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刚落,那个年轻公子哥就与十几个差役冲进了院子里来。
站在郝云奇身旁的吴翠萍,一眼看到了那个公子哥,不由惊道:“是这家伙,他要干嘛?”
公子哥用手向郝云奇一指,道:“就是这小子,他就是在我们许昌专门绑架女人的绑匪,他身旁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是被他刚绑来的,兄弟们,拿下他带回去交给我爹严刑拷问,不怕他不招,这个漂亮姑娘就由我带回去安置了。”
一个头头模样的差役走了过来对郝云奇横声道:“大爷我是许昌县衙的捕头,小子,识相的就合作点,老老实实由我们锁了带回县衙交差,否则就有你小子的若头吃了。”
郝云奇大怒,冷厉的道:“你们凭什么要锁拿我,我犯了哪条王法?”
捕头傲声道:“你小子耳聋啊,没听到我们公子说的话么,你是绑匪,绑了一位漂亮姑娘。”
吴翠萍气得脸都红了,怒道:“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是跟我家公子一起从汴京来的,什么时候被绑架过。”
捕头一愣,转头向那公子哥看。
公子哥忙道:“许捕头,别信,她是被绑匪逼着这么说的,她不敢不说,拿下那小子带回县衙一拷问就知道了。”
许捕头一举手中的钢刀大喊:“兄弟们,上啊!拿下绑匪知县大人有赏!”十几个差役忽拉一下包围了郝云奇、冷宫仁、吴翠萍三人。
郝云奇刚要动手,却见冷宫仁身子一飘,闪电般在十几个差役中穿插了几下,再看时又回到了原位,就像没动过似的,而那十几个差役和那公子哥儿已被点了**道定在地上动不得了。
吴翠萍气极的快步走到那公子哥的面前,抬手左右开弓狠扇了他十几个大耳光,边扇边骂:“熊样,就凭你们这点能耐也敢跑来惹我家公子,要不是他心地仁厚,你们这些人的脑袋还想长在脖子上么。”
白头毒丐手抓一只酒瓶从屋中晃出嚷道:“一大清早你们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干嘛呀?”当他一眼看到院中那些被定住了的差役后又惊奇的道:“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一个个跟庙里的泥胎似的?”
吴翠萍道:“莫伯伯,这些狗官差说我们是强盗绑匪,要把我们全抓起来送到官府严刑拷打。”
闻言,白头毒丐怪眼怒瞪,气道:“咦!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竟敢说我老人家是强盗绑匪,告诉你们说,我老人家是你们这群王八蛋的老祖宗。”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忙又摇头改口道:“不对,不对,他娘的,我老人家岂能做你们这些王八蛋的祖宗,那我还不成了老乌龟王八蛋了。”顿了顿,生气的骂:“王八蛋,竟害得我老人家吃了自己的亏,我绝饶不了你们,看我不把你们的手脚全敲断,再把你们的一对狗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一挥手中的杆子就要动手。
冷宫仁忙喊:“莫兄,让郝公子发落。”
闻言,白头毒丐用手一摸脑袋,不好意思的道:“对了,这次出来你小子是头,那你快说,怎么处置这些王八蛋吧,由我老人家动手。”
郝云奇稍一思索,道:“带上他们去许昌县衙。”
白头毒丐双眼一翻,不解道:“干嘛这么费事,就地处置了不就完了。”
郝云奇忙道:“他们是县衙的差人,理应交回给县衙处理,再说我也有事要找许昌的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