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广场顺利开工,作为主管,香少璃与蒯昔鹏常要到工地现场勘察与监测。这在无形中又拉近了二人的关系与了解。
这日,蒯昔鹏再次来到工地现场,而香少璃也恰巧来工地,二人相遇后,香少璃向蒯昔鹏淡淡一笑。在众人面前,香少璃总是以一种大家风度对待蒯昔鹏,至于私下,蒯昔鹏就化身为洪水猛兽,让香少璃避之不及。
“蒯总,我希望和你谈谈。”对于设计图,香少璃不允许有不正当及不完善的改变。
“什么事,香总?”对于公事,蒯昔鹏也不会与私事混为一谈,所以此时的他比香少璃看来还显得认真。
“为什么玻璃墙的型号及规格还有路灯的品牌会改变?”香少璃的话不止是说给蒯昔鹏听,更是要说给身旁的众主管听。
“这,香总!”看见蒯昔鹏严厉的目光,主管进货的主管脸色十分苍白。
“混凝土的型号与规格有我和蒯总三天两头地查没法弄假,就想改成在玻璃墙上弄鬼吗?”香少璃不温不火的活却字字刺人,弄得周遭一千人冷汗不断。
“李经理,我也想听听解释!”蒯昔鹏的口气也冷得吓人。
“这,蒯总,我”李经理口吃了。
“难不成李经理很期望未来的东盛有光线污染之嫌。”香少璃讽刺的语气吓冷了周遭人们的心,而蒯昔鹏却暗自喝了一声彩。
“明天你不用再来了。”香少璃丢下吓呆了的李经理与蒯昔鹏看着图纸离去。
而差一些瘫在原地的李经理这才相信前人的话,别惹上香少璃,因为她是不会给与她相背的人活路。
“你还真不留情面。”那个李经理已经四十岁了,一看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人到中年再找工作更难,何况他还是带着污点被辞退!蒯昔鹏的语气有些责怪香少璃过于执拗。
“那学长刚才怎么没有阻止我?”说实话,香少璃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是总管,需要绝对的权威。”所以蒯昔鹏不愿在众人面前反驳香少璃。
“所以我做事有我的原则,我这叫杀鸡儆猴。学长总不至于希望自己的下属出现蛀虫吧?”香少璃边说边没闲着地检查建筑与图纸有哪些出入。
“池塘水清不养鱼。”其实蒯昔鹏也满痛恨那些以权谋私的人,此刻他却想与香少璃抬抬杠。因为此时的香少璃看来是那么认真而又如此美丽。
“看来‘四东’维持不了多久啦。”因为有蒯昔鹏这样的老板。
“你的嘴太毒了,小学妹。”有像她这样的老板娘,蒯昔鹏对自己的公司有信心得很。
“我不过就事论事。”可恶,一不工作他那副嘴脸就很没正经。
“你太严肃了。”所以才活得那么累。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好。”严肃自律是她成功的重要因素。“工作是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而非她这种长期的郁闷。
享受生活!
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享受生活。香少璃苦笑了笑,她往往花了99%努力也得不到1%的快乐。
“学长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
转过身,香少璃再没有心思去理会工作,也许,她需要一杯酒,然后在醉了的时候大骂——该死的工作,该死的工程。
蒯昔鹏的母亲翁雅倩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且玩心极重的女人。对于儿子停滞不前的爱情让这早想喝媳妇茶的蒯夫人十分心急。说实话,翁雅倩对香少璃这女孩是十分满意的,不仅漂亮大方还十分能干,就是不够活泼,不过这也没关系,等香少璃嫁人蒯家后有像她这个婆婆的影响还怕她继续沉闷下去吗?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应是如何让儿子攻破香少璃的心防才能更进一步地谈婚论嫁!
这天,一通长途电话让翁倩心生一计。原来,雅倩大学室友的女儿放暑假时希望从美国来香港度假,那也是一个活泼好玩的女孩。翁雅倩在电话中将自己的计谋与那女孩商讨后,女孩立即热烈地回应了她。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坐在办公室内的香少璃翻阅着与“四东”的合作文件。也许是因为这个合作案对“香氏”的发展十分重要的原因,这段日子,即使因为香学欣贪污公款被判了刑,香佑昌仍不允许香学愈利用外公家的势力来对付香少璃。
但香少璃知道,一旦东盛广场的工程告一段落,香家,就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可悲而又可笑的命运,与家庭的决裂是无法逃避的事。
如今的“香氏”到处都是香少璃的心腹,即使原来支持香家正室嫡出的香氏兄妹的人们现在也转而支持香少璃。
原因无它,经过香学愈借太子债事件及香学欣贪污公款一事后,明智的人们都认识到香少璃是“香氏”继续发展与壮大的惟一选择。
香学愈与香学欣的无能与贪婪只会加速“香氏”
的灭亡。而香少璃过人的能力及敬业精神正是“香氏”发展最需要的力量。
所以,一旦真要决裂,香家在香港的辉煌将会成为历史!加上终年的豪奢生活与不事生产,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活恐怕都不能维持。
但香家的众人,明显地还是没领会到这一点。
文件中有一个项目意思有些模糊,香少璃拿起电话拨了蒯昔鹏的办公室电话。
“您好!”电话那头传来蒯昔鹏秘书甜美的声音。
“你好,我是香少璃,麻烦找一下蒯副总。”
“是香总,对不起,副总今天不在,他到机场接人去了。请问您有什么事要我转告吗?”知道香少璃迟早是自己的老板娘,秘书小姐的声音格外恭顺。
“不用了,谢谢你。”挂上电话,香少璃只好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蒯昔鹏一脸阴霾地跟着母亲在机场守候,身旁那些花痴女人故意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惹得他有打人的冲动。男人长得好也是错吗?
更可恶的是,明明他有很多工作却要在这充当司机,而家里的司机却在昨天被母亲放了一天假!
明知道要接机还放司机假,蒯昔鹏相信他老妈是故意的。
“阿姨!”
只听一声兴奋的叫声,就见一个身穿红色套装的高挑美人推着行李兴冲冲地走到翁雅倩面前。
“阿姨,我好想你哦。”红衣女郎伸长双手抱住翁雅倩。
“哎哟,我的小茜儿的嘴还是那么甜。”翁雅倩心疼地拍着红衣女子的脸。
段茜!
蒯昔鹏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孩!幼时他陪父母到美国度假认识的丫头——母亲那狐朋狗友齐媚的女儿,一个完全遗传了她老妈惟恐天下不乱的“优良”
品性的女人段茜。
想当年,蒯昔鹏和段茜是绝对互不对眼的。原因无他,那个女人是一个专门破坏他泡美国小美眉的恶魔。
“哇,鹏哥哥越长越帅了。”段茜夸张地放开翁雅倩一把抱住蒯昔鹏。
甩开段茜那八爪鱼的手,蒯昔鹏非常非常不爽“我知道我很帅,不劳提醒。说,你们两个女人有什么目的?”
“呜,儿子,你怎么把老妈说得那么阴险?”翁雅倩梨花带雨地哽咽着,人家她不过是想早些抱孙子。
“够了,女人,你的眼泪只能打动我那眼神不好的老爹。”要哭也不哭得像一些,蒯昔鹏冷眼看着母亲嘴角的诡笑。
“鹏哥哥,你好无情哦!”段茜拍拍自己的胸口,嗯,鹏哥哥还真是冷得够酷!
蒯昔鹏瞄了一眼段茜,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作假的功夫比他老妈还差,看她拍着胸脯的样子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说,你们有什么阴谋?”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看来还不止一场戏。
唉,明明她是当妈的,怎么偏偏这么怕儿子!翁雅倩好气自己的无能。
“儿子,我们先上车,上车再谈。”看儿子的模样仿佛要拆了机场似的,翁雅倩忙谄媚地道。机场这么大,赔起来应该会花好多钱。
“算你还不太笨。”蒯昔鹏丢下一句话就自顾自地朝机场外自己的跑车走去。
身后的翁雅倩及段茜连忙跟上。
“女人,收起你那色迷迷的眼神。”开着车透过反光镜蒯昔鹏对段茜那恶心巴拉的花痴眼神十分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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