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别再折磨自己了,小晴都已经失踪两年多了,你还”娇娆婉丽的少妇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一只白嫩修长的纤手轻轻地爱抚着男人浓密的黑发,幽幽的叹道:“唉,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猛子,你太痴情啦”
“夜来幽梦小晴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来跟我梦中相见了洋洋,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小晴的”男人坐起身来,神色落寞的仰靠在沙发背上,一双寥寂的目光紧紧盯在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上,好久才回过神来“哎,洋洋,你刚才吟的哪首词,是不是还有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哟,真没想到哇!”少妇嫣然一笑,扭过头俏皮地看着男人“你个连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小子,居然也知道宋词?”
“于洋洋同志,没文凭并不代表没文化,也不代表没能力,再说了,我连初中都没毕业还不是因为你嘛!”男人翻了于洋洋一眼。
“操!康猛,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哟!”让人很难想象如此粗俗的言语,是从那张粉红的、刚刚吟过宋词的小嘴儿中吐出来的“我这辈子算是让你给讹上啦,明明是自己得了偌大的好处”
“得,得,得,你可千万别说你自己什么好处也没捞着!”每到这时,康猛的反驳声浪总是很激越。
于洋洋实在是受不了康猛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继而一发不可收拾,手捂小腹,俏脸微红“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她确实是从康猛身上捞了不少好处。
康猛和于洋洋从幼儿园到初中一直是同班同学,一次万幸之中的意外,使得两个人都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那是初一的下学期,积极要求进步的于洋洋正在全力觊觎班长的宝座,班里面的各种急难险重都是她碗里的羹,别人休想弄走一勺,自然各种赞誉万千宠爱于一身。
于洋洋这种关心班级热爱集体的行为,可把她的忠实“走狗”———康猛给坑苦啦。
但凡是有于洋洋飒爽英姿之处,必然有康猛灰溜溜的身影。于洋洋干的都是一些场面上的俏活儿,吃苦流汗的事儿大多落到康猛的身上,谁让他们是一同光屁股长大的好朋友呢,是男人就得有舍我其谁的气概。
又一次表现的机会摆在他们二人的眼前,班里有一个日光灯坏了,需要换灯管,于洋洋主动热情地从校工手中夺下灯管,并一再声明自己在家中曾经亲力而为过。
尽管康猛知道这小丫头片子在家里是个啥活也不干、油瓶子倒了都不知扶的主儿,但还是在于洋洋的呵唤下,尽职尽责地充当着护花使者,用双手全力扶住于洋洋站在书桌面上的那两条踮着脚尖儿、微微晃动的双腿。
“哎呀!”一声尖叫,好大喜功的豆蔻少女跌落桌面,当场昏厥过去。
可怜的康猛,霎时成了一个材料优良的导体,尽管那麻酥酥的感觉仅仅维持一瞬间,也足以改变少年生理上的某些构造。好在当时康猛因鼻子奇痒难耐,遂抽出左手揉之,要不然,电流直击心脏,弄不好就会呜呼哀哉矣。
电流有入口就得有出处,可它流出的地方就不是那么讲究啦。
康猛脚下运动鞋的绝缘效果,完全可以在其品牌的广告上大书几笔,它使得犹如困兽一般的电流只能另辟蹊径了,康猛哪尚未发育成熟的惹祸根苗,于无意间成了电流的绝佳选择。
为了能够牢靠地扶稳桌上的少女,康猛自然是倾力而为,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小鸡鸡和书桌腿正在亲密接触的事儿,电镀钢管做就的书桌腿承接了从少年体内奔泻而出的电能
应该说,电击事件收获最大的,当属于洋洋了。
被电击的于洋洋不但身体未感丝毫不适,反而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半年间就完成了从丑小鸭到天鹅的蜕变过程,之后的道路可谓是一帆风顺。她凭着出众的相貌和形体,初中二年级就被大军区的文工团选中,入伍后,人精鬼灵的于洋洋屡获殊荣,之后去北京军艺读书,毕业后顺利留在全军最顶级的文艺团体。在校和参加工作期间,她还出演了几部影视作品,在圈儿中也算小有名气,然后就是嫁人生子。她凭借军龄和多次的立功嘉奖,二十五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上校军衔,团里众多的文职肩章映衬着风华正茂的女上校,于洋洋生活的很惬意。
在众多的女文艺兵中,于洋洋是那种为数不多的、没有将青春献给首长而成功的女人。她的青春献给了康猛,用康猛的话来讲:肥水怎能流入外人田。
于洋洋和康猛自小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关系好的有如兄妹、姐弟,彼此真心的关怀和爱护对方,象亲人一样,尽管他们联络感情的方式有些独特———常常出没于床第之间。
如今,于洋洋抱着孩子从北京归来回娘家探亲,自然要时常过来慰籍一下“闺中密友”了。
相反,同样是遭受电击的康猛却是苦不堪言。
康猛当时身体也没感到有什么不适,谁知一觉醒来后,身体上的变化可把他吓坏了。小鸡鸡肿胀的程度宛如大型食草动物的胯下之物,那可怜的包皮被拉抻到了极致就像一张薄薄的威化纸一般,透明得令人恐怖,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只是走起路来却是异常的艰辛。
当时,康猛的爸爸因尿毒症晚期正在住院治疗,而康猛的病灶又恰恰是归泌尿科管,他的那条可怜的话儿,在各大医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众多专家的手里摆弄来摆弄去,足足浸婬了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也没弄出所以然来,大家纷纷叹为观止,悄悄地奔走相告。
好在哪年月的咨讯还不是很发达,要是现在,肯定会有好事之徒将其视频传到网上供广大婬民瞻观,自然也得跟洋鬼子裆间哪玩意p一下,没嘴儿还能为国争光呢。
渐渐地,康猛哪玩意也在慢慢消肿,可是恢复的速度不甚理想,足足有大半年时间,总象有个青萝卜揣在他的裤子口袋中,朋友同学等知情者隐晦的笑意还则罢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楼下自由市场中那些卖萝卜茄子的小贩们怀疑的目光。
这日子可没法过了,没完没了的治疗,每日里胡吃海塞着各种汤葯片剂,再加上人们异样的目光,使得康猛连活下去的想法都感觉到很勉强,就更别提上学读书了。这时候,久卧病榻的父亲也离开了人世,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的母亲也在不久后随父亲而去。那时,康猛才刚满十四岁,种种变故的同时也结束了他的求学生涯。
可怜的康猛陡然间成了孤儿,他父母家也是人丁不旺,只有几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自然无从指望。
久病缠身的父母,也没有留下什么存款给康猛,只有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和三万股不知何时才能上市的原始股。靠着父母那点微薄的抚恤金和他们所在单位的救济,半年后,康猛迎来了他人生的转机。
父母给他留下的那三万股原始股要上市了,办理股权登记时,公安机关破例给康猛提前办理了身份证以便他开办股东账户,同时又得到一些好心人的忠告,手中的股票才没有被那些黄牛骗走。
后来,在父亲单位一个同事的帮助下,1993年9月6日,康猛以每股十八块二的均价,顺利抛出父母留给他的三万股东北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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