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玛丽“嗖”的起身来到康猛身前,快速搂起上衣,双手抱住男人的脑后,乳波轻漾,一粒颤动的粉红樱桃送进了康猛的口中。
忽然,康猛从王玛丽的腋下看到对面的萧红悄悄地睁了一下左眼又快速闭上,心中暗笑:“好哇!你在装睡,本来我还要将这两个小妖精带出去既然你喜欢看,嘿嘿,我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想至此,康猛一手托着王玛丽的腴臀一手抱紧她的后背,轻轻地将王玛丽放在地毯上,使她的头靠近萧红支在胸前的腿边,信手拨开白色的小布片,从蒋枚嘴里取出一物喂进躺在地下女子的泥泞不堪里
坐起身子的蒋枚笑颜润漾地轻轻舔弄了一下康猛耳后,媚眼如丝地看着因王玛丽一声欢畅的长吟而更加紧闭双眼的萧红。
康猛也在运动中观察着萧红的表情,脸挂怀笑,顺手拉过身旁的蒋枚,示意她趴伏在王玛丽的身上。
蒋枚高抬粉臀,搂住王玛丽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萧红在装睡嗯啊”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抵御着随时都要出口的呻吟。
耳边传来蒋枚的颤音,刺激得王玛丽更加余韵迭起,娇躯在有韵律地抽搐着偷偷抬眼看到萧红此时竟然二目圆睁痴痴地望着她身前的战场,王玛丽笑嘻嘻地伸出手,缓缓地向萧红裙口腿根摸去,刚刚触及到萧红的内裤,猛然感到下身一阵充实,双手下意识地用力伸直,房间的上空顿时飘出一串第四者的颤音。
蒋枚如虚脱般地趴在王玛丽耸动的娇躯上,发现了王玛丽的手正在萧红的裙中摩挲,她嘻嘻一笑,也一手拄地一手向萧红的胸前欺去。
可怜的萧红,耳中听着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艳曲儿,身子被二女稍有闲暇便上下大动其手的侵扰,紧闭双眼的面容前还有一个可恶的男人在意婬,真是羞忿欲死,不由得四肢绷紧,玉腿根部一派清凉,欲仙欲死地被推上云端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房中的男人疯狂,转眼间,萧红就变成了一具待宰的羔羊
总攻全面展开,自始至终,一屋子嘹亮高亢的军歌在升腾,一个挥汗如雨的伟男在锲而不舍的在耕耘
云收雨散,狼藉一片。
康猛喘着粗气把三个浑身酥软不堪挞伐的娇躯逐一抱到床上,忽然看到浅驼色的地毯边缘有几点残红,他猛然想起刚才萧红好似狠狠咬过自己肩头一口,他扭头一看只有五个深深的牙印并未见血迹“坏啦!”紧忙跑到床边分开萧红的大腿,看着那红肿和泥泞发呆了好半晌。
“蒋枚,你你快帮我看看”康猛唤醒昏昏欲睡的蒋枚,扶起她娇慵乏力的身子,用手指着已经沉沉睡去的萧红两腿之间“她她是不是来例假啦?”
神情恍惚的蒋枚好容易才把目光集中起来,愕然地望着萧红下身毛发几处凝结的残红,又吃惊地看着康猛“好像不是月经!她不会是”
“这可怎么办?我们去外面谈”康猛不由分说地把蒋枚抱出房间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嗯,人家还没有冲过凉呢,别把沙发弄脏了。”蒋枚面露娇羞地伸手取过一个靠垫放在雪臀之下,光滑的后背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真没想到,萧红竟然是第一次呀!怪了!平时听她的谈吐挺开放的啊!”“唉!这酒喝的!”康猛懊丧地用拳捶了一下后脑“蒋枚,你和萧红的关系咋样?”
“我我们就是偶尔在一起吃饭打牌”蒋枚慢吞吞地说道:“其实,我跟她也就认识刚半年左右你知道,她是做保险的因此”
“这事弄的!那,那我该咋办?”康猛神色有点急。
“咋办?凉拌!呵呵呵”蒋枚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小子这回便宜可占大啦,现在,在中国呵呵,二十四五岁的处女可太不好找哇!”
“这么说我是中了头彩啦!”康猛苦笑一下“蒋枚,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我稀里糊涂地做了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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