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能不能进你的县衙说去。”
县官忙道:“上差教训的是。”伸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道:“上差请。”话罢,带众人向县衙大门中走去。进入县衙大堂,知县又伸手向郝云奇让道:“上差请上坐。”
郝云奇一摆手道:“那是父母官的位儿,在下岂敢占据,知县大人请坐。”
知县也不敢坐,命人搬来两张椅子摆在公案的前面,二人面对面的坐下了。
郝云奇用手一指站立在堂上的那个公子哥与十几个差役问:“大人可认得这些人吗?”
知县忙道:“他们是本县的差役和本官的犬子,他他们怎会与上差走到了一起?”
吴翠萍冷冷一笑道:“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诬良为匪,强抢民女。”
知县大惊,忙问:“姑娘何出此言?”
于是吴翠萍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对知县讲说了一遍。
知县大怒,猛地把脸转向众差役大喝:“许捕头,你好大胆,竟敢瞒着本县自做主章干下这等寻私枉法之事,你可知罪。”
许捕头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道:“老爷,这不关属下的事,是是大公子命小人去的。”
知县冷厉的道:“混帐,我是知县,他是知县?”扭头向他的儿子骂:“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平日里你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了,谁知你竟越来越不成样子,竟然把事闹到了上差的头上,你你还知有王法么。”
公子哥大喊:“爹,别听这小子胡说,他根本不是什么上差,是冒充的,儿子早已查明了,他们就是一伙绑匪,刚才那姑娘的一番话,是他们逼她说的,她不敢不说。”
吴翠萍气的骂:“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被人逼过。”
知县转脸向郝云奇道:“不是本县不信,上差可有什么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么?”
郝云奇淡淡一笑,伸手从怀中摸一封他来这里时岳飞为他开的一封公函,向知县一递道:“这是汴京帅府为在下开的一封公函,大人请过目。”
知县接过来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忙又从椅子上站起重新施礼道:“原来是帅府的侍卫统领大人,下官多有得罪,失礼了。”
郝云奇站起来还礼道:“值此乱世,查证身份是应该的,没有得罪一说。”
知县转过头来向他的儿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要不要也看一看统领大人的公函啊。”
公子哥眼珠子滴遛一转,笑道:“爹,这是误会,绝对是一个误会。”
吴翠萍厉声道:“误会,如果我们的统领大人没有这封公函的话,是不是就不是误会了,当然,你们就可以把他们来个屈打成招,定个什么斩罪啦,刮罪了,而我这孤苦伶仃的小女子就顺理成章的被你霸了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知县的脸面挂不住了,道:“姑娘言重了,本县岂是那等糊涂官。”脸一沉厉喝:“来人,把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和许捕头拖下堂去重责四十大板,然后戴重枷锁在衙前示众七日。”
从堂下冲上来四个衙役架起二人就往堂下拖。
公子哥慌了,大喊:“爹,饶命啊,儿子再也不敢了。”
许捕头也大喊:“大人,饶命啊,属下知错了。”
冷宫仁向郝云奇施了个眼色,郝云奇点了一下头,向知县阻拦道:“大人,念他们初犯,这次的责罚就免了吧,若以后再犯,再重责不迟。”
知县当然不愿把自己的儿子打得皮开肉绽,闻言,迟疑的道:“这本县怎好纵容”
郝云奇道:“大人,给在下一个面子好么?”
知县就坡下驴道:“好,这次就看在上差求情的份上,暂且免了对你二人的责罚,如下次再犯,二罪归一,定当重责。”转头向二人道:“你二人还不快些上来谢谢统领大人。”
二人忙从堂下跑上来,向郝云奇弓身施礼齐声道:“谢谢统领大人!”
郝云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二人知趣的退了下去。
吴翠萍气的咕哝了一句:“还是有个做官的爹好。”
她这句话知县当然听到了,不由脸上显出尴尬之色,忙装做没听见的样子转头向郝云奇道:“公函上说,统领大人此次来许昌是为了查女子失踪案的,本县也正为此案头痛呢,这下好了,本县有指望了,统领大人你说,要本县如何配合协助你。”
郝云奇一笑道:“谢谢大人,在下想先看一看发生在许昌县境内的那些失踪女子的调查案卷。”
知县道:“没问题,案卷都放在本县后衙的书房内,统领大人随时可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