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场中情况,当他看到场中的人被七座鬼门困在中间时不由一惊。
赵倩也看出了不对,忙问:“郝弟,下面那些冒烟的门是怎么一回事?”
郝云奇迟疑了一下,用不太肯定的语气道:“可能是一座阵。”
赵倩问:“阵,什么阵?”
郝云奇道:“我还没有看出来。”
赵倩眼珠一转,头一仰向站在对面房顶的鬼飞喊:“喂,不跟人家正经的去比武,弄个破阵出来吓唬人啊。”
鬼飞道:“丫头,告诉你说,这可不是吓唬人,下面是一座能把人慢慢化成一滩浓血的**大阵。”
赵倩冷冷一笑,嘲讽的:“吹你的鬼气吧,在这个世上哪有什么把人化成浓血的阵。”
鬼飞冷冷的道:“我们不是这个世上的,所以我们有这种把人化成浓血的阵,信不信由你,等着瞧吧。”
赵倩扭头向郝云奇低声道:“郝弟,听到了吧,快想想有什么怪阵能把人慢慢化成浓血?对了,那鬼家伙刚才说的是什么**阵。”
郝云奇努力思索着,突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在天龙谷老师兄曾对我说过几种**阵,其中就有鬼城的这个阵,叫----叫什么----对了,叫‘七门**大阵’,此阵发动后会从七座阵门中喷洒出鬼城特制的一种毒药,这毒药沾肉化肉,浸骨化骨,非常厉害。”
赵倩一惊道:“老天!真有这种怪阵啊,那那我们怎么办?”
郝云奇道:“倩姐,我得下去,只有我习练的地密神功可抵挡此阵的毒雾。”
赵倩忙道:“郝弟,我跟你一起去。”
郝云奇很干脆的把手一挥道:“不行,你不能去,去了一点忙帮不上,反而是累赘,你就待在这房上别动,哪里也不要去。”他也不等赵倩回答纵身跃下房去。
房对面的鬼飞见郝云奇纵下了房,忙也振翅跟着飞下。
冷宫仁见郝云奇闯入阵中,急道:“郝门主,你进来干嘛,这里没你的事,快出去。”
鬼钓在阵外冷冷道:“不行了,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了。”
郝云奇傲然的道:“我进来了,就没打算一个人出去。”转脸对六人低声的道:“这阵十分厉害,你们对付不了,现在听我的指挥,马上就地坐下,运功护住自己的身子,等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不要站起来帮我,切记。”
六人从郝云奇的话中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忙席地而坐闭目运起功来。
郝云奇则站在六人的圈中,一边向四周细细观察着,一边运起地密神功,悄悄在六人的身前筑起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把六人护住。
鬼钓在阵外冷喝:“时间到了,聪明的就站起来走入鬼门,不然,等阵发动了,想进门也不成了。”
郝云奇嘲讽道:“别费你那鬼心了,那些门还是留给你们自己走吧。”
鬼钓“嘿嘿”一声冷笑道:“好小子,有点骨气,既是如此,老夫就成全你们吧。”
他的手用力一挥,阵势瞬间发动起来,只见七座鬼门不断运动,交错变换着位置,每换一次,鬼门就开合一下,每开合一下就从门中喷出七种不同颜色的粉雾扑向众人,但奇怪的是,这些粉雾涌到众人身前数尺距离时,就再也走不动了,而且还化成了阵阵白烟散去了。
见此情形,在外督阵的鬼钓一声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话罢,驱动鬼车驶入阵中,一挥手中钓杆,就见那截短短渔线带着钩子化成一道白光向气墙撞去,只听“轰隆”的一声震响,渔钩被弹了回去,站在圈中的郝云奇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鬼钓一愣,脱口道:“还真是小瞧你们了,行,有两三下子。”
他的手在钓杆尾部拍了一下,就见那根短渔线“嗖”地缩进钓杆腹中,接着他平举钓杆缓缓刺向气墙,随着他手臂的不住颤动,钓杆一寸寸向气墙里推进,当这根钓杆进入到气墙一半距离时,郝云奇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来。
就听鬼钓一声冷喝:“小子,你认命吧。”
抬右掌运全力向杆尾一掌拍去,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钓杆闪电般透墙而入向郝云奇前胸穿去。
见状,郝云奇急了,顾不得多想,抬右掌抵住透墙而入的杆尖,急运郝家移嫁功透杆传出,鬼钓没想到郝云奇会隔物传功法,这下吃了大亏,只见他的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持杆倒飞出去,摔到一丈开外,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来。
郝云奇这时觉得掌心很是痛疼,抬掌看了一下,见掌心已被杆尖刺破渗出血来,突然,他的身子机灵打了个冷战,感到有一股又阴又寒的东西进入体内,他一惊,暗道:“不好,我可能中毒了。”他忙运功把进入体内的毒逼住,然后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鬼钓嘲讽道:“鬼城四圣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在众人头上来回飞动的鬼飞向摔倒在地的鬼钓急问:“大哥,你不要紧吧?”
鬼钓又吐了一口血,气哼哼道:“还死不了,受了点内伤而已,老四,圈中那小子交给你了。”话罢,就地盘膝而坐,运功疗起伤来。
鬼飞在空中一声厉叫:“小子,敢伤我们大哥,看我不把你切成一堆碎肉才怪。”一收巨翅俯冲而下,巨大的冲击力,使大地刮起阵阵狂风。
郝云奇看到,在鬼飞那对巨大的飞翅边缘闪出一圈耀人眼目的亮光,细一看,竟是一排利刃,郝云奇怕鬼飞伤到坐在他周围的人,忙舞起手中乌刀在头顶织起了一张凌厉的刀网护住了众人。
鬼飞在空中“嘿嘿”一声冷笑道:“螳臂挡车,不自量。”
话罢,挥动手中一根鸡蛋粗细的黝黑棍子,搂头盖脑朝郝云奇打来,郝云奇不敢躲闪,怕伤着身周围的人,一咬牙,举刀硬封上去,鬼飞的一身功力本就比郝云奇高出许多,再加上他从空中下冲的巨大惯力,郝云奇如何能挡的住,只听“轰”的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他右手的虎口一阵巨痛,手中乌刀脱手飞出“铮”的一声深深**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