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善良,讲义气守信用,乐于助人等等,还有他那多情善感,啧啧,你是没看到哇!”
“得了吧,老孙,让你这么一说,我都感到自己好像还真的挺不错,呵呵呵”康猛笑着说道:“说我别的,我倒不反对,嘿嘿,咱有缺点别人可以说,有优点那该提也得提呀,嘿嘿就是关于邢二姐说的这个美女杀手不中听,那跟风流成性有什么区别呀!你说是不是?老孙。”
唐雨闻言,心中暗暗嘀咕:“你以为你不风流成性哇!这小子哪方面能力超强,风流点倒也唉,就是太风流了一些!没想到大歌星沙莉莉也被他”想到此,唐雨觉得脸上烧得很,情不自禁地端详起康猛来。
“!搞掂!”康猛叫了一声,转动椅子面向孙一海和唐雨。
忽见康猛转身,把唐雨吓得心里一颤,赶紧把目光从康猛脸上收回,一颗芳心扑腾扑腾有如鹿撞,生怕被康猛看出自己偷偷端详过他,于是,抢先说道:“猛子,都搞好了,那咱们明天就可以开始了吧?”
“干嘛要等到明天啊,挣钱这种事,只争朝夕,拖不得的”康猛把桌上的那张纸交给孙一海,说道:“老孙,你负责前五个帐号,密码照旧,嘿嘿,六个七。”
孙一海接过纸说道:“我就知道你图方便,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孙一海在同唐雨聊天时,早已将面前的几台电脑打开,只保留一台显示着那只股票的行情,分别在剩下几台上下载安装所需营业部的交易软件,调出交易菜单,把帐号和密码输入后,孙一海才对专心致志看线图的康猛说道:“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开盘了,今天参与集合竞价吗?”
康猛摇摇头,说道:“不参与,我一会儿先试试盘口,明天再说。”
在康猛和孙一海忙碌的过程中,唐雨也是端茶倒水找烟灰缸,等一切都弄齐整了,才坐回到自己大大的办公桌前,处理她公司的事务,早晨的事情不是很多,等唐雨在秘书送来的文件上签完字后,看了看办公桌上电子钟,刚过十点,她起身来到操作间,想看看康猛他们是如何交易那只股票的,进房一看,康猛和孙一海正在吞云吐雾,悠闲的喝着茶水闲聊呢,于是,走到二人身边,康猛见她来到,抬手要熄灭手中缸点燃不久的香烟,唐雨笑了笑,说道:“吸吧,没关系的怎么样?那只股票”
“唔,现在还不好说,好像这只股票中有几个像你一样被套的大户,我看了半个小时了,没有发现有机构的身影,到好像是有几只投资基金在少量持仓。”康猛说完,熄灭手中的香烟,对孙一海说道:“老孙,现在买五的价格是六块一,你在六块那里挂十万股买单,我小砸一下,看看下面有没有埋雷子吸货的”
片刻,孙一海对康猛点头示意已经委托成功,康猛马上坐正身子,敲击键盘以卖出价六元委托出十二万股,盘中股价本来走势很平缓,随着康猛委托的成交,分时图上画出一幅狰狞可怖的悬崖峭壁,卖一的位置上清晰地显示着一百八十七手,也就是说康猛刚才卖出的十二万股,孙一海买走十万股,剩下的在一毛钱的价格区间内只被别人被动买入了一千三百股,可见该股之疲态。
卖出后康猛双手互抱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在卖一位置上的那一百八十七手未成交委托,大约过了两分钟,那点股票才被人又买走了六百股,之后就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单挤到康猛委托的前面,把康猛的那笔委托弄到卖四的位置上。
康猛笑了笑,说道:“看到咱们割肉都没人捡啊!明天正式开战!”
就这样,直到临近中午收盘,康猛的那笔委托再也没有成交过一股,最后还是康猛自己撤了单。
见康猛已撤单成功,孙一海打了个呵欠,扭头对一直陪在操作间的唐雨说道:“这就是现在机构做盘留下的弊病,自己成功出货后,这只股票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无人理,不像早些时候,那时候的机构主力,在高位派发完,心地善良一点的就再拉高一段,给一些散户留下出逃空间,还有的机构猛往下砸,以利于别的机构再次炒作,现在,呵呵,大家都同持一种股票,同进同退,只要是机构跑了,股票就很长时间没人理”
康猛嘿嘿一笑,说道:“以前那些机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往下砸的虽然可恶一点,但他们也告诉散户不要再买入了,而那些往上拉的,是最可恨的,要知道股价越涨,持股的散户越贪婪,不知道有多少散户被那些出完货还拉高的机构套在历史天价上!散户最可悲呀!股价在底部时,总喊着还要下跌而不敢买入,股价在峰顶是,又普遍的看高一线,个个都是满仓的杀进杀出,唉”说完,康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倒惹得孙一海大声笑了起来。
一副忧天闵人模样的康猛,逗得唐雨扑哧一声娇笑起来“算了吧,现在已经进入了机构博弈时代,只有我被套的这种类型股票例外,剩下的大多是机构套机构,在这种虎狼当道的年代,散户就应该买基金或信托产品这个问题说来复杂,好像亚洲的个人投资者,都习惯于自己操盘”
“呵呵,是那么回事儿。”孙一海笑了笑,说道:“尤其咱们中国人,台湾股市也一样,散户都自己操作不过,这几年大陆的投资者通过基金投资的也正逐渐增多好了,收盘了,小雨,猛子,走,我请客”
康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老孙,今天可不行,我有事儿”
看到康猛和孙一海乘车离去,唐雨又开始了她那特有的减压方式,站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旁,小嘴一撇,嘟囔道:“哼,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和沙莉莉婬荡嘛!”满停车场仿佛都充斥着浓浓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