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这种属于精灵的笑声只有一个可能——百合。
他控制不了他的脚步飞奔到楼下,在他设置好的地方见到了心念已久的可人儿。
龙蕲想也没想的,冲口而出“风儿。”
怔住了,怔住了,都怔住了。
他从来就没喊过百合,为什么在这么多天的相思之后,第一次喊出口的尽不是她的名字,而是风儿。在他见到秋千上荡漾的百合,那个笑,那份快乐,就像是风在述说。
龙蕲走到百合的面前,秋千已经慢慢地在静止中停下,只有着微微的小幅度摆动。百合仍以不置信的表情注视着龙蕲。
龙蕲等待着百合的裁决,有哪一个女人希望叫出口的名字不是自己?他也不允许自己对百合犯这样的错误。
百合的眼中积有少许的泪光,晶莹剔亮的闪动更加重了龙蕲的罪行。他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想擦去又怕惹出更多。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龙蕲被百合含着抽搐的嗓音弄糊涂了,她不应该生气吗?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又或是有人这样叫过?那人是谁?龙蕲有些在乎那个人的存在。
“我想这么叫你。”
下一秒钟百合带着泪水的笑意扑进龙蕲的怀里,幸福地说道:“那么以后你就叫我风儿。”以后我就是你的风儿。
龙蕲横抱起百合,走向屋内,不明白突如其来的名字为何被允许,但他相信原因会知道的。
“咦,这里也有一个。”
百合仍有些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刚才因为名字的事情而高兴得忘了这一件事,怎么会有秋千?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惊奇,龙蕲做的每一件事都令她惊奇,粉红色,大海,到现在所看到的秋千,还有风儿。
靠窗的旁边有一架用青色竹藤编成的秋千,藤的缝隙里点缀着浅黄色的小花,墙上的人物画换成了风景植物与之相对应,就连窗帘上也爬着几绺藤蔓。
“咦,你会宠坏我的。”
龙蕲拉进百合,什么也没说,吻上湿润的唇
今天每一个人都是忙碌的,龙蕲的爷爷要来。百合起的很早,但她一直等到龙蕲他们去接机才下楼。晚一分钟见到老人,她也就多一分的准备。
选了条白色的及膝裙,配件翠绿色的上衣,将及肩的秀发分成两股编成辫子,既青春又活泼。
见时间还早,闲来无聊,百合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漫步。
一直没有机会到过这里,也不知它通向哪儿。前方有一个用泥巴围成的小院子,什么地方?百合好奇地穿进门,太阳下蹲着一个人,正在锄草。
不算太新的蓝色外套,花白的头发,可推断是位老者。袖口处因翻动泥土而粘上少许,看那灵活的手法,一定是个内行。
“爷爷,您是这里的花匠吗?”
没有回答。
也对,花园里正在做事的不是花匠会是谁。百合耸耸肩,爷爷可能听不见,通常电影里的花匠都是这样。
在他周围堆积着为数不少的花盆,大概都是需要松土的。这么大的年龄要做这么多的事,现在的成果只完成了三盆,那要忙到什么时候,不累死才怪。
不行,不能这样没有同情心。百合想也没想的提起白裙子蹲下,拿起地上的铲刀忙乎起来。
老者仍旧没有理会,没有制止,仿佛这里只有他的存在。
地上的影子渐渐变短,已接近中午。花园中的少女与老者熟练地完成了工作,最后一盆也让百合抢到手。
当一切结束时,百合拍拍蹲久的双腿站起,用胳膊拭去额上的汗珠,露出浅浅的微笑。见老者额上也有汗,掏出手帕递到面前。老者没有接。
百合心想他一定是不明白,于是非常慢的用口形讲解,还做着擦额头的动作。老者终于伸出了手。
“啊,我怎么忘了。”
龙蕲的爷爷肯定到了。她怎么还在这儿,身上到处可见泥土,白裙子变成花裙子,这下可好。
“爷爷,我得走了,下次再来帮您。”
百合没有见到她转身后老者露出的笑容就已跑出园了。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