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我,我是艾栗啊!”我哽咽的叫了一声,很久没有体会叫妈妈的感受了,母亲一听到我的声音,顿时哭了起来。
“呜!艾儿啊!妈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为了找你,我们花了多大的心思吗?你爸爸都哭过几回了,你倒是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你爸爸与我都快”
母亲说不下去了,电话里频频传来她的哭声,听着我难受极了,不知道与母亲讲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只有母亲殷殷的哭泣声,我的眼泪,仿佛不在属于自己,也静悄悄的流淌着。
叶溪见我有些难过,抢过我手里的电话,一副欢快的样子对电话里的人说道:“妈!我是你的儿媳妇若儿,我们就要回家看你了。”
接下来就是叶溪与母亲的谈笑声,妍欢递给我纸巾,我接了过来擦了擦,又勉强的笑了笑,妍欢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掉过眼泪,倘若没有叶溪在,或许会抱着妍欢伤心一会,叶溪与电话里的母亲长聊之后,叶溪开心的挂了电话。
我们离开了宾馆,开着那辆黑色的奔驰车返回了从前的地方,一路上都是妍欢驾着车,打电话与海叔交待了一些事,我便回到了曾经离开的那个城市,西环市是北方一座美丽的城市,那里有我的回忆,那里有叶溪的伤心事。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到达了西环市,想起当初我与叶溪驾飞车离开时,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颓唐的离开这里,毫无准备,带着不舍去了南方。
想起了我与叶溪在海滩的那一晚,想起了我与林静恋恋不舍分别的那一刻,她的眼眶里,泪花一波又一波,看着让我的心挣扎了无数次,对于叶溪的爱,关爱占据了百分之八十,我答应过她的父亲,要一辈子照顾她,不让她受委屈。
回到西环市的下午,我就跟以前安葬冷皓的那个人打了电话,那个人仿佛是很忙的样子,当他找到我们的时候,他改了正行,开起了出租车。
他的车停在了我们脚下,他下车时,激动的叫了一声:“豪哥!二年时间没有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他的名字叫狐海,在叶溪家当司机当了十几年了,车技不错,一直以来都是叶溪与冷皓的司机,如今看到他时,并沧桑了许多,胡茬也变得浓密,他开车领着我们去了他的家,已经取了老婆,生了个女儿,他老婆见到我时,他示意着她,她恭敬的叫道:“豪哥!”
我笑了笑,见他们一家人过得还算幸福美满,突然想起了叶溪那天在海滩对我说的话“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叶溪在摇篮里逗着几个月大的婴儿,开心得拉着妍欢走了过去,他老婆笑着说:“小姐!还挺喜欢孩子的。”
我把狐海示意到一边,留她们三个女人在屋内,我们在他家的院子里边走边聊,我递给他一支烟,他欠了欠身接了过去,他摸出打火机为我先点燃了香烟,他吸了一口对我说:“豪哥!只要你还看得起我,我还跟你。”
我吐了吐烟雾,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里拿出一摞钞票,塞到他怀里,说:“这点钱你拿去,算我一点点心意。”
“豪哥!这”他脸色显得有些难堪,没有想到我会给他钱。
我看他的样子像推迟,又忙着说:“我的好兄弟,收下吧!你不收下,我的心会不安的。”
他感动得险些掉眼泪,感激的说:“谢谢豪哥!”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是好兄弟。”
他带着我们去了冷皓的墓碑,在一片莹地里,叶溪的心情显得尤为沉重,那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冷皓的两个字,我们四人站在墓碑前,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的看着这埋葬了二年后的墓碑。
叶溪摩挲着墓碑,眼泪花花的,低沉的声音响起。
“爸!女儿回来看你啦!”叶溪说着,就哭了起来。
狐海在一旁点燃了一堆冥币,那是来时狐海替叶溪买的,在墓碑前缕缕的火苗燃了起来,叶溪又哽咽的说:“爸爸!女儿已经为你报仇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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