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逸出声后,江寒明显有些缩了。
没有办法,江寒每次和苏逸14赌,最后都是输的。
无论,江寒多有优势,又用了什么诡计都好,最后还是会输。
目前为止,江寒到现在都没有赢过一次,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输了多少次,又输了多少辆车了,连心爱的手表都输了出去。
所以,现在江寒一听到苏逸想要赌的话,他就会开始不安,
哪怕江寒认为自己的斗禽非常厉害,而且他还有底牌,也认为自己肯定是可以赢的,但他还是不敢和苏逸赌,更不认为自己可以赢,这极为矛盾,但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不敢了啊,缩了啊,真丢脸。”陈宇很适当的嘲讽道。
江寒马上嘴硬道:“谁说我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和他斗禽而已。”
“这年头嘴硬有什么用,有种就不要耍嘴炮,直接来斗上一场,你敢吗?”陈宇又是讥讽了一句。
这下一来,江寒不知道如何回应,不答应的话,实在是太丢脸,答应的话,又没有多少底气。
在这时,苏逸也补充了一句,说:“算了,他不敢比就算了,反正我们知道他不敢就可以了。”
“说说我不敢的,比就比,什么时候比。”江寒受不了,当即说道。
听言,苏逸一笑,说:“想比的话,现在就比,现在把你的斗禽拿出来吧!”
“好,我马上准备,这次一定不会再让你赢了。”江寒也是豁出去了。
在江寒去准备斗禽的时候,陈宇向着苏逸,说道:“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跟江寒比斗禽。”
“为什么?”苏逸不解。
陈宇解释道:“我听说席轲最近一直在研究各种动物,不知道用了什么残忍手段,会让各种动物变得凶残多了,而且他还在研发一种药物,好像可以让动物变得厉害很多,这种药物的副作用也是非常大,无论什么动物服用后,短时间会变得非常厉害,但药力一过就会马上暴毙。”
“这么残忍。”苏逸忍不住说道。
陈宇点了点头,说:“别看席轲看起来很和善的样子,但他是一个非常歹毒的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在动物上做各种实验已经是屡见不鲜了,所以我怀疑江寒这么自信,他的斗禽应该就是从席轲的手里得到的,在比赛的时候,很有可能还会使用药物。”
最后,陈宇说:“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和江寒比,小心着了他的道,而且我看江寒也不是那么想和你比,我们可以借助这一点,让他主动推出不比。”
“不用了,我倒是要看看江寒的斗禽有多么厉害,就和他比上一场。”苏逸却没有打算退缩,还是想要继续比。
听言,陈宇急道:“我知道你的小金很厉害,但这种用药物培养出来的猛禽是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最好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冒险了。”
“那就看一下情况再说。”苏逸只能先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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