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黑色慢慢褪去,天渐渐亮了起来。xuemi那些早起的人走出了家门,大街上又有了活气。
一缕阳光穿透一块灰黑色的云,照射到一条小街上,照射到一栋房门前躺着的一个穿一身淡黄色衣服的姑娘的身上,然后又移到了她的脸上,原来这个姑娘是昨晚从丐帮地牢中逃出来的娜仁花。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身穿兰衫,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他一眼看到躺倒在门口的娜仁花,先是一愣,继而转身向屋中跑去。
不一会,他与一个中年灰衣汉子,一个中年红衣妇人急急走出。三人来到娜仁花面前,蹲下身子去看娜仁花,中年汉子抓起她的一只手腕试了试脉。
男青年急问:“爹,她死了吗?”
中年汉子道:“还活着。”向男青年吩咐:“玉儿,来,咱把她扶进屋去。”
男青年道:“好。”走过来要扶娜仁花。
中年妇人道:“他爹,我们不知这姑娘是怎么回事,乱扶进家中不好。”
中年男人道:“还能怎么回事,你不看她的头包扎着么,一准昨晚被人打了闷棍受了重伤晕倒了,先救人再说。”
中年妇人建议道:“不如报官,让官府救她吧。”
中年男人向中年妇人狠瞪了一眼,道:“报官就等于害了她,官府中的那些王八蛋一准把她当成死人挖个坑给埋了。”
中年妇人不敢再说什么,但脸上显出很不情愿的神情。
中年男人与那男青年一边一个把娜仁花架进屋中放到床上,然后给她灌了一碗热姜汤,不一会儿,娜仁花醒了过来,睁开眼后看到有一女两男正围着她看,她吓了一跳,忙挺身坐起,这才发现原来她躺在一张床上。
中年男人和蔼的道:“姑娘你醒了?”
娜仁花奇怪的问:“我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啊?”
男青年道:“这是我们家,今早你晕倒在我们家的门前,我开门时发现了你,就招呼爹娘出来把你扶进家里,后来我爹又找了大夫给你看了伤。”
中年妇人冷冷问:“姑娘,你是什么人?家住哪里?姓什么叫什么?”
娜仁花一愣,思索了起来,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不好意思的道:“大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中年妇人怀疑的道:“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你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连你自己的头被什么人打破了也不知道了么?”
娜仁花隐约想起地牢的事,道:“好像是一个坏人打的,后来那坏人死了。”
中年妇人惊道:“什么坏人?怎么死的?他”
中年男人没好气的道:“行啦,这姑娘的头伤得这么厉害,你问她那么多事,她一时哪里想的起来,别问了,以后她的伤好了,自然就会告诉我们了。”
中年妇人不满的道:“我怎知她是好人是坏人,不问清楚行么?”
中年男人气道:“她要是坏人就不会被人打破头了,你也真能想象,这么文弱的一个小姑娘会是坏人。”
男青年道:“娘,这位姐姐不像坏人,就别为难她了好不好。”
中年妇人道:“我还不是为这个家么,算了,我不问不管了。”扭身气哼哼的走了,中年男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男青年向娜仁花道:“姐姐,你别在意,我娘就是这么一个人,她刀子嘴豆腐心,过几日她和你熟了后就会对你好的。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娜仁花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事都忘了。”
男青年不在意的道:“没关系,以后想起来时再告诉我,我姓张,叫张铁浩,今年十九岁,你以后就叫我铁浩或者浩弟都成。”
娜仁花笑着点了点头。
郝云奇觉得自己在云端中飘荡,好玩极了,突然间又闯入了一座燃烧着凶凶烈火的山谷中,热极了,干渴极了,也害怕极了,于是他奋力上纵,一下子跃到了天顶,天美极了,辽阔的云海汹涌奔腾,艳红的太阳颤跃跳动。
正当他兴奋的观赏美景之际,突然,他一脚踏空从天上摔了下去,一下坠入了黑暗的深渊,急得他一声大喊:“救命啊!”随喊,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很大的空空的屋子里,屋中很黑,一缕很弱的光线从高高的屋顶透射进来,使得屋中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见状,他不由奇怪的想:“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想罢,用手支地想要挺身坐起,突然,他的胸口处一阵巨痛,身子一抖,又摔躺在地上。痛使他清醒了,他回忆起在丐帮地牢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想起了娜仁花,他忙大声喊:“仁花,仁花,你在吗?”
但喊过后却没听到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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