡满地都是。
夜里,我们睡得很晚,醒来时。
天已大亮,若溪躺在我的胸膛上幸福的享受着人肉般枕头,自然昨晚睡得舒坦。
若溪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我叫醒了她。
从枕头下,摸出了电话,凑到她耳边。
她朦朦胧胧的说:“喂!”
她听到电话那头开了口,叫着她的名字,她才如梦初醒的说:“叶叔叔!你早!”
我猜出是前天若溪打电话的那个人,今天似乎就是要与他见面,他或许能帮助我,也成了我们唯一的救星。
若溪跟电话里的叶叔叔聊了一会,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的衣服呢!”
我掀起了被子,也没找到,最后在床下才发现了。
两个人穿好了衣裳,又争先恐后的去漱口,本来我先进去的,我却最后漱完,谁叫她是我老婆呢,我得让着她,有时候做个男人,真的挺不容易的。
洗漱完毕后,我们收拾了下房间内属于我们的东西,然后就离开了。
在楼下退了房,又回到了那辆如同朋友一样伴随着我们的奔驰车,上车之后,才发现已经没油了。
中途之间,加了两次油,到达鲁阳的时,记得要去加油的,可昨晚已经很晚了,又加上我们身心疲惫,谁愿意再去为车加上油呢。
发动了车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寻找加油站,油箱的油已经所剩无几了,只好碰碰运气了。
问了路旁的人,告诉我们什么地方有加油站,我们沿着指定的方向驶去,幸好路人没油胡说,不然我们俩就要被这奔驰车拖累了。
加了几百块的油,若溪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仍然是哪位叶叔叔打来的,大慨是问为什么还没油到达约定的地方,若溪解释了一会,我们开车离开。
哪位电话里的叶叔叔,约我们在一家茶楼见面,若溪讲说:“茶楼安静,人少。”
我也能想明白,人多的地方对我们尤其不利。
我们又一路狂问路人,小天茶楼怎么走,路人的指指点点,我听得懵懵懂懂的,若溪倒是听得明明白白,什么左拐又右拐的,我听得头晕。
十分钟后,我们看到了小天茶楼的招牌。
小天茶楼分为两楼,一楼供娱乐,玩玩牌棋之类的,大多是白发鬓鬓的老头,二楼是一个小阁楼,阁楼上摆放着几张木桌子,稀稀拉拉的,阁楼上四面无遮掩,可以感受到风吹过的清凉,夏天在这个地方喝茶,那绝对是一种享受,舒适宜人,安静自然。
在一张木桌旁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老反觉得有些严重,他虽满头的白发,可脸上总是那么看着清爽,此人就是那电话里若溪说到的叶叔叔。/
这个老人两旁站着两位戴着墨镜的男人,肃目威严,人高马大的,都穿着一身西服,大热天的,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感到热呢。
威严的两大汗,双手交叉在腹部前,眼神四处张望着,我虽不懂黑道,但完全可以辨认出此人是叶老人的贴身保镖,也隐隐知道此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