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若思被一阵如刀割般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气愤得昏倒,他见到几只如鹰般大小的禽鸟,正停歇在了他的身上,猛用力啄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好些胆小的禽鸟,正在绕着自己的身体来回飞旋着。
陈若思想动手将停歇在自己身上的禽鸟赶走,但他动了动,觉得自己的手脚好象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似的,任凭他怎么的用劲,手脚还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的接触着地面。
陈若思忍受着鸟啄身体的疼痛,眨巴着眼睛,盯着了眼前的这些可恨的禽鸟,张口怒骂道:“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快滚开,快滚开。”
那些禽鸟听到了陈若思的叫喊,好象是被震慑住了似的,都飞离开了陈若思的身体,在不远的空中,盘旋飞翔啼鸣着。
过了一会,那些的禽鸟见陈若思只能发出声音,而无法动弹,它们并更加事无忌弹,大胆放肆了,它们猛冲了下来,而且冲下来啄陈若思身体的禽鸟,也越来越多了。
不到片刻工夫,陈若思的衣服,已经被啄得衣不遮体了,露出光溜溜的身体来。鸟啄一次次的啄在了陈若思的身体上,鲜血从那被鸟啄啄过的地方,一滴滴的流了出来,钻心的疼痛,痛入心扉,涌进骨髓。他的思想几近到了绝望的边缘,想道:“我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没有被打死,却死在这些乘人之危,没有任何杀伤力,而只知道不劳而获的家伙手里。可恶,真可恶,难道我真的就这么被它们一啄一啄的吞食掉吗?”
陈若思的思想还在继续,他的泪水,涌出了眼眶,流过发稍,滴落到了地上。他的心,仿佛随着泪水沁入了泥土,混合了泥土的气息,使得他变得心恢意冷了。
太阳还是那样不知人间烟火般,慢慢的沿着自己的轨道前进,树木的影子,向东方生长了一些。林间的鸟雀们,还是那样不知疲累的欢叫着,好象是在嘲笑这个快要被禽鸟食掉的没有用的家伙似的。
陈若思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身躯,心里暗呼道:“如果我能活着,我定要拥有无上力量,不在让自己受伤,不在让自己受到畜生们的羞辱。”
“嗷”一声长啸,由远方传来。
停歇在陈若思身上的禽鸟们,听闻此长啸声,纷纷展翅飞离了陈若思的身体,蹿至了树梢,停歇在了枝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陈若思。
它们的眼神,让陈若思看来,感到极其的可怕与心寒,他从来都没有感到过如此的害怕,就是之前躲藏在草丛中,猴光平向他接近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感到有现在那些禽鸟的眼神可怕。
禽鸟们站在了树枝头,静静的盯着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的陈若思,聆听着远方“嗷”一声声多起来的嚎叫声,它们也显得有些烦躁不安了,或许是因为它们眼见自己已经到嘴的美餐,将要成为别人的食物而感到苦恼了。
对于陈若思来说,眼前的可怕眼神和远方的嚎叫声,都不是好事,对于他来说,任何一方的到来,都意味着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的心在滴血,虽然如此,他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眼前的一切,思想飞速的回到了从前,他想起了从前和梦雪一起的日子,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想起了林昕玉,心里深深的感到了一丝的愧疚;他想起了灵姬,心里充满了感激,也带有些许的欢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熟悉的人,全都在他脑中复述了一遍后,思想再次回到了现实,他见着眼前的可恶的禽鸟们的眼神,心恶痛绝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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