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不是”康猛和林筱筱对视了一眼,林筱筱偷偷向康猛伸了伸舌头,娇笑着用小手做了一个小狗的形状,进来的正是前天夜里在兰桂坊那间酒吧中,向康猛要香烟并骂他取了个狗名字的那位冷艳女孩,看到她,康猛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公司打算聘请的律师不会就是这个臭丫头吧?”
“老孙,猛子,这位就是我给你们介绍的律师,邓雅琳律师事务所的邓雅琳小姐,邓律师在香港工商界呵呵,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她是我朋友的女儿”其实钱先生也不太了解这位冷若冰霜的律师,只是在她爸爸的口中得知邓雅琳很出色,他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对已经来到餐桌前的邓雅琳说道:“邓律师,这二位就是从内地来的海康(香港)投资公司的两位老总,这位是孙总,这位是康总”钱先生将也已起身相迎的康猛和孙一海介绍给了邓雅琳。
孙一海听了钱先生的介绍,笑呵呵地拱拱手,说道:“不怪老钱说邓律师是个大美女,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久仰久仰,邓律师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呵呵,真是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哪里哪里,孙总您过讲了”尽管邓雅琳的普通话说得很鳖脚,但她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却很有亲和力“孙总,以后还请您多关照。”邓雅琳俏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又对康猛说道:“康总年轻有为精明强干,一看就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能为你们海康公司服务,雅琳深感荣幸。”说着,向康猛伸出小手。
邓雅琳从进入包房,到她跟钱先生和孙一海的寒暄,虽然也扫了几眼康猛。看形似她并没有认出康猛来,康猛也觉得邓雅琳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于是轻轻地拉了一下邓雅琳的小手,淡淡地一笑。说道:“邓律师,你更过讲了,请坐吧。”
邓雅琳甫一落座,就开门见山地就提起了海康公司每年能付给她多少律师费的问题“孙总,康总,咱们还是先谈一谈关于我的事务所为你们公司服务的问题吧,不知海康公司每年能给我的事务所多少律师费?我们是按单笔结算,还是按年度”
“唔?”康猛和孙一海几乎同时神情错愕地皱起了眉头,彼此都很不理解邓雅琳这种直截了当的交谈方式。这有悖于他们长期在内地生活而养成的习惯,因此,二人的心里都不是很高兴,俱是半晌也找不出或者是不愿意接邓雅琳的话题,早茶桌上出现了短暂的冷场,最后还是孙一海沉吟了一下。说道:“邓律师,我看,如果因为海康在香港的法律事宜,那么,你的律师事务所不会从海康拿到多少钱的,因为我们海康今后的经营范围绝不是仅仅局限于香港的,我们通过老钱的介绍而认识了邓律师。其实,海康也想考察一下邓律师的工作能力,我想,现在咱们就谈律师费用,恐怕为时尚早吧!”
“那你们请我来是什么意思?”邓雅琳听了孙一海的话后,本已冷艳的俏脸上此际更挂寒霜,皱紧了柳眉。目光咄咄地在康猛和孙一海的脸上巡视了一番,颇有些嗔怪地说道:“你们这不是在耽误我的时间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唔?邓律师。”康猛饶有兴趣地看着邓雅琳,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可能是误会了吧,是不是觉得我们是个小公司,而且又是从内地来的,就可以呵呵,现在无论做事情,无论是在哪里,双方都要讲求相互之间妥协从而达到互利共赢,对不对?因此,双向选择是一个必要条件,我们公司同你的事务所一单生意也没有做过呢,可以说我们对你的事务所的印象仅仅是建立在钱叔叔的口头介绍上,我们根本不了解你的办事能力,我想现在就要谈今后的律师费问题,恐怕不太恰当吧!”
邓雅琳听到这两个来自内地的公司老总说话的语气如此相似,每人都弄出一句恐怕来,表面上看似是种一拍两散威胁,可仔细一琢磨他们好像又什么都没说,随时随地都有挽回的余地,可见他们深得谈判的技巧,邓雅琳心中琢磨这二人不太好弄,不由眼珠转了转,说道:“既然你们并没有诚意和我合作,了解不了解也都是虚言,如果是这样,恐怕咱们得拜拜啦!”说罢,邓雅琳看向康猛和孙一海的目光更加的咄咄逼人,具有侵略性,仿佛海康公司不与她合作将会受到莫大损失一般。
可她却没有想到,那二人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儿,孙一海坐在那里半闭着眼睛抽着烟,要多悠闲有多悠闲,而康猛,干脆不再理会邓雅琳,端起茶杯同魏会计师聊了起来,心高气傲的邓雅琳当时就傻在那里,心中暗想:“这两个内地佬,挺难弄啊!如果现在我含愤而去,那事务所怎么办?唉,还是忍一忍吧!”
邓雅琳的律师事务所开办也没多久,由于她从前是处理刑事案件的律师,刚刚转行为商业公司服务没有多长时间,在香港工商界的人脉不足,加之她性格孤傲不善于迎奉,更不肯出卖自己的色相,因此,她律师事务所的业务可谓是少之又少,客户都是一些小公司,不但事情繁琐,收入也不多,目前事务所只是勉强维持着,人工、房租、物业、水电等等,每天里大事小事的忙得她焦头烂额,邓雅琳的爸爸与钱先生是多年好友,通过她爸爸,邓雅琳才算接触到海康公司,由于海康还没有正式注册,邓雅琳对海康的内部情况及实力也无从知晓,凭着钱先生简单的介绍,她初步将海康定位为鸡肋,尽管是鸡肋,也总比没肉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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